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常在沉吟了一會兒,覺得哪兒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還早上被蟬鳴吵醒了呢!本小主看那就是在敷衍,下午的蟬叫的可比清晨厲害多了!”,寧貴人憤憤不滿的揪著帕子。
張常在笑了笑,輕聲道:“好了好了,要我說,你還吵著人家了呢。”
寧貴人甩了甩手帕,扭頭道:“本小主就是去吵她的!”
又過了幾日,姜玉茗依舊如此,白天睡晚上精神,下午好不容易得空了醒著一時半刻,便被繪蘭繪竹扶著出去逛逛了。
然而姜玉茗表示并不是很想動,她現在渾身無力,疲憊不堪,眼皮還很酸澀,她現在就一個念頭,想睡覺。
半路上姜玉茗迷迷糊糊的倒是遇到了許淑儀。
“參見淑儀娘娘。”
姜玉茗有氣無力的行禮。
這還是姜玉茗第一次見許淑儀,許淑儀是那種千嬌百媚類型的美人兒。
纖腰盈盈一握,身材玲瓏有致,面若桃花,口如朱丹,眉眼微微上挑,帶出無盡風流,果然是個嬌媚的妙人兒。
“嗯。”,許淑儀淡淡的應了聲,便走了。
姜玉茗無精打采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亭子里有風徐徐吹來,姜玉茗又有些犯困了。
“繪蘭,給我倒杯水。”,姜玉茗輕聲道。
繪蘭福了福身,就去倒水去了,小華子替了繪蘭的位置抬手給姜玉茗扶著。
看著姜玉茗無精打采的模樣,小華子皺眉。
小主這情況真是一天比一天差了,臉色都有些發白。
坐在亭子里的姜玉茗,不知道為什么就想起了喜歡碎碎念有很毒舌的寧貴人。
“小華子,去看看寧貴人。”,姜玉茗剛起身,又打消了這個念頭,“罷了,地方頗遠,不去了。”
姜玉茗又起身慢吞吞的回去了,一回去姜玉茗便又睡著了。
另一邊,張常在揉著額頭,看著手里的繡品,抬起帕子打了個哈欠。
“小主,您要不歇息一會兒吧,您昨晚繡到深夜,早上又起那么早,身體哪里熬得住啊。”,張常在的貼身宮女春花勸道。
“無礙,前兒個芝雅說喜歡荷花來著,我想著閑來無事就給繡個手帕。”,張常在轉了轉手腕,“聽說錦貴人也喜歡,便也給錦貴人繡一方手帕吧。”
聽罷,春花便安靜的站在一旁了。
忽而,繡著花的張常在突然停下了手里的繡活兒,抬頭問道:“春花,芝雅有幾天沒來找我了?”
“回小主,寧小主已經有兩天沒來找您了。”,春花道。
“兩天…”,張常在沉吟了一會兒,放下了手里的繡品,“走,去看看芝雅。”
張常在就帶著春花出去了,到了寧貴人的住處,卻被告知寧貴人正在午睡不見客。
張常在便皺著眉頭回去了。
想了半天覺得哪兒都不對勁的張常在,又起身去了姜玉茗的宮殿。
彼時姜玉茗正撐著頭一點一點的,她實在是困的不行了,昨晚可以說接近一晚上沒睡,到了快天亮的時候好不容易快睡著了,誰知道又被蟬鳴給吵醒了。
用過早膳后便更困了,想把作息時間調過來的姜玉茗還喝了好幾杯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