貴女穿書守則

119 一波又起婚事未成

正文119一波又起婚事未成

正文119一波又起婚事未成

作品:

作者:冬雪傲梅

除了吳卿蕓外,夏挽秋也在為這樁親事著急上火。

選秀的事黃透了,她再怎么也不可能在府外和二皇子‘偶遇’,也就歇了那份心思。何況做皇子側妃什么的她本就不是十分的心甘情愿,不過是為了同女主爭上一爭。

既然爭不得,那就只好躲了。

乍聞吳氏準備為自己議親了,事關自己的終生大事,她當然要好好打探打探。她可不是古代中規中矩的閨中女子,可以做到對父母言聽計從,對自己的婚事不聞不問盲婚啞嫁!

誰知道,一打探,居然打探出了這么一個結果來!

這怎么能行?

女主除了夏雪,最恨的便是吳明玉這個庶出的妹妹,夏安崇真要娶了她,這輩子就別想翻身!

自從聽從夏初的建議,同夏安崇修復了關系之后,她發現這個親哥哥并不是如書中所言,是個書呆子一樣,花用著妹妹省吃儉用的銀子,卻對她的事半點不上心的人!

至少,在她最最為難的時候,給了她幫助的,唯有這個哥哥。

兩人的身體里流著同樣的血脈,本就該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解除了誤會之后,夏挽秋自然也不會傻到去同自己的哥哥做對!他或許是比親爹更可靠的靠山也說不定!

他或許不夠睿智,但也有著自己的聰明之處,就如他從來不在父親面前同兩個成年的哥哥爭鋒,更不會特意出現在吳氏面前礙她的眼!

并非真的是木頭泥偶一樣的人,不過是為了避其鋒芒罷了。

身為庶子,這點自覺性還是有的!

夏挽秋如今是真心實意的希望他好的,眼看著吳氏提起了這么一門婚事,心里怎能不急?

她這邊似熱鍋上的螞蟻,夏安崇那邊,卻一點都不著急。

夏挽秋一進門,就看見夏安崇正端坐在書桌邊上,靜心寫大字。

練的是學子們慣常用的館閣體,中規中矩的毫不出彩,夏挽秋不懂這些,卻也知道練字的時候最好不要打擾對方,只能按捺下性子來,坐在一旁等著他。

因是親兄妹,屋里又有她的丫鬟,外頭還有灑掃的婆子在,倒也很不必太避諱了。

夏安崇寫了一炷香左右,便聽了手,親自洗了筆硯,方才凈手,看向在屋里靜坐著,卻仍是一頭白毛汗,顯得很是煩躁的妹妹。

“什么時候來的?”夏安崇含笑問道,他不是沒有發現她的到來,屋子里進了人,他總是能察覺的,只是并未太過關注罷了。

能這般大大咧咧隨意進出他屋里的女孩子,普天之下也就這么一個了。

“那不重要!”夏挽秋抽了抽嘴角,對自己的存在感也是醉了,她這么一個大活人在屋里呆了許久了,他竟然連她是什么時候來的都不知道么?

要不要這么專心?何況他再專心又如何,還不是要娶那個吳明玉了!

夏安崇太陽穴很是有些抽搐,比起三妹妹,他自個的親妹妹,那規矩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不過因為是唯一的妹妹,所以不忍苛責,但還是說了句:“下回不要這樣直接跑進來,記得讓婆子通傳一聲,我屋里有時候也會有小廝在的。”

小廝雖是仆役,但也是外男,總歸不太好。

什么時候了還講究這些亂七八糟的規矩?夏挽秋強忍著沒有翻白眼,而是問道:“五哥,你聽說了沒,母親要給你議親了,議的是舅舅家的二表妹!”

“嗯。”夏安崇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

夏挽秋一怔,她本以為他是不知道的。

可看他這反應,他似乎不僅知道,而且并不反對。這是怎么回事?書中明明說過的,他為了不娶吳明玉這個庶女,還特意勾搭了一個五品官家的嫡出小姐!

當然,在書中,這門婚事絕對是夏安崇高攀了人家。書中這時,夏彥還不是三品京兆尹,和人家的門第也不過是對等罷了,何況夏安崇還是庶子。

嫡出嫁庶出,若不是人家姑娘吵鬧著愿意,誰家的父母也不會這么把女兒往火坑里推!

也不是說夏安崇就是火坑,但明明可以嫁的更好,卻偏要嫁給一個小婦養的庶子,受著正經婆婆的冷眼相待,相比之下,不是火坑是什么?

夏挽秋倒不是看上了那個嫡出的姑娘,她甚至連人家姓誰名誰都不知道呢!她只是覺得,既然書里的夏安崇不愿意娶吳明玉,甚至因此去勾搭人家小姑娘,這會只怕心里正惱著呢!

誰知道,他竟是半點不在意的樣子!

到底是她記錯了,還是夏安崇原本就是這樣淡然篤定的樣子?

如果是后者,夏挽秋倒真的沒準兒會高興一些,扮豬吃老虎什么的,簡直萌的不要不要的。

“五哥,你……喜歡二表妹嗎?”夏挽秋小聲問道。

夏安崇掃了她一眼,皺起眉頭:“這種話以后莫要說了,壞了女兒家的閨譽,不太好。”

他同吳家表妹不過是見過幾面,連話都沒說過幾句,能對她有什么感覺?

他這妹妹真是愈發胡鬧了。

夏挽秋察覺他話語中的斥責之意,心下有些委屈,若不是關心他,她又怎么會來向他問這種話呢?可她也知道,古代人都是這樣的,對男女之事,遮遮掩掩還來不及,就算真喜歡也不會訴之于口,只會說一堆大道理來堵人。

她堵得慌。

“五哥,吳明玉并非良配,你要好好考慮才是。”夏挽秋道。

從關系上來說,兩人是表兄妹,名義上可以說是近親結婚,夏挽秋心里頭總覺得有些不得勁。但兩人又俱是庶出,完全沒有血緣關系,而且在古代,便是有血緣關系的表兄妹結親,不也正常的很嗎?

從私心來講,女主自帶金手指重生,光環強大,被她記恨的人,能有好下場的并不多。

夏雪這輩子也不知是走了什么好運,竟沒有像書中寫的那樣,又是未婚夫亡故,‘自愿守孝’期間被設計同金家大少扯到了一起,失了貞名,只得灰溜溜的嫁入金家,如今可謂春風得意,有柳家相護,夫妻相得,又有可愛的女兒傍身,與那悲催的人生早就拐了十八里路了!

吳卿蕓只怕氣炸了吧?

如此一來,身為第二女配的吳明玉,就要承受來自女主的熊熊怒火了!

夏挽秋怎能讓自家哥哥娶這么一個坑?

聽見她放肆的言語,夏安崇并不惱,他對吳明玉并無綺思,也犯不著為她去和妹妹拌嘴。何況兩家只是議親,成不成那還是兩回事呢!因此也只是道:“妹妹慎言。”

慎言慎言,都火燒眉毛了啊!

“五哥,你聽我的,一定不能應了這門親事,吳明玉那人自私又小心眼,生的也不好看,你值得更好的女子。”夏挽秋心里一急,言辭之間便大膽了起來:“再說了,她是母親的侄女,到時候到底是聽你的還是聽母親的都還未必……”

“夠了!”夏安崇面上添了一絲著惱:“枉議尊上,還有沒有女孩子家的貞靜賢德?我的親事自有父親母親做主,還輪不到你來操心!”

看他這般油鹽不進,夏挽秋一跺腳,真想就此不管了!

可她是絕不愿意夏安崇娶吳明玉的,勉強按捺著性子解釋:“五哥,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吳明玉……她真的不適合你!”

“都沒影的事情,你在這里胡言亂語些什么?”夏安崇不明白,她為何對吳明玉就這般討厭?吳家的表妹沒惹到她吧?“你要再說這些,就從我屋里出去吧!”

夏挽秋一噎,頓了頓,扭頭走了。

“把好心當成驢肝肺!”她在門口站定,氣呼呼的道:“你要不是我哥哥,我才懶得管你。”

夏安崇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中亦是一聲嘆息。

傻丫頭,你若不是我妹妹……我又何必為你爭這口氣,操心這些呢?

夏安崇屋里頭兄妹兩一場爭執鬧得這樣兇,吳氏轉個頭就知道了,早有人報與她知曉。

“我才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了!”吳氏也惱了,她費心費神的去跟自家二嫂說親,結果卻落得這么個下場,被當成不安好心的嫡母,豈能高興的起來?

等夏彥下了朝,便立時說與他聽。

夏家與吳家再聯姻,其實是夏彥提出來的。

一方面,他也是為了修補與吳氏的關系,娶個她的侄女進門,門第又不低,自家兒子還算有出息,也不辱沒了對方。另一方面,自打夏雪出嫁之后,兩家的女孩子來往便越發的少了,姻親之間沒有交際也是會冷淡的,夏家還不到那秋高和寡,看不上這門親事的時候。

“秋姐兒怎么愈發的沒規矩了,這些事也是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兒能說的?”夏彥也生氣起來,因為親事是他先提的,夏挽秋這般作態,說是懷疑吳氏沒安好心,可間接的不就成了他這個當爹的居心不良?“再送個嬤嬤過去,好生教教她!”

吳氏卻沒有這份閑心,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最近忙碌的很,哪里愿意為個庶女花心思!便道:“算了吧,二姑娘身邊的嬤嬤是母親特意從宮里尋摸來的,她都管不住,我身邊的嬤嬤哪個又能教的好她?”

夏彥一噎,他也不敢說自家母親請來的嬤嬤不夠好。

況且,他素來都是極信任母親的,大姑娘不就教的極好?出嫁之后,得公婆丈夫喜愛,平日往來交際,哪家不夸他夏家的姑娘規矩好?

便是夏初,也是極好的,否則顧家也不能這般示好,還讓世子親自上門給他們家相看!

他已經給二弟去了信,說了這事,也得了回復,說可以由母親全權做主。

這也就是可以定下的意思了。

這兩門親事若都成了,日后他們夏家的姑娘,絕對是不愁嫁的!

偏偏就是夏挽秋這里出了岔子!

莫非真的是庶出的骨子里就不如嫡出的么?那也不對啊,二弟也是庶出,他瞧著就極好!

“既然如此,那也就罷了,給她尋個門第低些的人家嫁了就是。”夏彥皺眉同意了吳氏的話,他本想替二女兒找個好點人家的庶子,也是一門不錯的親事,可瞧著她現在這個模樣,嫁去了反倒惹禍,看來是不好往高門大戶里頭找了。

但他也不想令她不痛快,想著女兒低嫁也無妨,對方不好給她臉色看,便是性子倔強一些也沒什么大礙,或許能好些。

“嗯,我記下了。”吳氏暗暗把原先記在心頭的幾家庶子給去掉了,往門第低的里面找,就是五品以下了,都是些微末小官,恐人家也未必是愿意的,還要給自家丈夫添麻煩,不如就尋摸個富貴卻沒有權勢的人家,一家子都能捏在手心里頭,也不怕夏挽秋惹出什么事情來:“還有一事,崇哥兒與明玉的婚事,怕是不成了。”

“這個孽女!”夏彥還以為是夏挽秋鬧出的事傳到了親家的耳朵里,頓時又怒了。

“倒也不關她的事,我二嫂給我透了消息,說是明玉的身子不好,拜佛問了,要晚幾年再定親。”吳氏想起二嫂的托詞,心里也是無奈。周氏未必是看不上夏安崇,不過是記恨當年吳明玉將吳卿蕓推落水,搖搖頭道:“倒是沒想到二姑娘也不樂意呢……如今想來,這門親事倒也不大合適,兩人年紀差著三歲呢!”

那顧騰與夏初還差了快有四五歲呢!

夏彥差點給逗笑了,到底還是收住了,點點頭道:“既是如此,我再尋摸看看。”

心里卻暗暗記了夏挽秋一筆,哪有做妹妹的插手哥哥婚事的?

真真是不知所謂!

到了晚間,吳氏把夏挽秋叫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有些‘視死如歸’模樣的夏挽秋,心里一嗤,面上卻淡淡的道:“白天的事兒我聽說了。”

……說話這么直白,這畫風不太對啊!

夏挽秋低頭,她不是不知道自己逾越了,可是事關女主她不得不謹慎,再者,她骨子里也沒有作為庶女的卑微自覺:“也不知是誰再母親跟前嚼舌根子,倒叫母親操心了。”

吳氏頓時好氣又好笑,這是在回敬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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