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妃瞥了眼身旁的丫鬟,笑道:“來,我考考你,你坐在火堆邊上烤火是暖還是不暖?”
丫鬟有些奇怪襄王妃為何這么問,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自然是暖的。”
“那你坐的遠一點呢?”,襄王妃又問道。
“那便沒那么暖了。”,丫鬟回道。
“是啊,這烤火暖不暖自己是能感覺到的,如果你坐的遠一點,不那么暖一點,那么便會想著如何靠近一些。”,襄王妃扭頭看了眼點著燈的章華臺,“其實最可怕的不是一直惦記著如何取暖,是習慣了想著如何取暖。”
丫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如今娘娘越來越敷衍她了,都答非所問了都。
接襄王妃的馬車緩緩而來,襄王妃扶著丫鬟的手上了馬車,感受著馬車里溫暖的氣息。
襄王妃勾唇一笑,男人嘛,只有得不到的才會更加愛。
對么,孟鶴城。
姜玉茗回了甘泉宮便有些困倦,洗漱過后便睡下了。
楊福把姜玉茗送了回來便回去復命去了。
也不是旁人都有姜玉茗這般厚待的,袁貴人還抱著湯婆子坐在宴會上呢。
襄王妃那兒是因為孟鶴城替襄王妃要了個恩典讓襄王妃提前回去了,姜玉茗是孟承曄記掛著,至于袁貴人,只能按著規矩來了。
到了半夜,還是溫嫻瞧著袁貴人有些困倦的坐在位置上,才跟孟承曄提了一句。
袁貴人這才得了恩典回去了。
今夜的晚宴沈貴嬪自然是也是參加的,只是瞧著那些同往年一樣的舞蹈不知為何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瞧著前面已經空了的位置,沈貴嬪撐著頭有些恍惚。
這一切似乎都變了,又似乎什么都沒變。
當真是物是人非啊。
守歲結束后,大年初一這天孟承曄基本上沒怎么睡就起來了。
今兒還要開筆,禮佛祭祖,領著嬪妃向太后行禮賀年,在泰安殿宣賀。
總之,今兒孟承曄的事情不少。
姜玉茗這邊太后一早就派人來免了姜玉茗的請安。
彼時姜玉茗還在甜美的夢鄉里沒醒過來。
早上的家宴姜玉茗自然是沒去的,姜玉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用午膳的點兒了。
外頭又飄起了雪,姜玉茗裹著被子準備賴床。
暖和的被窩就像是一個魔鬼,抓著姜玉茗不肯撒手,姜玉茗就是那個自甘墮落的。
還是江嬤嬤好勸歹勸叫姜玉茗起來了。
用過午膳,姜玉茗把窩挪到了軟榻上。
瞧著外頭白皚皚的一片,姜玉茗抱緊了懷里的琥珀。
琥珀喵嗚了一聲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姜玉茗懷里。
姜玉茗忽而想起什么,喊來小華子遞了個喜慶的荷包給小華子。
小華子接過荷包便出去了,冒著小雪,小華子把荷包送到了未央宮。
那是她給小月牙的壓歲錢,昨兒個晚上回來的時候太困了,便給忘了,好在今兒記起來了。
柳貴妃拆開姜玉茗送過來的荷包,瞧著里頭用金子打造的一只jing致的小老虎,便笑道:“瞧瞧你錦母妃出手多闊綽一個,這個母妃就先給你收起來了哦,等你長大了再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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