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么重拿輕放,那是因為還不到處置沈德妃的時候。
柳淑妃明白,孟承曄更明白,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提起沈德妃。
“皇上,臣妾今日出來的時候還未曾喝安胎藥,臣妾就先告退了。”
到了岔路口,柳淑妃福了福身子準備回去。
孟承曄擺了擺手,自己回了仁政宮。
好家伙,用完就扔,你把朕當什么了?
沈德妃在寒風中站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被柳淑妃帶進去了。
至于皇上,沈德妃覺得皇上只是被柳淑妃給蒙騙了。
沈德妃越想越后悔,可事情已經蓋棺定論了,她再去找皇上也沒什么用處了。
沈德妃有些難過的回了永安宮,到了永安宮,看見正在忙忙碌碌掃灑庭院的宮女,沈德妃氣不打一出來。
于是沈德妃宮里又送了幾個宮女進了慎刑司。
余下的宮女越發害怕,生怕自己做錯了事兒惹了沈德妃便被送到慎刑司去了。
至于彩云和王直,柳淑妃代掌鳳印這么些年里,從慎刑司撈兩個人出來也不是多難的事兒。
更何況這事兒孟承曄也是睜只眼閉只眼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姜玉茗帶著溫嫻回了宮,屏退了下人,溫嫻便忍不住抱著姜玉茗便哭出聲來。
“茶茶,他失約了…他失約了!當初說好金榜題名便來娶我的,說好陪我一輩子,他卻拋下我一個人走了。”
溫嫻抱著姜玉茗哭的泣不成聲。
姜玉茗嘆了口氣,拍了拍溫嫻的后背。
溫嫻哭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收了聲,姜玉茗拿了帕子替溫嫻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溫嫻靠著姜玉茗講著她和李郡的故事,姜玉茗沉默著遞了塊手帕給溫嫻。
這個時候,不管什么安慰的話都是空洞蒼白的,不是當事人,怎么可能做得到感同身受?
還不如讓溫嫻把情緒發泄出來,總好過憋在心里難受。
溫嫻在姜玉茗這兒呆了一天,姜玉茗費盡心思逗溫嫻笑了兩聲,原本傍晚姜玉茗是打算留溫嫻一晚的。
誰知道楊福過來了,說是天已經有些許暗沉了,怕路上危險,皇上讓他親自送溫嫻出去。
姜玉茗皺眉:“楊公公,就不能就溫小姐在本宮這兒睡一晚嗎?”
“娘娘,這不合規矩。”,楊福彎著腰小聲道,“況且皇上也會吩咐了奴才,好生將溫小姐送回丞相府,娘娘且寬心就是,若娘娘真舍不得溫小姐,明日再讓溫小姐進宮也是一樣的。”
反正溫丞相遞的折子上寫的就是讓溫小姐進宮玩幾天。
只是孟承曄考慮到一個溫嫻是一個未婚女子,在宮里留宿多半會影響溫嫻的名聲,這才讓楊福過來送人出去。
天黑危險什么的,都是借口。
在皇宮里,能有什么危險?
“好了茶茶,那便多謝皇上了,茶茶我明兒個再來找你可好?”,溫嫻拉著姜玉茗的手,看著姜玉茗依依不舍的模樣,輕聲道。
姜玉茗遲疑了下,點了點頭。
溫嫻這才起身出去了。
坐在馬車里,溫嫻挑開簾子,眉宇間又染上了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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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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