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茗這會子都快被氣笑了:“既然嬤嬤有這等覺悟,那不如送去慎刑司罷了。”
那嬤嬤身子一抖,跪在地上猛磕頭:“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那日同膳房里的采買嬤嬤,負責管理掃灑園子的嬤嬤和小廚房里的另一個嬤嬤一塊兒喝酒的。”
“把她們都叫過來。”,柳貴妃一拍桌子,“你們還真是膽大包天!宮中明令禁止宮女太監在非年節時間喝酒,你們這是不把宮規放在眼里?”
嬤嬤聽聞只是一個勁兒的磕頭說錯了。
姜玉茗嗤笑一聲:“錯了?倘若寧淑媛再晚發現個一星半點,謀害皇嗣的罪名會讓你知道什么叫錯了。”
那嬤嬤聞言嚇的一哆嗦,有些后怕的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奴婢,奴婢也是不小心的。”
“你一個不小心要的可是旁人的命啊。”,柳貴妃冷聲道。
那嬤嬤被嚇的如今只是坐在地上哭,
而不一會兒春風便帶著另外幾個一塊兒喝酒的嬤嬤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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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猜的不錯,那這個藥方子應該是修媛娘娘給出的藥方子。
“娘娘既然有了修媛娘娘的藥方子,不若跟著修媛娘娘的藥方子喝就是了,微臣的還欠缺些火候。”,太醫道。
他這可是真心建議,白修媛的醫術造詣在整個太醫院之上。
這樣的人才不去治病實在是可惜了。
“太醫,我們家主子喝修媛娘娘的藥也快半個月了,如今卻仍舊不見好轉,這是為何?”,宮女不解道。
太醫沉吟了一會兒,看著手里的藥方子輕聲呢喃:“不應該啊。”
修媛娘娘的藥方子同他的藥方子的藥效可沒什么差別啊。
只是他的要苦一點,見效慢那么一點點罷了。
太醫看著藥方子好一會兒都沒說話。
直到宮女喊了兩聲太醫才回神皺著眉:“微臣斗膽問一句,娘娘可有按時喝藥?”
“這是自然的,每回我家主子喝藥都是我去小廚房那邊端過來瞧著我家主子喝下去的。”,宮女道。
太醫摸了摸胡渣又皺著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娘娘,可否讓微臣驗一驗藥方子?”
寧淑媛瞥了眼一旁的宮女,宮女福了福身子便去了小廚房。
不一會兒宮女便回來了,手里還端著一盆黑漆漆的藥渣。
太醫仔細查驗后發現里頭少了一味藥材。
這少了一味藥材,這藥便不管用了。
寧淑媛瞥了眼那黑乎乎的藥渣嘆了口氣。
所以她十來天喝的那么苦的藥都白喝了?
寧淑媛開始郁悶了。
一想到她一日三餐喝的苦的發澀的藥竟然都是沒用的,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么回事?”,柳貴妃出聲問道。
太醫低著頭恭敬道:“娘娘,想來是有人偷偷拿了一味藥。”
不對勁,便讓宮女前去敲門,他自己則是圍著耳房轉了一圈。
宮女在前頭敲門,小華子在一旁的窗臺上發現了腳印。
瞥了眼還在敲門的宮女,小華子看著窗臺上的腳印,看了眼腳印的朝向猶豫了一會兒便追了過去。
那個正在敲門的宮女則是格外執著的敲著門。
臨出門的時候小華子喊了幾個太監幫忙找一個穿著廚房衣裳的嬤嬤。
幾個小太監立馬點了點頭幫忙找去了。
小華子是誰他們還是認識的。
曾經在皇上跟前伺候過,如今是淑妃娘娘面前的紅人。
小華子順著腳印的朝向抱著撞運氣的心里追了出去。
至于能不能找到,且看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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