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會心一笑:“皇帝,錦修儀護佑皇嗣有功,是不是也該……”
“便聽母后的,就晉錦修儀為淑容吧。(看啦又看手機版)”,孟承曄道。
“如此甚好,哀家便先回去了。”,太后說著便轉身走了。
只要鶯兒一切安好便好,至于孩子,等滿月了再見也不遲。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個孫兒,滿月禮要準備什么呢?
外頭的人也走了個七七八八,姜玉茗推門出來的時候手里還握著那把剪刀。
孟承曄見著了才拿了姜玉茗手里的剪刀。
“茶茶可是嚇著了?”,孟承曄拿過帕子替姜玉茗擦拭著手上的血跡。
姜玉茗深吸了一口氣:“皇上,臣妾沒事兒,皇上先進去瞧瞧孩子吧。”
她想她現在需要靜靜。
孟承曄也看出了姜玉茗如今jing神頭有些不大好,也就讓人好生送姜玉茗回去了,隨后孟承曄進產房里看了看柳貴妃和孩子。
柳貴妃還沒醒,那孩子小小的一個皺巴巴的還有些丑。
孟承曄倒也沒嫌棄,只是動作有些僵硬的抱了抱孩子。
那孩子一到孟承曄懷里動了兩下就哭了,嚇的孟承曄把孩子又遞給了奶媽。
屋子里頭血腥味有些重,地上還有不少穩婆的血跡,有幾名宮女正在清掃地面。
孟承曄是守著柳貴妃醒了才走的,柳貴妃醒來后春風把事情的經過給柳貴妃說了一遍。
柳貴妃沉默了半天才道:“那個穩婆是誰派來的?”
春風搖了搖頭:“人皇上已經送進慎刑司去了,不惜嚴刑拷打只求結果,只是那穩婆嘴巴嚴實,一下午過去了,竟一句話也沒說。”
柳淑妃靠在軟枕上小口小口的喝著粥:“今兒怕是嚇著錦淑容了。”
“娘娘說的是,不過今兒也多虧了淑容娘娘在,否則那穩婆怕是要得逞了。”,春風端著粥喂給柳貴妃,心有余悸的說道。
姜玉茗也確實被嚇到了,不過是被自己嚇到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當時哪里來的力氣就朝著穩婆扎過去了。
這事兒放現代算不算故意傷人?
姜玉茗在軟榻上坐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她這應該叫正當防衛才是。
姜玉茗還在發呆走神,白貴人便進來了。
“姐姐可還安好?”,白貴人有些擔憂的看著姜玉茗。
姜玉茗笑了笑:“我沒事兒。”
“姐姐,你的手在流血。”,白貴人抓起姜玉茗的手拉開袖子。
姜玉茗手臂上不知何時被劃拉了一個口子,姜玉茗自己個兒也沒察覺。
沒看到的時候還沒什么感覺,如今看到那傷口了,姜玉茗覺得那傷口開始隱隱作痛了。
想來是穩婆掙扎的時候被劃了一下,約摸五六厘米長的模樣,好在不是特別深。
白貴人拿來了藥箱替姜玉茗清洗過傷口又包扎好,這才叮囑道:“姐姐今后可得小心些,傷口不能碰水,這幾天也不要吃辛辣的食物,知道了嗎。”
姜玉茗乖乖的點頭。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傷口后傷口會變疼,她現在假裝看不見還來得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