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數罪并罰。
繡月是在劫難逃了,沈德妃還想說些什么,被孟承曄瞪了一眼后便訥訥無言了。
不過是杖斃一個宮女,這事兒宮里常有大家都見怪不怪的。
姜玉茗還是頭一回遇到這樣的事兒,端著茶杯半晌說不出話來。
最后瞥了眼孟承曄,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感慨了句這個皇權至上的世界。
姜玉茗這副悲傷春秋的模樣恰好就被孟承曄瞧在眼里了。
“玉茗可是不喜那宮女簪的花?莫氣,朕以后不讓人簪便是了。”,孟承曄牽過姜玉茗的手,輕聲說道。
姜玉茗疑惑扭頭:“臣妾沒有。”
孟承曄不這么認為:“楊福,傳令下去,以后東西六宮上至妃嬪下至宮女,一律不準簪山茶花。”
楊福麻溜點應聲下去了。
禧答應解決了自己的事情便起身告退了。
她可還沒換衣服呢,這要冷著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本來也就是過來坑德妃一手的,沒必要搭上自己的身子。
禧答應一早便知道了沈德妃換宮女的目的,今兒也是特地找了個機會跟那宮女遇上。
那宮女果然囂張不帶腦子,她三言兩句過去,繡月便動手了。
那宮女自然不可能膽子大到直接把她推到池子里,繡月不過是輕輕一推,而她不過是順勢摔下去的。
可這有什么關系呢,她是主子,她說是誰推的就是誰推的,何況,當時邊上又沒有旁人。
禧答應搓了搓手,雖說還沒入冬,可這秋風打在身上也是有些許冷的。
尤其是她衣服還是濕的。
禧答應剛準備回去,繪竹便追了出來。
“禧答應留步,我們家小主瞧禧答應身上還是濕的,特地讓奴婢給小主送件披風過來。”,繪竹把手里捧著的披風遞了出去。
禧答應眉頭一挑,接過披風披在身上:“那就多謝錦小儀了。”
言罷,禧答應披著披風便走了。
姜玉茗也是頭一回遇著這樣的事兒,原本禧答應進來的第一時間就該喊人去換身衣裳的。
誰成想她當時沒反應過來,愣是叫禧答應穿著濕衣服穿了許久。
沈德妃也回去了,只是回去的沈德妃怎么想這口氣都咽不下去。
自然而然,沈德妃把這口氣遷到禧答應和姜玉茗頭上了。
另一邊,衛才人那邊,聽說自打中秋晚宴后,衛才人便孕吐的厲害。
幾乎是吃什么吐什么,有時候哪怕是沒吃都想吐。
這么一折騰,衛才人整個人都格外的消瘦。
聽說連下床都是宮女攙扶著下的,喊了太醫過去診脈,太醫又說沒有什么大問題,是害喜的緣故。
彼時姜玉茗聽了小華子的話,還有些后怕道:“懷個孩子真辛苦。”
這么說的她都不想懷孩子了。
另一頭,柳淑妃坐在軟榻上,看著站在案桌前時不時揉一下手腕的沈德妃格外的舒心。
“妹妹可別偷懶,皇上可說妹妹什么時候抄完了才可以出去呢。”,柳淑妃拿著帕子掩唇輕笑。
沈德妃咬牙:“多謝姐姐提醒。”
柳淑妃笑的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