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眾人聽了喬姨娘的話,全都冷然了,百里承輝更是愧疚的很,一雙桃花眼都露出了冷色。
“崔氏,你這個毒婦。”百里承輝喝道。
崔鶯鶯的身子一顫,顯然百里承輝的評價更能打擊到她,委屈道,“輝郎,你怎么能信喬姨娘這個瘋婦的話。”
“父親,母親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百里文繼抖了抖幫著崔鶯鶯說話,此時的百里文繼也是心中打鼓的,但還是不相信自己的母親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畢竟謀害元配的罪名可不小。
當年的人除了喬姨娘全都死絕了,崔鶯鶯之所以嫁過來后沒有處置喬姨娘,不過是因為喬姨娘老實本分又低調,而且也中了她的藥,崔鶯鶯一心在百里承輝的身上,對付著其它的妾侍,把喬姨娘給忽略了。
如今崔鶯鶯后悔的要死,若是當初把喬姨娘弄死了,也就沒有現在這么多的事情了。
“輝郎,是喬氏誣陷于我,我不曾害過唐姐姐,唐姐姐,你要相信我,我從沒有害你。”崔鶯鶯目光真誠地看向唐青,一副好姐妹的樣子。
唐青無言地看著崔鶯鶯,心里覺得二十多年,果然變化好大。雖然她長在西北,可對京中也是熟悉的,只是和崔鶯鶯并沒有什么交情和來往,兩人不算陌生,但也不算熟悉。而唐家出事之后,崔鶯鶯更是正眼都不看唐青一下,所以唐青和崔鶯鶯還真不是好姐妹。
再說,唐青嫁給百里承輝后,崔鶯鶯還在崔府呢,兩人就沒有什么交集。但就是因為著百里承輝,唐青也看出來崔鶯鶯鐘情于百里承輝,現在依然如此。唐青的目光并不看百里承輝,不說現在,就是二十年前的百里承輝文不成,武不就,除了一副出色的外表和家世,百里承輝可以說沒什么拿的出手的,可卻也引的京中無數貴女的傾幕。
因著這份喜歡,崔鶯鶯害死了她,只因為不滿著她占了百里承輝妻的身份。
“你還不承認,崔氏,到了今日,你還以為你能再瞞天過海。”唐青道。
“唐姐姐,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崔鶯鶯狂搖頭,死都不承認,反正她就咬定了,喬姨娘現在正常,但也是個瘋婦,再加上也沒有確實的證據,她不會承認。
“喬姨娘,你可有證據,你要知道誣陷當家主母可是重罪。”百里妍卿看向喬姨娘,提醒道,帶喬姨娘過來,可是不是看喬姨娘廢話的。
“有有”喬姨娘忙拿出了一張紙,一個荷包,還有一個手鐲,“這是崔氏給我的。”
眾人接了過來,這張紙則是一個院子的房契,荷包是空的,想來也是用來裝房契的,而手鐲卻是一個上好的玉鐲。
至于看到這些,崔鶯鶯還是死都不承認,反正她咬死都不松口。百里文繼松了一口氣,沉默在一旁。
“朱青,去查查這個手鐲。”百里妍卿把玉鐲遞經人了朱青。
朱青很快拿著玉鐲離開,百里妍卿把房契和荷包放到了桌上,百里空當下讓管家查房契和荷包。
很快管家就報上來了,“老太爺,這荷包與大夫人以前身邊的大丫頭春桃的繡法無二致。至于房契,這原是崔府的名下的一個小院。”
百里文繼這個時候看著崔鶯鶯的目光帶著怒氣,甚至還看看傻子一樣看著崔鶯鶯,他真是被這個生母氣到了,居然留了這么大的把柄。百里文繼和百里妍卿并沒有什么感情,在他出世時,崔鶯鶯就是百里府的當家主母。至于唐青是原配,百里文繼是知道的,但也從沒有放在心上過,畢竟一個死人,誰去計較。
可現在就是一個他們認為死了的人過來跟他們計較了,百里文繼嚇了一大跳,心中緊張,他害怕自己眼下所擁有的一切消失,他害怕失去。
不一會,朱青也回來了,“稟主子,這手鐲是宮中之物,夏惠七年,崔貴妃賞賜于崔氏的。”
啪,人證物證都在眼前了,百里空和百里承輝徹底怒了。
“你這個毒婦。”百里承輝再度指責著,他氣急敗壞,走上去就踹崔鶯鶯一腳,想著自己這么多年來,跟這毒婦為夫妻,百里承輝更加接受不了。特別是面對著唐青還有百里妍卿和墨彥的時候,百里承輝心中很是難堪,也愧對著元配及孩子。
崔鶯鶯及時的抱住了百里承輝的腿,哭喊道,“輝郎,真不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姐姐做的,輝郎,我沒有這么大的能耐啊。”
崔鶯鶯哭的很傷心,這個時候已經不去顧形象了,她萬沒有想到事隔二十多來,這事情被翻了出來,她連最后這一點尊榮都將失去。沒有了娘家,沒了百里承輝的愛護,崔鶯鶯心中怕及了。
“崔氏,再讓你見一個人吧。”百里妍卿開了口,就見著門口走進了一位婦人。
這位婦人正是綠意,綠意和她弟弟去了蓬萊島后,百里妍卿便把他們帶出來了。
“綠意見過夫人。”綠意朝著百里妍卿道了個禮,又朝著在座的人都福了禮才看向崔鶯鶯,“見過二小姐。”
綠意,崔鶯鶯自然知道綠意是誰的,以前她就是為了鞭打綠意為樂,心情不好就發泄在綠意的身上。現在當綠意站在面前的時候,崔鶯鶯整個的表情灰敗。
“你還有什么話好說的。”百里承輝看著抱緊他腿的崔鶯鶯,腳抽了抽,沒抽出來,想踢過去,看在長輩和兒女們及唐青還有嚴擎浩的面前,百里承輝也做不出這暴力的動作。
此時的百里承輝有種無言面對江東父老的感覺,他恨不得把崔鶯鶯給殺了,所以這個時候,他轉頭對著百里空道:“父親,我要休妻。”
轟的一聲,崔鶯鶯的腦子炸開了,她不可置信道,“老爺,你要休妻。”
“這樣的毒婦,百里府受不起。”百里承輝并不看崔鶯鶯,目光落在了百里文繼的身上,頓了頓又移開了視線。
“父親”百里文繼驚呼出聲。
“繼兒,你母親犯了大錯,必須承擔著后果。你是百里府的兒子,只要你不犯大錯,身份永遠不變。”百里承輝對著百里文繼道,即使再不滿意百里文繼,可百里文繼也是他的血脈,百里承輝可以休妻,但卻不能把百里文繼逐出百里府,畢竟百里文繼并沒有犯什么錯。
百里文繼心里松口氣,看了看崔鶯鶯,還是求情道,“父親,饒了母親吧,母親已經無家可歸了。”
崔鶯鶯心中悲涼,被百里文繼說的心中大慟,她確實無家可歸了。
“老爺,輝郎,你怎么這么的狠心啊,你要休了妾身,讓妾身怎么活。”崔鶯鶯抱著百里承輝的腿哭喊著,要多悲慘,有多悲慘,多凄厲有多凄厲。
這個時候,崔鶯鶯是真的害怕的,惶恐了,當下松開了百里承輝的腿朝著唐青爬去,跪在唐青的面前,呯呯地磕著頭,“唐姐姐,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給你磕頭了。唐姐姐,你這么善良,饒了我吧,我知錯了,我真知錯了。我不該嫉妒你成為老爺的妻子,不該害你,唐姐姐,求求你了我不能被休,我會死的。”
她不能被休,崔鶯鶯看出今日得必須得求得崔鶯鶯的原諒才行,她不能被休,一旦被休,先不說名聲如何,下場如何,有一點是肯定的,百里府一切跟她無關系,而有一個被休的母親,兒子也無法在百里府立足,甚至繼承權更是沒了。
崔鶯鶯不要命地磕著頭,完全一副求死的樣子,好似要磕死在唐青的面前。
“朱青,把她拉起來。”百里妍卿怒道。
唐青也是青著一張臉,她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要心軟,是崔鶯鶯罪有應得的。可看著崔鶯鶯不要命的樣子,唐青又有些不忍,只是一想到崔鶯鶯害了自己,若是自己沒有被兒女們救活,那自己就無法重現于世了。
不能心軟,唐青告訴自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此時她的手緊緊地絞在一起,只有這樣才能提醒著,她的痛不亞于崔鶯鶯。
百里空這個時候才開了口,“到了這個份上,百里府已經容不下你了,承輝寫份休書給崔氏。”
百里空的話一出口,崔鶯鶯被休已經成了事實,百里空再轉向唐青,“唐侄女,老夫愧對于你,今日百里府休了崔氏,她已不再是百里家婦,一切任憑唐侄女處置。”
百里空把權利交給了唐青,休了崔鶯鶯也是給唐青和兩個孫子女交代,崔鶯鶯做下這樣的事情,百里府已經容不下她了。
至于百里文繼,就如百里承輝所說的,這是百里府的子孫,百里空只能做到這樣了。
家丑不可外揚,崔鶯鶯做出這樣的事情,本是要交給官府的,但百里妍卿他們都沒打算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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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百里文繼驚呼出聲。
“繼兒,你母親犯了大錯,必須承擔著后果。你是百里府的兒子,只要你不犯大錯,身份永遠不變。”百里承輝對著百里文繼道,即使再不滿意百里文繼,可百里文繼也是他的血脈,百里承輝可以休妻,但卻不能把百里文繼逐出百里府,畢竟百里文繼并沒有犯什么錯。
百里文繼心里松口氣,看了看崔鶯鶯,還是求情道,“父親,饒了母親吧,母親已經無家可歸了。”
崔鶯鶯心中悲涼,被百里文繼說的心中大慟,她確實無家可歸了。
“老爺,輝郎,你怎么這么的狠心啊,你要休了妾身,讓妾身怎么活。”崔鶯鶯抱著百里承輝的腿哭喊著,要多悲慘,有多悲慘,多凄厲有多凄厲。
這個時候,崔鶯鶯是真的害怕的,惶恐了,當下松開了百里承輝的腿朝著唐青爬去,跪在唐青的面前,呯呯地磕著頭,“唐姐姐,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給你磕頭了。唐姐姐,你這么善良,饒了我吧,我知錯了,我真知錯了。我不該嫉妒你成為老爺的妻子,不該害你,唐姐姐,求求你了我不能被休,我會死的。”
她不能被休,崔鶯鶯看出今日得必須得求得崔鶯鶯的原諒才行,她不能被休,一旦被休,先不說名聲如何,下場如何,有一點是肯定的,百里府一切跟她無關系,而有一個被休的母親,兒子也無法在百里府立足,甚至繼承權更是沒了。
崔鶯鶯不要命地磕著頭,完全一副求死的樣子,好似要磕死在唐青的面前。
“朱青,把她拉起來。”百里妍卿怒道。
唐青也是青著一張臉,她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要心軟,是崔鶯鶯罪有應得的。可看著崔鶯鶯不要命的樣子,唐青又有些不忍,只是一想到崔鶯鶯害了自己,若是自己沒有被兒女們救活,那自己就無法重現于世了。
不能心軟,唐青告訴自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此時她的手緊緊地絞在一起,只有這樣才能提醒著,她的痛不亞于崔鶯鶯。
百里空這個時候才開了口,“到了這個份上,百里府已經容不下你了,承輝寫份休書給崔氏。”
百里空的話一出口,崔鶯鶯被休已經成了事實,百里空再轉向唐青,“唐侄女,老夫愧對于你,今日百里府休了崔氏,她已不再是百里家婦,一切任憑唐侄女處置。”
百里空把權利交給了唐青,休了崔鶯鶯也是給唐青和兩個孫子女交代,崔鶯鶯做下這樣的事情,百里府已經容不下她了。
至于百里文繼,就如百里承輝所說的,這是百里府的子孫,百里空只能做到這樣了。
家丑不可外揚,崔鶯鶯做出這樣的事情,本是要交給官府的,但百里妍卿他們都沒打算這么做。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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