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魚這會子已經有些迷糊了,被孟承曄抱進懷里的時候魚魚還打了個哈欠。
孟承曄陪著魚魚躺了一會兒便睡著了。
外頭的奴才見主子睡下后便把燈都滅了,只留了外頭的一盞不是那么亮的燈。
翌日清晨,孟承曄是醒的最早的那一個,看著母子倆如出一轍的睡姿孟承曄撐著頭輕聲的笑了一會兒。
看了眼外頭的天色,估摸著姜玉茗快起床了之后,孟承曄便先起來了。
剛洗漱好后的孟承曄回來時一眼便瞧見了姜玉茗梳妝臺上的盒子,孟承曄看著那個眼熟的盒子好奇的打開看了看。
盒子里頭正躺著一顆圓潤的紫色珍珠,孟承曄眉頭一挑。
他記得不錯這應該是姐姐的東西,那時候姐姐及笄,父皇花了不少心思尋來了這顆罕見的珍珠。
姐姐可是高興了好一陣子呢,況且姐姐素來寶貝這顆珍珠,如今怎么會舍得送人?
姜玉茗醒來后看見孟承曄正拿著昨兒個仙樂長公主給的珍珠發呆,便起身道:“皇上認識這東西?”
孟承曄合上盒子點了點頭:“是長公主的心愛之物。”
姜玉茗揉了揉眼睛:“她倒是舍得下血本。”
想來多半是有求于她,否則斷不會在吵架后給她送這么貴重的禮物。
只是她不明白,有什么事情能讓一個驕傲到看不起任何人的長公主放下尊嚴來給她道歉。
“朕聽說昨兒個茶茶園子里撞見長公主了?”,孟承曄看向姜玉茗,“姐姐素來蠻橫慣了,父皇在世時更是給姐姐慣壞了,昨兒個她可是刁難你了?”
姜玉茗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算是刁難,只不過被我們說回去了。”
孟承曄一挑眉笑道:“那這東西是如何來的?按道理姐姐那樣的性子這會子應該恨你們恨得牙癢癢才是。”
莫不是貴妃用武力威脅姐姐?
瞧著不像,貴妃也不會武功呢。
或者是茶茶用錢財威脅姐姐了?
瞧著更不像了,茶茶不會把錢浪費在這事兒上。
孟承曄看著姜玉茗在梳妝臺前坐下,很自覺的從一旁拿起梳子給姜玉茗梳頭。
“臣妾也不知道,臣妾還以為長公主回去后回同皇上告狀呢,不成想她還送了東西和道歉信過來。”,姜玉茗看著鏡子正小心翼翼的戴著耳環。
孟承曄驚訝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了駙馬似乎是經商的,這才了然。
也就只有駙馬能讓姐姐這般放下面子道歉了。
想必是后頭有人提醒了姐姐茶茶的身份,否則這會子,指不定姐姐要到他這里來說道說道呢。
“不過茶茶也無須擔心,朕不是父皇。”,孟承曄笑道。
朕不會縱著姐姐。
姜玉茗顯然沒有理解到孟承曄未說出口的話,只是拿起另一只耳環點了點頭。
還在給姜玉茗梳頭的孟承曄笑了笑倒也沒在意,只是動作熟練的給姜玉茗挽了個凌云髻。
一些太復雜的發型孟承曄還不太會,但是這種簡單易上手的孟承曄倒是學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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