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容來了好幾回,一見森哥兒小臉紅潤又是長的白胖的模樣,每一次都是泣不成聲著,她還以為這孩子都是要養不活了,結果現在一下就好了,她就連做夢也都是笑著的,當然也是不擔心這個兒子了。
當然把兒子養在父親這里,她也是最放心的,還有會比孩子放在自己的外祖這里,更加安全的事情了嗎
森哥兒養在衛國公府這里,還真是一天比一天身體好了起來,當然森哥兒最喜歡的就是外祖和姨姨的,對于外祖和姨姨很親。只要沈定山一回來,森哥兒這個小狗腿就會不時的讓乳娘帶他過去,乳娘不去的話,就扯開嗓子干嚎。
他要出去做什么,要去接外祖啊。
他現在都是大了,也是記了一些事,他外祖什么時候回府,他都是記清楚了,哪天要是外祖不回來,他就眼淚汪汪的,可要是外祖回來了,又是不時的蹦跶著,還要伸出小胳膊要外祖胞,更是會親的外祖一臉的口水,這小子就是會哄外祖,也是將外祖哄的服服帖帖的,他要什么就給什么的。
府中有了這么一個小的在,也確實就是熱鬧了很多,也是讓府里的笑聲更多了。
就是不知不覺的,森哥兒都是在家里養了三個月了,最近學會了坐。
“姨”
森哥兒拉了扯沈清辭的袖子。
“怎么了〈沈清辭摸摸森哥兒的小腦袋。
森哥兒伸出小手,讓沈清辭抱著,要說這孩子第一個學會的,不是爹,也不是娘,而是外祖,第二個當然是姨,其實要說外祖,也是沈清辭硬是教會了他說的,只要他說給外祖聽,是要將外祖給高興死的。
果然的,當是沈定山聽到了森哥兒的那個外祖之時,眼圈都是紅了,還真是高興死他了,沒有白疼他,看吧,第一個學會的就是外祖,他明個兒就同俊王爺說道去,森哥兒都會叫外祖了。
沈清辭給森哥兒帶上了帽子,帶著他出走去去,這孩子到是喜歡外面的花花草草的,也有可能是眼睛才是看清楚東西,現在正是好奇吧,出了去之后,就見他的眼珠子不時的轉著,就知道這是一個機靈的孩子了。
而轉了一會兒,森哥兒就開始揉著眼睛,他要睡了。
乳娘連忙的過來,也是將森哥兒抱了起來,森哥兒聞到了熟悉的氣息,這才是安靜的睡在了的乳娘的懷中,他醒的慢,卻是睡的十分的快,說睡就睡了。
乳娘小心的抱著他進到了屋內,而森哥兒這一覺要是睡了的話,可能都是要睡上好幾個時辰,不到晚上是醒不過來的。
沈清辭走到了石桌那邊坐了下來,她無意識的用手指輕輕的在上面寫著什么,微垂下的眼睫也是透出了幾分說不出來思量。
“白竹,宋家那里你去看過沒有”
沈清辭問著,她的身邊并沒有人,可是她知道白竹就在某個地方的,因為她聞到了白竹身上的氣息。
白竹從樹上跳了下來,也不知道她到底在上面站了多久,又是什么時候站在了上面,總之的,她一直都是呆在沈清辭的身邊,很少會有走開的時候,就算是走開了,還是有白梅在的。
“去過了,”白竹在一邊站走,也是用自己的雙手抱住自己的長劍。
“他這些時日一直都是為自己的母親親侍湯藥,到也是哪里都是未去過。”
“哦”沈清辭知道了。
“他也沒有與姑娘說過一句。”
白竹再是多一句,有些微微的戳痛人心。
“可以理解的,不是嗎”
沈清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唇邊,“如若連自己生養他的母親都是不顧,這樣的人,也非是什么良配了。”
“他現在也不算是良配。”
白竹從來都沒有感覺宋明江是會是什么良配這人太普通了,是有一肚子學問,卻是太過迂腐,沈清辭的心中的秘密太多,他不會明白。
“這樣不是良配,哪樣才是良配”沈清辭笑了笑,”其實簡單一些更好,我需要的也就是這一份簡單,還有這一份包容,只要他真心待我,我也會給還他我的真心。”
“這世上以真心換真心,不是很公平嗎”
白竹不想說了,她只是感覺沈清辭如果要用這樣的真心去換那個男人的真心,可能換來的就是一顆狼心狗肺,那個男人明白過她,何常又是懂她,這幾月間,就連一句話也都是未與她說過,還是什么良配
不過,這是主子的事情,她只是一個丫頭和護衛,她負責的只是主子的安全,而非是主子的心思,或者是主子的婚嫁。
這樣的日子又是過了幾日,沈清辭也仍是如此過著,她會制香,抽空了會陪森哥兒玩會兒,教他說話,余下的時間,到也沒有余下多少。
“阿凝”
久違的聲音也是讓沈清辭的手指微微的僵了一下,她再是拿起剪刀剪著從花園摘來的花束,然后交給了一邊的白竹。
“把這個拿到我的屋子里面,記的換上清水。”
白竹點頭,拿著花便走了。
“阿凝,”又是一句。
宋明江終是來了,人到是沒有多少變化,就連不久前的那些疲憊可也都是沒有了,仍是一名俊秀公子,當然此刻他的眼中也是有著久仍見的喜悅。
他連忙的走了過去,站在了沈清辭的面前,也是貪婪的望著眼前的小少女,三個月,三個月都是未見,他才是發現,他竟是如此的想著她。
沈清辭轉過身,坐到了一邊的石椅上面,再是指了指對面的凳子,“明江哥哥,請坐。”
宋明江連忙的咳嗽了一聲,也是將自己的過多的心思收了回去,而他也是暗罵了自己一句孟浪,她還太小,而他怎么能對她生出如此多的心緒出來。
“明江哥哥怎么許久都是未來看我了”
沈清辭將一杯茶放在了宋明江的面前,她也是在明知故問。
“家母病重,時隔了三月才是轉好。”
宋明江接過了杯子,對于這一次的母親的身體,直到了現在也都是有些心有余悸,如果不是那個好心人送來的五百年的人參,可能她母親也就真要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