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頭,瞧著姜玉茗盯著天燈發呆的模樣,孟承曄又笑了。
罷了,明年再給她兩盞可以飛的高一些的燈吧。
今年…姑且先這樣吧。
不過瞧著茶茶傻樂的模樣,還挺可愛。
放過天燈,姜玉茗毫不留情的轉身回去睡覺了。
孟承曄還欣賞著,結果姜玉茗便走了,走了?這就走了?
你這叫早退你知道不?!
雖然說沒有不成文的規定不讓早退,例如柳淑妃今兒個還沒來呢。
這才讓沈德妃站孟承曄看煙火去了。
今兒沈德妃得意洋洋的,還穿了身緋紅色的宮裝,若城下的百姓瞧見了,指不定認為這是皇后呢。
這個小心思,孟承曄不用讀心術都能看出來,更別說其他人了。
只是孟承曄沒有出聲,其他人也就沒說什么。
你瞧,皇上都沒說什么,她們有什么好說的?
白答應是跟著姜玉茗一塊兒回去的,瞧著姜玉茗放出去的天燈,白答應低著頭跟在姜玉茗身后皺了皺眉。
這燈怎么飛的不是很高?
哪里來的劣質燈也敢拿給我玉茗姐姐?
旁人的燈也就罷了,早知道我親手給玉茗姐姐做一盞燈了。
朱雀門離甘泉宮不是很遠,姜玉茗很快就回去了,外頭偶爾還會傳來一兩聲煙火聲,姜玉茗窩在軟榻上抱著湯婆子跟白答應聊天。
以前只有溫暖的床才是她的真愛,現在不一樣了,溫暖的軟榻也是她的真愛。
只有憨der才會在城墻上吹冷風,被窩它不暖和么?
被迫憨der一號孟承曄:朕覺得背后有些涼,是有人在偷偷罵朕么?
實在憨der二號沈德妃:不就是風冷了點么,只要下頭的百姓認為本宮是皇后,這波不虧!
夜里,姜玉茗都快準備睡了,楊福過來了。
姜玉茗撐著頭有些瞌睡的坐在軟榻上:“楊公公這個點兒怎么來了?”
莫不是孟承曄那廝準備深夜擾民?
她現在失寵還來得及嗎?
“回娘娘,是皇上賜燈呢,特地吩咐奴才給您提過來,娘娘瞧,都是極漂亮的。”,楊福指了指身后的燈。
姜玉茗往楊福身后瞅了瞅,一共有三盞燈。
“瞧娘娘也困了,奴才就先告退了。”,楊福很有眼力見的把燈留下自己個麻溜的走了。
他怎么能驚擾著錦主子打瞌睡呢?
罪過罪過。
繪竹送了楊福出去,又拿了一小荷包銀子的楊福心底越發愧疚了。
早知道就明兒個再來了。
哦,不對,明兒個他不當值,是小安子當值。
送了楊福出去,繪竹回來道:“主子,奴婢方才同楊福打聽了一下,這燈今年一共做了十二盞,您和淑妃娘娘各三盞,德妃娘娘兩盞,淑儀娘娘兩盞,寧小媛一盞,禧貴人一盞,旁的人就沒了。”
也就是說,姜玉茗的恩寵足以和柳淑妃比肩了。
這一點倒是讓姜玉茗有些許驚訝,沒想到皇上這么寵她啊。
另一旁的柳淑妃看著送過來的燈,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什么時候送燈不好,非得等她睡了再送過來,這一年年的,什么時候是個頭?
“春風,滅了扔庫房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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