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位署名為阿嫻的女孩子的炙熱的愛意。
薛清清忍著淚水看完了一整封信。
看完信后薛清清還在安慰自己,沒事兒的,沒事兒的。
說不定就這一封信呢?
說不定柳邵是被拒絕了呢?
否則柳邵為何會跟她成婚呢?
薛清清這樣自我安慰著,直到薛清清在后退是走神不小心撞到了書架上的盒子。
那盒子掉落在地上,是一封封保存完好的信。
薛清清如今的腦子有些混沌,而手卻不聽使喚的打開了地上的其中一封信件。
上頭的署名,還是阿嫻。
薛清清坐在地上拿著信一封一封的看了起來,那字里行間都是無法掩飾的愛意。
所以,所以他真的是愛不到別人才來愛她的嗎?
那他拿她當什么了?
一個寄托感情的工具?
還是因當初因為柳將軍的壓迫不得不娶了她?
薛清清放下手里信,眼中含著淚水起身再次回了房間。
在房間了待了許久,薛清清再次支開下人收拾好東西去了后門。
這一次薛清清并沒有帶上孩子。
如果是因為那個孩子才娶的她,那他們以前的那些都算什么?
薛清清深吸了一口。
最讓她芥蒂的是,最近寫的一封信,正是她成親的前一天。
信上面字字句句都是無法和那位女子在一起的遺憾。
既然那么遺憾,為何還要娶她呢?
這次薛清清并沒有再回頭,只是自己一個人背著包袱走了。
原本薛清清是想回家的,可是她一回家她爹爹定然也知道那些事兒,況且就算她回家了,將軍府的人指不定還會再找過來。
思來想去,薛清清都覺得去旁的地方好。
于是薛清清便找了一條客船,坐上了去江州的路。
她聽說那兒的風景很美很美,她想去看看。
而另一邊的柳邵處理完好友的事情回來后猛然發現自己媳婦兒不見了。
柳邵在府里轉了兩三圈也沒發現自己媳婦兒。
柳將軍還大大咧咧的坐在那兒喝茶:“著什么急啊,說不定清清只是去買東西罷了,不要這么大驚小怪的。”
柳將軍話音剛落,薛清清的貼身丫鬟便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大公子您可回來了,少夫人她,她房中的東西不見了。”
“什么不見了?”,柳邵問道。
丫鬟急得直跺腳:“就是一些金銀細軟和一兩套夫人常穿的衣裳。”
柳邵一聽這話,手里的茶杯哐當一聲落在地上碎成了好幾塊。
柳邵就要沖出去找人,負責打掃柳邵房間的家丁便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大公子,大公子不好了,您珍藏許久的檀木盒子被人打開了,里頭的信件還散落了一地!”
柳邵腦子頓時就轟的一下,他好像知道自己媳婦為什么會跑了。
如果他記得不錯,那些都是他寫給溫嫻表明心意的信。
柳邵著急忙慌出去找人去了。
柳將軍這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連忙去了后院找柳夫人。
柳夫人聽說了這事兒的時候,皺著眉頭道:“邵兒也真是,那些東西本就不該存著,他到好,還拿個盒子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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