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有空間,九零炮灰全家贏麻了

025.想辭職

要不以師傅的性格,不會置之不理。

他也有些慶幸張家人隱瞞了這消息……

出行的時間跟夢中的一樣,明云德知道沒辦法更改,也不想去做改變。

他不知道接下來夢中的事情還會不會如期而至,師傅他們離開也是最正確的。

“好了,也別哭喪這張臉,咱們以后又不是見不到面,那是京市,你家兩個小子不是今年要參加高考?

讓他們努力一把,到時候考到京市的好學府,我在那里等著你們。”

一想到這種可能,張寒最后的那點不舍,好像也消散了。

明家的幾個孩子讀書都很不錯,那他們還能換個地方繼續團聚。

明云德自然知道幾個孩子的成績都不錯,如果換成以前,他肯定會爽快的應下來。

可經過前晚上的夢,再跟大兒子商討了那么久,也知道孩子主意大。

這些他沒辦法跟師傅說清楚,只能笑著應下,“孩子們要是爭氣,肯定會去打擾師傅您的,不過你到了那邊別忘了給我來封信,給留個地址。

要是想念家里的特產,到時候我給你寄過去。”

張寒點了點頭,“相信咱們家的孩子個個都很不錯,地址我肯定是要給的,否則到時候孩子找不到我這個師公怎么辦?”

說著就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條,直接推到林云德面前,“看,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連電話都有。

你在這邊也別太實誠了,該你做的事你做,不該你做的事情你可別攬下來。

我也已經跟幾個老伙計打了招呼,有什么事你只管去找他們。

這些家伙都欠著我的人情,以后我們回來的機會很少,你不用白不用。”

明云德低下頭,眼眶已經紅了,同樣的叮囑,同樣的場景。

只是師傅他不知道有句話叫人走茶涼,在他們家出事后,那幾個老伙計都沒有出來伸把手。

“行了,又不是生離死別,別做出這個模樣。”張寒的眼眶也有些紅,但到底要顧形象,悄悄側過頭,用手指點掉眼角的濕潤。

故土難離是一回事同,他跟明云德這些年也處出來父子般的感情,真遇到事情了,說不定家里的那兩個不孝子,還不一定有他這個徒弟孝順。

“你看后天要是有時間過來送送我們,行李有些多。”李靜怡轉移話題,她怕繼續說下去,爺倆到時候得抱頭痛哭。

蘇云安連忙答應下來,“那都是應該的,到時候我把家里幾個孩子也喊過來,他們力氣大,再多的行李都可以送上車,只是到了那邊,張兄弟他們會來接吧?”

“會來接,”跟張寒的有些抗拒相反,李靜怡還是帶著期待。

泉城這邊的氣候還有生活習慣再好,也比不上一家團聚。

“不過他們吩咐我們多穿點衣服,說京市那邊還好冷。”李靜怡也有一點苦惱,現在泉城還有二十多度,可是京市那邊還是零下,兩邊的溫差太大。

“也不知道到時候我們過去了,能不能適應那邊的天氣?”

明云德以前去出過差,自然知道,“那邊有供暖,只要躲在家里都沒有問題。”

張寒想到后院的那幾株茶花,“那邊冷,我就不把那幾株茶花帶過去受罪了,你找個時間把它搬到你家去,要是不能照顧,就找個懂行的,或送或賣都由你。”

想到這里,他還有些心痛,那可是自己多年的愛好。

明云德知道那是老爺子的所愛,連忙笑著擺手拒絕,“你可饒了我吧,我可不會做這些細致活。

至于這幾株茶花,我倒覺得沒必要送人,你忘了咱們單位是干什么的?

這運輸公司哪個地方不跑,到時候我托人放在車上,給運過去。”

張寒怎么可能沒有想到這一點,只是他有他的擔憂,“運輸倒是沒有問題,我就怕這幾株花照顧的細致,沒辦法在京市成活,到底相陪了那么些年,還不如給它們一條活路。”

“如果氣溫太低,完全可以搬到屋里,等春天回暖了也可以。”明云德在京市也是看過茶花。

張寒嘆了口氣,“想法是好,可是那里住的是樓房,沒有這么大的院子……”

明云德不再勸說,因為他也不知道張家兄弟住的房子是什么樣的。

“要不先這樣,我先放到我那邊,先照顧著,到時候要是那邊有地方可以養,我再托人送過去。”

張寒點了點頭,心里也沒抱多大的希望,他過去是兩個兒子,兩頭住,何必帶幾盆花過去給他們添負擔。

蘇云安在廚房幫忙把老人這兩天的飯菜先煮出來,等到每天要用時,他們再加熱就行。

從張家出來,夫妻倆一路沉默。

又再一次應驗他們夢中的情景,讓他們的心情更沉重。

“明德,我想辭職。”蘇云安先打破沉默,“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這些人就會算計,我甚至還記得他們在哪些賬目上做了手腳。

只要提前把這些賬目交接清楚,并做好十足的準備,背后之人就拿我沒轍。

還有你那份工作,既然那個姓顧的盯上了,你何不做份人情送出去,便宜別人也不能便宜他。”

明云德想得更多,“白送?那是不存在的。

如果沒有記錯,老大后面調查出來的真相,很多人都伸了手。

我倒是可以把位置讓出來,只是這些人也要付出一些代價。

你那個賬本的事情,咱們得好好的想想。

你現在就算是做交接,人家想要動手腳也很容易。”

如果沒有記錯,現在涉稅的賬本都要保留十年,十年之間的帳要做點手腳,可是很容易。

他這個工作倒是很好脫手,就自家媳婦那里有點棘手。

“我做賬一直都很認真,很仔細,只要是出入了賬,涉事人員都會簽字蓋章……”

這話蘇云安沒辦法繼續說下去,在夢中,也同樣是這樣的工作態度,讓別人鉆了空子。

出來的帳也同樣蓋了章,簽了字,可是帳對不上,她真的是有口難言。

想到那種種憋屈,蘇云安只覺得一陣煩悶,難道她終是逃不掉嗎?

這么大一筆數額,到底是流落到哪里?又進了誰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