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娘娘吉言,臣妾還不急著要孩子,臣妾還年輕呢。”,姜玉茗摸了摸自己的指甲。
女人嘛,最討厭別人提她的年齡了。
果然,沈德妃氣的夠嗆,拽緊了手里的帕子,順了好一會兒氣,才幽幽開口:“錦貴嬪這話是什么意思?”
沈德妃才二十幾,本也不老,只是跟姜玉茗這一批新進宮的一比嘛……
年齡是經不起比較的,尤其是女人的年齡。
“當然,德妃娘娘也是年輕的。”,姜玉茗抬頭看著沈德妃。
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起來似乎毫無惡意。
沈德妃扶著扶手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場面一時間有些安靜,許淑儀擺弄著自己的手帕,寧小媛還沉浸在姜玉茗的眉毛里,張貴人撐著頭在想在荷包上該繡什么花樣。
“罷了,今兒先散了吧,錦……”
“臣妾告退!”
沈德妃擺了擺手準備讓眾人先走,單獨留下姜玉茗好生磋磨,可誰知道姜玉茗起來行禮比誰都快。
還不等沈德妃出聲,姜玉茗提著裙擺便轉身走了。
沈德妃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起身,邊上的繡葉扶著沈德妃,輕聲道:“娘娘切勿動怒。”
“這錦貴嬪真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沈德妃最后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德妃娘娘寬宏,誰讓皇上寵著呢。”,許淑儀起身行了個禮,“臣妾也先告退了。”
說罷便也轉身走了。
后邊兒的嬪妃們也跟著陸陸續續的走了。
待眾人走后,沈德妃到底是沒忍住將手里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什么玩意兒,敢暗諷本宮老了,本宮入潛邸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哪兒學規矩呢!”,沈德妃氣的像個河豚,憋了滿肚子氣。
外頭的許淑儀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瞥了眼現在門口的繡河,由宮女扶著邁著搖曳生姿的步伐出去了。
繡河在后頭行禮:“恭送淑儀娘娘。”
姜玉茗雖說先走了,卻是在永安宮門口等了白答應一塊兒回去的。
兩人是一塊兒走路回去的,走到半路上,寧小媛和張貴人從后頭追過來。
“貴嬪娘娘留步,今日太陽正好,不如一同去御花園逛逛?”,寧小媛抱著個湯婆子道。
姜玉茗也沒拒絕,今天的太陽確實格外的暖和,且風也不怎么大。
不過才十一月中旬的模樣,雖說是初冬,卻也不是很冷,寧小媛就抱上湯婆子了?
宮里要等十一月底的時候才會開始供炭呢。
“我打小怕冷,讓你見笑了。”,寧小媛抱著湯婆子湊在姜玉茗身邊碎碎念。
寧小媛已經換上了厚實一些的絲錦外套了。
幾人逛了一小會兒,便回去了,外頭起風了。
回去后的姜玉茗總覺得有些空落落的,似乎有什么東西被遺忘了一般。
下午姜玉茗靠在貴妃椅上打瞌睡的時候猛然想起了阿嫻已經許久未給她遞信進來了。
姜玉茗想了會兒,又在貴妃椅上躺了會兒,這才起身到案桌前提筆寫了封給溫嫻的信。
另一頭,正在處理奏折的孟承曄看著被挑出來的折子,揉了揉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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