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她又嬌又蠻,震動京城!

210 籌備

快書庫210籌備雙擊屏幕滾動210籌備因著霍延之常來華府走動,寧河長公主早就吩咐在外院撥了個院子給他。

花滿洲和當歸就是歇在了華府撥給霍延之的院子里。

寧河長公主想到去寰丘的政和帝,想到陪同在側的霍延之和花滿洲,想到被召進宮的華平樂,一顆心砰砰跳了起來。

絕對是有大事要發生,絕對是!

寧河長公主心驚肉跳,立即吩咐套車,她要進宮,至少要把酒酒接出來!

不想她還未出椿華堂,當歸和花滿洲就遠遠迎了過來,笑著行禮道,“長公主這是要出門轉轉?正好小的閑著無事,長公主也帶小的一個吧?”

寧河長公主默然看了一眼他盈盈的笑臉,點頭。

當歸支了花滿洲駕車,自己則陪著寧河長公主坐車,問道,“長公主是想去帽子胡同轉一圈?

二姑娘可喜歡那里的梨園子了,武戲絕對是一絕,長公主要不要去看看?”

寧河長公主不動聲色,“酒酒就是好個熱鬧,對了,王爺叫你們送什么東西給酒酒?”

當歸促狹一笑,“長公主要看,那我偷偷給長公主看一眼,長公主可千萬不要和王爺說”。

他說著從袖中取出一枚錦囊,長公主掃了他一眼,接過,打開。

里面是一張紙條,上面是華平樂親手寫的一行字:明日辰時,孟老夫人。

寧河長公主眉頭狠狠一跳,忙將紙條握在手心,酒酒,酒酒她想做什么?

再說華平樂進宮見了蕭明晴,因著那兩個虎視眈眈盯著蕭明晴的老嬤嬤,也未多說什么,陪著她一起去給九方貴妃請安。

九方貴妃根本沒見她們,她因為心傷小皇子之死,已有一個月未下床了。

蕭明晴在外面請了安,細細問了一番九方貴妃今日的情況,又叮囑好生伺候著,這才出了長春宮。

華平樂便道,“我們順便去看看賢妃娘娘吧,噢,不對,孟姐姐現在已經是孟嬪了”。

蕭明晴道,“父皇責令孟嬪閉門思過半年,為小皇弟祈福,不許人探視,我們不一定能進得去”。

華平樂便道,“我們去瞧瞧,進不去就算了。

孟姜很擔心孟姐姐,我既然進宮了,還是代他去看看”。

蕭明晴點頭,兩人便又往佛堂而去。

孟嬪如今已從妃降為嬪,原本的宮殿又起了蛇禍,自是不能住了,政和帝下令將她挪到了宮中的佛堂。

至少在閉門思過結束前,她是一直要住在佛堂的。

她們在佛堂前果然被攔了下來。

華平樂來這里一趟,只是為找個借口,名正言順地請孟老夫人進宮做個見證,并不需要真的進去,到了這里也就夠了。

不想她正準備走,里頭忽然傳來了一陣嘶聲裂肺的哭喊聲,“華二姑娘!華二姑娘!救命啊!”

華平樂聽出了是孟嬪貼身大丫鬟的聲音,救命?

孟嬪畢竟是孟老首輔嫡親的孫女,小皇子之死與她又無直接的關系。

政和帝降她的位份,責令她閉門思過都正常,但救命?

這又是從何說起?

里頭的哭喊聲戛然而止,想是那丫鬟被人捂住了嘴。

華平樂心念微動,就要往里闖,守門的婆子連忙攔住,“華二姑娘,皇上有令,要孟嬪在此靜心為小皇子地下祈福,任何人不得探視,華二姑娘敢抗旨?”

蕭明晴就要發怒,卻被華平樂攔住了,想要知道孟嬪的情況,并不一定非要明目張膽地“抗旨”的。

華平樂拉著蕭明晴去了東宮,“蕭明時”吩咐將她攔在了東宮大門外。

華平樂也不在意,她來這一趟,只是為叫“蕭明時”知道知道她來了,沒進得去,以她華二的性子,絕不會善罷甘休。

從東宮回轉后,華平樂便讓蕭明晴在御花園等著,自己則又去了佛堂。

華平樂得霍延之親自指點,又勤奮肯學,成功避開了禁衛軍,跳上了屋頂,鉆進佛堂。

孟嬪住在佛堂里,禁衛軍自然不敢進來,只要進了佛堂,就不怕伺候的宮女婆子能發現她。

華平樂落地無聲,貓兒也似地穿梭在佛堂里,進了東廂。

孟嬪果然如她所料住在東廂,里頭宮女嬤嬤穿梭不停,濃濃的藥味從里面傳了出來。

華平樂心頭一緊,孟嬪這是生病了?

且十分嚴重,所以她的貼身丫鬟才會喊救命?

穿梭的宮人太多,華平樂根本找不到機會進去,就算進去了肯定也找不到機會單獨和孟嬪說話。

華平樂想了想,換了個方向去了后頭宮人們住的倒座,果然在其中一間找到了孟嬪的貼身大丫鬟。

她明顯挨了打,面色慘白地閉目趴在通鋪上,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迷過去了。

華平樂上前晃了晃她,她痛苦皺緊眉頭,卻沒有醒。

時間緊急,華平樂也顧不得許多了,伸手在她穴位上拍了拍。

她痛哼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見了華平樂失聲就要喊。

華平樂早有準備,精準捂住她的嘴,壓低聲音,“別喊,告訴我,孟嬪怎么了?她不是好生生地在閉門祈福嗎?”

那丫鬟眼淚一下就涌了出來,哽咽道,“姑娘不知道,皇上踹了娘娘好幾腳腳,娘娘當場就嘔血了,生生被打暈了過去。

娘娘又心傷小皇子離世,一下子就病倒了,心心念念想要見老夫人一面,可皇上不許。

娘娘從小嬌生慣養,又向來心思重,哪里經過這般苦楚,病得越來越重,皇上卻只不許娘娘見家里人。

奴婢看著娘娘的病一日重似一日,實在沒辦法,今天聽見二姑娘在外頭說話,才喊了出來”。

她說到這控制不住地大聲哽咽起來,華平樂冷笑,政和帝這是糟心事多了,維持不住偽君子的虛假面具了!

親自動手毆打嬪妃,又怕孟家人知道傷了面子,竟就這么由著孟嬪病著。

孟嬪若真是因此有個好歹,那才真叫枉送了性命!

“二姑娘,奴婢求求您,您給九爺傳個話,請老夫人或是三夫人進宮來看看娘娘吧!

娘娘這幾日都病得糊涂了,一直喊著要見老夫人最后一面。

求老夫人將她帶回老家安葬,她死也不要死在這皇宮里頭的!”

華平樂微凜,看來孟嬪的情況遠比她想象得要嚴重。

幸虧這次她為算計東宮來了一趟,否則孟嬪只怕真的會送了性命!

她安撫了那丫鬟幾句,悄悄出了佛堂,立即遣了阿弩出宮給孟老夫人和寧河長公主送信不提。

第二天天還未亮,長春宮就傳來了九方貴妃嘔血的消息。

年魚忙趕了過去,為九方貴妃看過診后,將所有伺候的人盡皆綁了,又吩咐去請徐秉筆。

徐秉筆哪里敢為了幾個太監嬤嬤得罪他,只得捏著鼻子認了自己的人伺候不力的罪名。

年魚冷笑,“徐秉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皇上認為秉筆你比本座更會調教人,非得要用你的人來伺候皇貴妃娘娘。

本座技不如人,只能認了。

這次皇貴妃娘娘出了這么大紕漏,本座也不求其他,只請秉筆能將人都叫過來,讓本座親自為娘娘挑幾個,也好放心,秉筆看如何?”

徐秉筆,“……”

他還能如何?

年魚這明顯是趁著皇上不在,想給他個教訓!

他卻也不必和他硬碰硬,吃了暗虧,連皇上也救不了他。

不過幾個奴才,換了就換了,年魚想自己點就自己點,反正都是他的人。

徐秉筆這樣想著,便賠著笑,將自己的人叫了一批過來。

年魚連連冷笑,“就這么些歪瓜裂棗?秉筆這是在寒磣誰呢?

還有,這么多人,本座怎么就沒見著一個善廚藝,會藥膳的?

不知道娘娘現在身子弱,最是需要這樣的奴才嗎?”

徐秉筆無法,只得又遣人去叫。

年魚捧起茶杯閑閑啜了一口,叫吧叫吧,叫得越多越好,本座正好一鍋端了。

狗皇帝的親信大半被叫來了長春宮,本座的人想要做些什么可就方便太多了。

東方的天空才露出一絲曙色,徐秉筆的人已大半進了長春宮,其中尚食局的人被抽去的最多。

幾乎同時,數百里之外的平涼府打開了城門,迎接最早一波進城的百姓。

城門上的哨兵往下掃了一眼,打了個呵欠,對同伴道,“文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最近光見文家的商隊行走了”。

同伴語帶羨慕開口,“咱大蕭唯一的皇長孫身上可都流著文家的血呢!

就算文側妃不幸沒了,有皇長孫在,文家可就是未來的國舅爺!生意能做不大么?”

哨兵用手肘戳了戳同伴,“快看!是文家大爺親自押隊!剛剛文家的管事絕對是在給那小子塞銀子!

娘的,還是守城的差事油水大!一天都能抵上我們半個月的俸祿了!

文家生意做得大,出手又大方,這一次文大爺親自出馬,塞的說不定都能塞上我們半年的俸祿!”

同伴亦是眼紅不已,暗暗嘀咕著要換個守城門的差事。

城門下,文大爺騎著高頭大馬率先進了城,又回頭看向有條不紊入城的車隊,提在嗓子眼的心微微放了下來。

這一路走來,有簡單易過的城門,塞點銀子就行,比如這平涼府。

也有盤查嚴密的,他只能亮出太子的玉佩和親筆手書。

華二姑娘肯定也在暗中打點了,都還算順利通過了。

還好這已經是最后一隊人了,下一道關卡就是離京城不到兩百里的鳳翔府了。

華二姑娘傳了信來,他只要把人送到鳳翔府外,后面的事就不必他管了。

華二姑娘行事還算厚道,好歹給他留了條后路。

若是華二姑娘此行順利,他文家自是富貴再上一個臺階,就算不順利,也可順利抽身……

辰時初,孟老夫人和孟三夫人準時到了宮門外。

不一會,寧河長公主的鳳駕也到了,只駕車的卻不是華府的車夫,而是當歸。

兩行人會合后,一徑進宮而去。

待過了正德門,華平樂和蕭明晴就迎了過來。

孟老夫人昨日收到了阿弩的傳信,一顆心就一直懸著,見了華平樂,抓著她的手眼淚就掉了下來。

“乖乖兒,快和我說說娘娘到底怎么樣了?”

華平樂便將事情前后仔細說了一遍,孟老夫人聽了眼淚頓時便滾了下來。

她的孫女兒,千尊百貴地養大,進了這皇宮嫁給一個半截身子埋進土里的老頭子守活寡不說,還要給別人養兒子。

現在更是因為一個根本不是她的錯的過錯,受人踐踏毆打,一條命都去了半條!

他們竟還一直蒙在鼓里,一點消息都得不到!

華平樂低聲安慰道,“娘娘的丫鬟求我帶您或是孟三夫人來見娘娘一面。

我怕到時候那些個奴才又拿什么圣旨壓下來,就請了祖母一起來,我們去求太后恩典”。

政和帝不在宮中,王妙兒禁足,原本掌宮務的孟嬪又被關在佛堂,這樣的事自然只能請王太后做主。

孟老夫人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只王太后,可不像是會慈悲到寧愿違背政和帝,也要讓她們見孟嬪的樣子。

只事到如今,她們除了去求王太后,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果然,王太后一聽她們說起,毫不猶豫就拒絕了,事不關己道,“皇上親自下的旨意,要叫孟嬪閉門思過,任何人不得探視。

就是哀家,也不好違背皇上的意思。

再說了,皇上明天下午就能趕回來。

你們遞了牌子后天進宮,自去求皇上就是,就算再想孫女兒也不在這一天半天的時間”。

若是平時自然不在這一天半天的時間,可現在孟老夫人聽說孟嬪連“不想死在皇宮”的話都說出來了,哪里還能等得了?

別說一天半天了,就是一刻鐘,她也等不了了!

且政和帝向來愛顏面,只怕等他回來,更是不許她們見的!

孟老夫人掛心孫女兒,不肯輕易放棄,又求道,“還請太后慈悲,若真是無法見面,我們在屋外與娘娘說幾句話就好”。

王太后冷笑,“早與你們說了,此事哀家沒辦法做主,你們要真想見她,自去就是了”。

寧河長公主擰眉,“事有從權,聽說孟嬪娘娘病了,甚是思念家人,還請太后網開一面”。

自年初二華平樂將永川郡主與華平安的親事攪和了之后,王太后知道與寧河長公主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這時候也懶得奉承她了,陰陽怪氣道,“這人已經進了皇宮的門了,誰才是她的家人,寧河你可要想清楚了”。

寧河長公主氣結,華平樂怒道,“祖母,我們走,不必求她!我去求太子表叔!”(昆侖怪客)(天才小辣椒)(行云流水531)(普通草藥)(成蹊十二)(失落的七弦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