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依依一眼便看到了俊王妃帶著人而來,最顯眼的便是跟在俊王妃身邊的沈清容,一張明麗的嬌顏,以及她那如同桃花一般的唇色,竟還是帶著不同的層次,越是顯的那張唇嬌艷欲滴的,唇色清艷,卻又是絕不艷俗,而他們還未曾見過如此的唇色來著,這是天生而長,還是用著什么口脂的。
俊王妃拉著沈清容的手,也是向她介紹著各家的貴女,沈清容微笑著見禮,并沒有什么膽怯,同時也是落落大方著,可見這一些時日她不眠不休學的規矩,也真的是沒有白學,有些東西,早就已經滲進了她的骨子里面,不管她的心有多么的緊張,又有多么的焦躁無措,可是這臉上的笑,還有她的動作,也都是被嬤嬤教的全部都是壓于她的了身姿之下,幾近完美的表現著。
“這位是”俊王妃走到了一位的姑娘的面前,可是原諒她,她怎么想,也都是想不出來,這到底是哪家的姑娘來著,這京中的姑娘他也都是認識了大半,她畢竟一年四季都是沒有少參加過這等的聚會,怎的,卻是從未見過這位姑娘來著,因為她長的實是有些面生。
“小女是姚待郎家的嫡次女,拜見俊王妃,”姚依依輕輕的一福身。刻意做出來的動作,一著妖著的臉,怎么的都是刻意有有些東施效顰了,所以到是顯的小家子氣。
“原來是待郎的千金,”俊王妃還是笑著,當然也是不露任何的異色。
“姐姐好,”姚依依再是拜向沈清容,沈清容到了愣了愣,因為那一句姐姐,這還是第一個與她姐妹相稱的。
俊王妃卻是因為這一句姐姐噗嗤的笑出了聲。
“姚姑娘今年貴庚了”她記得自己請來的姑娘,就數沈清容最是小了,怎么的,這個姑娘難不成只有十一歲不成,可是這模樣,怎么的也都像是十五左右了。
至于沈清容她不同,她長的快,那也是因為是用宮中的秘藥養起來的,而這宮的秘藥,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機會吃的。
姚侍郎不過就是四品的文官,難不成他有本事能得到此宮中秘藥
“小女今年已有十五歲了,”姚依依紅著臉道,心里也是想著,莫不是這一次是俊王妃為了小俊王選妻的。
小俊王雖然年小了她一歲,可是,她自認為自己除了身份不高之外,論長相,論身段兒,論聰明,可是不差所有的貴女的。
真的不知道她的自信感是從哪里來的,論長相,她的長相,確實是只及清秀,這些貴女個個都是環肥燕瘦,各有各秋,就連俊王妃身邊跟著沈清容,都是令人過目難忘的大美人,她難不成還真的沒有一點的美丑之分嗎
“哦,十五了啊”俊王妃臉上的笑意未落,“那可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們清容只有十三歲,按理,她要喊你一聲的姐姐的。”
而姚依依就是被人打了臉一樣,也讓一邊的貴女們紛紛的捂著嘴笑了起來,見誰都是敢叫姐姐,那可是衛國府的嫡長女,人家大哥現在可是以武器司,才是十三歲的朝廷官員,怎么的,她就沒有聽說過嗎
沈文浩是十二歲進的武器司,他的雙生妹妹難不成還要比哥哥大,這么簡單的事情,怎么的她就沒有想過,而這些貴女當然也都是知道此事的,所以剛才見禮之時,也都只是以姑娘相稱,可是不敢稱人家為妹妹,更何況是姐姐。
只是,這才是十三歲,就能有如此好的身段兒,不得不說,也是讓在場的貴女們不由的都是暗暗的吃了一驚。
就見沈清容真是身姿曼妙、楊柳細腰、綽約多姿的,可能也是與她那個當將軍的父親有關,她的身量已經不矮了,跟十五六歲的少女比起來,還真的一點也不遜色。
也是難怪的,姚依依還以為沈清容要比她大呢,畢竟十三歲的小姑娘,哪有發育的如此好的,也不知道她是吃什么長大的。
而此時,也有不少的女子,都是盯著沈清容身上的衣服,還有她的妝容出著神。
當然還有人正在不時的嗅著那一絲淡淡的梅香,不久前,他們還在以為是哪里的梅花開了,結果現在卻是知道,并不是什么梅花開,而是這姑娘身上有種冷梅清香,只要她一走,這種冷香便會更加的濃上一些,也更會好聞了一些。
所以這香應該是自這位沈大姑娘身上而來,空氣間的那些隱隱的冷梅香,還有這位沈大姑娘今日的妝容,怎么的都是這些貴女有些發瘋的想要得到,也是想著這些要用在自己的身上會如何
俊王妃很滿意今天沈清容這一身裝束,當然也是將她給驚艷到了,尤其這口脂的顏色,她還真是未見過,她只是見過朱紅色,或者暗紅以,可是這樣的淡淡的粉,到還真是少見。
是那種桃花色的,越是膚白就越是出挑。
等到介紹完了其它人之后,沈清容已經差不多的認出了大半,比如左邊的那一位,太傅之女,右邊的程將軍之女,是她的父親舊部,所以兩人相應的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而被簇擁于中間的,則是丞相的嫡長女,身份最為尊貴,當然就是未來的皇子妃的人選。
其它的各大家的姑娘,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年紀,大多都是未許人,而今日這個賞花宴。花是小,其實還是這些夫人們,給家中兒子相看的。
如此的花團錦簇,人比花嬌,如此的群芳爭容,也是亂花迷了人心,一時間竟都是有些令人眼花了,當然沈清容不算是最出挑的,卻也因為她不喜爭艷,像一朵正在悄然綻放的梅花一般,不遠不近,不焦不燥,也是從容淡雅。
她找了一下地方坐下,也是與其它貴女一般,輕輕的搖著手中的團扇,到也是喜歡這些花兒的清香,極淡卻是也極雅,而很快的,她還沒有坐下一會兒,便有人過來了,正是程將軍的家兩位嫡女,因為她們本身就是同母所生,自然是十分親近的。
“妹妹好。”
兩位姑娘攜手而來,沈清容連忙的還禮,“兩位姐姐好。”
“請坐,”她比了一邊的座位,眉眼輕笑,自是歡喜至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