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孩子的想法倒是湊一塊兒去了。
“錦小儀這手上的鐲子倒是眼熟。”,柳淑妃微微皺眉,“臣妾似乎在哪里見過。”
這羊脂玉手鐲難得,本宮記得溫嫻也有一對來著。
太后順著柳淑妃的視線看了過來,笑道:“這不是先帝賜給溫丞相嫡女滿月時的那對羊脂玉手鐲嗎。”
這手鐲還是哀家幫著挑的呢。
“太后娘娘好記性,前兒個臣妾生辰,這是溫小姐送給臣妾的生辰禮物。”,姜玉茗抬起手腕。
“看來錦小儀跟溫小姐關系著實不錯啊。”
柳淑妃甩了甩帕子。
倘若來日溫嫻進了宮,也不知道你們還能不能保持這樣的關系。
本宮可等著看你們的笑話呢!
“太后娘娘,不好了,衛才人流產了!”
一名宮女急匆匆的跑進來。
太后皺眉:“怎么回事?”
姜玉茗也有些許意外,卻又不是很意外。
“回太后娘娘,說是衛才人喝了一碗湯后腹痛不止,傳了太醫過去時,已經見紅了。”,小宮女說的有些戰戰兢兢。
“走,過去瞧瞧,哀家倒是要看看誰這么大膽子害了哀家的孫兒。”,太后說著就帶了柳淑妃和姜玉茗過去。
到了衛才人的幽香閣,沈德妃已經在里邊了,孟承曄還沒來,聽小太監說孟承曄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除去沈德妃,在場的,還有常嬪,許淑儀,寧貴人和張常在。
常嬪和許淑儀是被沈德妃叫過來的,寧貴人和張常在住的比較近過來瞧瞧熱鬧。
當然,還有個過來瞧熱鬧的禧答應。
“太后娘娘金安,淑妃娘娘金安。”
“起罷,說說怎么回事。”,太后恢復了往日的不茍言笑,坐在首位上看上去頗為嚴肅。
里面的衛才人正捂著肚子喊疼,聽聲音格外的凄慘。
姜玉茗皺著眉往寧貴人身邊靠了靠。
“回太后娘娘,衛才人這是服用了藏紅花導致的流產。”,太醫跪在地上有些不解。
衛才人的胎看起來比旁人大了不少,且脈象薄弱,有隨時流產的現象。
怪就怪在脈象薄弱,流產的孩子卻已經有些許成形了,那胎兒看起來倒是健康的很。
根本不像是脈象薄弱的胎兒該有的模樣。
“宮里怎么會出現這種東西?”,太后四下里掃視了一圈。
姜玉茗揣著手站在一旁,屋子里的血腥味有些濃重。
作為過來人的太后比其他人先意識到了不對勁。
“林太醫,再去探探脈。”,太后握著手里的佛珠手串,順道叫人略開窗通了通風。
想來,藏紅花還不是導致衛才人流產的主要原因。
太醫經過一番查探,依舊是無法查驗衛才人到底是因何流產。
查驗的時候順道把衛才人喝的湯也給查驗了一遍,里面雖有藏紅花,但是量不大,還不足以導致衛才人流產。
這便越發肯定了太后的想法。
“再查!把碰過這湯的人,都給哀家叫過來。”,太后一拍桌子,顯然是有些動怒了。
瞧瞧這一群不省心的,哪有先帝后宮省事兒。
說來也怪,外頭都道宮里是個吃人的地方,先帝的后宮倒是格外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