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甩了甩尾巴,后肢微微發力便借著長紅的身子躍到了樹干上。
琥珀居高臨下的看著底下的誠王,那雙金色的貓瞳里滿是不屑。
誠王氣的正準備親自動手,誰知琥珀竄到了旁的樹干上跳了兩下便消失在了樹叢里頭。
誠王皺著眉頭看著空空如也的樹干,一甩手里的扇子卻發現手里也空空如也。
誠王揣著一肚子悶氣回去了。
而踏雪到甘泉宮的時候,琥珀正好抄小路回來了。
“喵喵喵。”,踏雪蹭了蹭琥珀。
你去哪兒啦。
琥珀瞥了眼踏雪,看著踏雪背后的小包裹沒說什么,只是扭身進了甘泉宮。
夜里,姜玉茗看著小瓷瓶有些好奇的晃了晃,里頭是液體。
倒出來的時候就像是清澈的水一般,聞起來卻有些香甜。
國師給的小紙條上說是安胎用的,今兒個怕她動了胎氣,于是便讓踏雪送過來叫她服用下去。
姜玉茗也沒多想便服下去了。
國師看著深夜里跑回來的踏雪,打著哈欠把天機閣的大門給關上。
國師解下踏雪背后的小包裹,里頭裝了一錠銀子。
國師掂量著銀子笑了笑,毫不客氣的揣進袖子里去了。
說起來,他那東西可不止一錠銀子的價格呢。
拿東西叫禍天水,去除混雜煞氣用的。
今日甘泉宮門口煞氣太重,他怕小太子吸收了那些污穢之氣,以后性子難免會有些暴虐。
他可是立志要培養出臨州第一君王的人,可不能讓小太子在這個時候出事兒。
其實說起來,要說他培養,倒不如說是臨州的氣運召來了貴妃娘娘。
嗯,也不能完全這樣說,他只能說一句這個小太子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承天運而生。
估計就連他也是個陪襯罷了。
國師笑著搖了搖頭,年紀大了總想這些有的沒的,他還是趕緊去睡覺吧。
再不睡就要變老了。
翌日,準備再次入宮的誠王被人攔了下來。
孟鶴堂看著誠王懶散的模樣,笑道:“八弟什么時候過來的?”
誠王卻沒回話,只是笑著看向孟鶴堂:“三哥什么時候回來的?消息還挺快啊。”
孟鶴堂撐著頭笑了笑:“那也沒有八弟走的快啊。”
誠王挑了挑眉:“三哥,私自入京可是要斬首的哦。”
“本王有特赦令,怎么,八弟也有么?”,孟鶴堂一臉難過,“當初小五說好了只給本王一人,如今八弟你也有了,可真真叫人難過呢。”
誠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三哥這個點過來想必還沒用早膳吧,一塊兒用點?”
孟鶴堂就像是沒聽見誠王說的話,從袖子拽出一塊手帕擦拭著眼角不存在淚水:“終究是錯付了啊。”
誠王:“……”
“八弟的特赦令可是新寫的?讓我瞧瞧同我的有什么不一樣。”,孟鶴堂探頭探腦的扒拉著誠王。
誠王嘆了口氣一把甩開孟鶴堂:“好了三哥,我沒有!我私自入京的成了吧!”
“你這話說的,那你按律可是斬首的啊。”,孟鶴堂一臉驚訝的看著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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