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與你說笑了,溫丞相遞了折子上來,說是這幾日想讓溫小姐進宮來你宮里坐坐。”,孟承曄換了手背貼在姜玉茗胳膊上。
“阿嫻?好啊,說起來我前兒個寫信給她,她都沒回我呢。”,姜玉茗輕聲嘆了口氣。
也不知阿嫻最近在忙什么。
孟承曄頓了頓:“聽說溫小姐心上人去了。”
姜玉茗猛地扭頭看向孟承曄:“什么時候的事兒?”
孟承曄想了想:“約摸是前兩日吧,溫小姐這幾日一直郁郁寡歡的,溫丞相實在是沒法子了,才想起了你。”
溫嫻一直跟姜玉茗有書信來往,這事兒溫丞相是知道的,溫嫻也沒瞞著溫丞相。
姜玉茗沉默了會兒,輕聲道:“就那樣走了?”
姜玉茗說的是李郡。
孟承曄抽出手揉了揉姜玉茗的頭:“藥石無醫的病,能有什么辦法?”
孟承曄之所以知道李郡得了什么病還是有幾日溫丞相頻繁的請了太醫,孟承曄擔心溫丞相的身體,問了太醫才知道生病的不是溫丞相。
是溫小姐的心上人。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孟承曄便回去了,沒辦法,還有許多折子未處理。
他不過是借著這事兒忙里偷閑的來茶茶這兒摸個魚。
翌日,姜玉茗特地早起到了宮門口去接溫嫻。
因為是接人,姜玉茗特地早到了一會兒。
風依舊有些大,姜玉茗的發髻吹得有些許凌亂。
宮門口人多,溫嫻依著禮數給姜玉茗行了個禮,姜玉茗扶起人,有些心疼,可這兒人多眼雜,到底不是說話的地方。
于是姜玉茗忍下到嘴邊的話,先帶著溫嫻回了宮。
路過御花園的時候,里頭有些吵鬧,不過姜玉茗也未曾細聽,帶著溫嫻便回去了。
御花園里,沈德妃正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宮女和侍衛。
那侍衛赤條著上身,跪在地上不停的喊著娘娘饒命之類的話。
而與那侍衛茍同的,竟然是她宮里的二等宮女。
那宮女正衣衫不整的披著外套跪在侍衛身旁。
“你個混賬東西!竟然,竟然……”
沈德妃氣的說不出話。
旁的侍衛也就罷了,偏生還是皇上跟前的御前侍衛。
這要讓旁人知道了,該怎么想她?
用宮女收買皇上身邊的人以便打聽皇上行蹤?
這可是大罪!
“來人,把這兩個人給本宮押下去!彩云,杖斃!”,沈德妃現如今只想結果了彩云。
彩云,也就是那個宮女。
御前的人她動不得,但彩云到底是她宮里的,不管如何,彩云都留不得。
沈德妃現下有些慌張,又有些慶幸。
慌張的是竟然出了這種事,還是她宮里的人,慶幸的是好在是被她撞見了。
就在小太監準備把彩云拉下去的時候,柳淑妃踩著點兒過來了。
“這兒又是什么事兒惹得德妃妹妹生這么大氣?呦,又罰奴才們了?上回在外頭罰了幾個送東西的小太監還不夠么?”
柳淑妃跟在孟承曄身后,笑盈盈的看著沈德妃吃驚的模樣。
小樣兒,被本宮抓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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