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咱們這是義舉,多少都會給咱們掙一點好的名聲,若是日后同旁人合作,旁人多少也會考慮一點我們。”,姜大哥笑瞇瞇的說道。
姜二哥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這就是奸商之道。”
姜大哥旳笑容一僵,一巴掌拍在姜二哥后背:“說啥呢,懂不懂,這是為官經商之道。”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姜二哥哼哼了兩句,“我回去了,我可是未來的狀元郎,狀元郎要去溫習了,請不要打擾到狀元郎。”
姜大哥又好氣又好笑的瞪了一眼姜二哥:“狀元郎請。”
姜二哥嘚瑟的背著小手,臨出門前哼了聲:“等我以后得閑了,定叫我妹夫給你個親筆,奸商之王。”
“嘿,你個小兔崽子,你別走,來,咱哥倆談談。”,姜大哥放下手里的賬本便追了出去。
姜二哥見情況不對腳底抹油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姜大哥跑了一段路,嘆了口氣,道:“罷了,今天就放過你!明兒個我可饒不了你!”
姜二哥從一旁的拐角處探出頭來,道:“略略略,分明是打不到我。”
姜大哥又一口氣上來了,追著姜二哥便出去了。
一旁牽著圓圓和立立剛回來的姜大嫂皺了皺眉頭,看著在府里追逐打鬧的姜大哥姜二哥道:“走吧,以后可不能學他們,這樣得不了好,要學會成熟穩重,知道么?”
圓圓和立立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我們知道啦。”
姜大嫂看著姜大哥的背影笑了笑,輕聲道:“走吧,該吃飯了。”
今后她忙起來,怕是沒有那么多時間去接圓圓和立立了。
姜大嫂看著兩個孩子,笑瞇瞇的牽著人走了。
另一邊,吳家,吳老爺正同齊公子討論著收購藥材后要如何做的事情。
可就在兩人討論的正開心的時候,好幾匹禁衛軍到了。
黑壓壓的一群人就直接把吳府給包圍了。
吳老爺皺眉,看著外頭的人道:“你們這是做什么!”
小安子笑瞇瞇的從人群里走出來,道:“圣旨到。”
吳老爺和齊公子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許不安,尤其是吳老爺,畢竟他做的事情他心里有數。
可他不明白,明明池家的姑娘被他的死士給掉包了,死士是斷然不會出賣他的。
那這封圣旨到底是為何呢。
吳老爺有些許不明白,齊公子便更不明白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查吳谷為瘟疫所制之人……著令人暫且關押吳谷,誅九族,今后三代不得入朝為官,吳谷于十日后玄武門正門斬首示眾,以平民憤,吳家家產,一律充公,欽此。”
“吳老爺,接旨吧。”,小安子笑瞇瞇的看著吳老爺。
吳老爺臉色慘白,下意識的扭頭看向一旁的齊公子,畢竟這事兒是他們共同商議的。
誰知道,齊公子也一副格外震驚的模樣。
“吳叔叔,你怎么能這樣呢?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啊!”,齊公子一臉的痛心疾首。
吳老爺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小安子,又看了看齊公子,指著齊公子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邊上站在圍觀的百姓早就看不下去了,隨手拿起邊上的菜葉子,或者是旁的東西便朝著吳老爺扔了過去。
“就是他害得我一家子妻離子散,我今天非要砸死你這個畜牲不可!”,路人甲一臉憤怒。
“虧的我剛剛還買了吳家的胭脂水粉,呸,什么東西,老娘還給你!”,路人乙拿著籃子里的胭脂水粉就朝著吳老爺扔了過去。
稍后替換稍后替換,我去吃口飯,餓的我碼字都快碼糊涂了。
池才人瞳孔里顯然有些許恐懼。
一旁的jing奇嬤嬤從墻邊上扯下一塊破布,遮住了池才人的眼睛。
“這人吶,只有看不見的時候,才知道身子到底有多疼,小主您就好好享受吧。”,最后幾個字,jing奇嬤嬤說的頗有些咬牙切齒,而手上也是拿了銀針再沾了辣椒水狠狠的扎進了池才人身子里頭。
池才人眼睛被蒙住,心里的害怕又多了幾分。
人總是未知的東西感到害怕,池才人也不例外,感受著身子越發的疼痛,池才人死死咬著嘴里的破布。
另一邊,泉水也被送了過來,三個jing奇嬤嬤商量一番后,便把泉水綁在了池才人邊上。
泉水并沒有堵住嘴,看著池才人被綁著的模樣,泉水哭泣道:“小主,都是奴婢不好,拖累了小主。”
池才人聽著這耳熟的聲音一愣,還沒來得及表達什么,耳邊便又傳來了泉水的慘叫聲。
池才人頗有些心驚肉跳的聽著泉水的慘叫,可無論三個jing奇嬤嬤怎么用刑,泉水也沒說出個什么來。
三個jing奇嬤嬤自然也不打算讓泉水說出些什么來,不過是瞧著怎么痛苦怎么來罷了。
她們要的不過是泉水的慘叫聲,只要池才人能聽到就好。
畢竟池才人才是她們的重點關照目標,其余的人都不過是陪襯罷了。
這邊jing奇嬤嬤正毫不留情的用刑,另一邊皇貴妃步伐慌亂的趕到了慈寧宮,太后還在昏迷中。
只是摸著額頭還有些許的滾燙,皇貴妃趴在床邊哭了好一會兒,一旁的宮女嘆了口氣,端了碗藥過來。
皇貴妃抹了眼淚,接過宮女手里的藥,道:“本宮來吧。”
宮女應了聲,便退在一旁站著了。
就在皇貴妃給太后喂藥的時候,孟承曄過來了。
孟承曄眼底下烏青的厲害,好幾天沒有仔細打理過的胡子已經看得見些許長胡渣了,而孟承曄整個人看起來也消瘦了很多。
看見皇貴妃在這里,孟承曄倒也不是很意外,看著皇貴妃哭過的模樣,孟承曄嘆了口氣:“母后吉人自有天相的。”
孟承曄心情頗為復雜,他自然知道這話不過是哄哄人罷了,可如今他的親生母親,他最愛的女子,他疼愛的孩子,都躺在了床上。
而他作為一國之君,他甚至都沒有時間去難過,去傷心。
他只能這么安慰著自己,告訴他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還要撐著身子去處理國事,還有更多的人等著他去拯救。
孟承曄掩唇輕咳了兩聲,道:“既然你在這兒,朕也來看過母后了,朕便先回去了,你替朕照顧好母后。”
皇貴妃點了點頭,聲音有些沙啞道:“皇上,臣妾有件事兒要同皇上說。”
孟承曄扭頭看著皇貴妃。
皇貴妃放下手里的藥,跪在地上道:“皇上恕罪,臣妾私自把池才人送進了慎刑司。”
孟承曄點了點頭,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兒。
原本池才人他也是想著隨便找個借口打發了,省的茶茶瞧見了心煩。
聽說前兒個的池才人還給茶茶添了不少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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