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德妃你從鬼門關里走了一趟回來還沒學會怎么說話,你能回來只怕是閻王爺瞧不起你這直舌頭。(看啦又看手機版)”
柳淑妃挺著個肚子走進來,徑直坐在位置上。
太后瞧著柳淑妃來了,面上總算帶了幾分笑容。
“姐姐這是哪里的話,妹妹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沈德妃言笑晏晏的。
“嗤,怎么,麻雀是上不了枝頭變鳳凰的,還在癡心妄想些什么?”,柳淑妃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說不出意外的話,皇上那邊想必已經有了人選,否則皇上也不會松口跟大臣們討論立后的人選。
至于是誰,她約摸有了個想法,不過總歸不會是沈德妃就是了。
“姐姐,乾坤未定,孰是孰非還是不要太早下定論的好。”,沈德妃嗆聲回去。
姜玉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沈德妃的話讓她想起前世一句流行的惡搞歇后語:乾坤未定,你我皆是牛馬。
“怎么,修儀妹妹是覺得本宮說的不對?”,沈德妃把矛頭轉向姜玉茗。
“怎么會,臣妾只是想到了一個笑話罷了。”,姜玉茗拿著帕子掩唇笑出聲。
沈德妃卻以為姜玉茗口里的笑話是在嘲笑她:“妹妹晉位后果然是不同凡響,本宮記得妹妹的冊封禮好像是在三月初吧,這會子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
“怎么,皇上金口玉言,難不成說出去的話還能追回不成?”,柳淑妃靠在椅子上撐著頭瞥了眼沈德妃。
不過是有個身孕,神氣什么,誰還沒個孩子似的。
沈德妃一時間啞口無言,她總不能說皇上說的話是可以不作數的吧,但是看皇上對錦修儀的態度,想來也是不可能的,她也就一時嘴快而已。
太后在上頭坐了會兒,便擺了擺手:“散了吧,淑妃和錦修儀留下,哀家有話和你們說。”
眾人起身告退。
“淑妃姐姐這肚子瞧著已經有七個月了吧。”,姜玉茗看著柳淑妃高高隆起的肚子有些好奇。
里頭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呢。
柳淑妃換了個姿勢靠在椅子上:“羨慕?有什么可羨慕的,按照你的恩寵程度,最遲來年就能懷上了。”
姜玉茗輕咳了聲,不愿接下這個話題。
“臉皮子這么薄?這兒又沒旁的人。”,柳淑妃像是發現**一般盯著臉色有些微紅的姜玉茗。
“好了,鶯兒你就莫要再取笑玉茗了,你以為個個都像你這般厚臉皮。”
太后樂呵呵的起身,姜玉茗走過去扶著太后。
“走吧,去后頭瞧瞧,已經化雪了,哀家這兒有個好東西給你們瞧瞧。”,太后笑瞇瞇的帶著人朝后頭的小院里走去。
跨過圓圓的拱門,一株兩人高的桃花樹上開滿了桃花。
姜玉茗有些驚訝的抬手摸了摸上頭的花。
是真花。
“好看嗎,前幾個就冒了花骨朵,今兒開的多些才叫你們過來看的。”
太后看著這棵早早就開花了的桃樹,笑盈盈的拉著兩人在樹底下的石桌下面坐下。
“這是去年釀制的果酒,想來你們也能喝,來,陪哀家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