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清辭卻是拉開了他的手。
“明江哥哥,你不要誤會。”
沈清辭將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我只是過來還你一樣東西,”她伸出手將那塊玉佩拿了下來,再是放回在了宋明江的手中,好了,就是如此,完畢歸趙,以后他們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
“阿凝,你要等我,你一要等我。”
宋明江想要解釋,想要保證,只是一切卻都是顯的如此蒼白,如此的無力,也是如此的可笑。
“明江哥哥,”沈清辭打斷他的話,“這世上人若負我,我便不會對上他上心,你也是一樣。”
她的心是冷的,她生不出來那么多的感情,誰負了她,傷了她,她便死了心,所以,她不會再給宋明江第二次的機會。
所以他讓她等他,
可是很抱歉,她等不了。
沒有了心,再等也是枉然。
沈清辭轉身,可是宋明明卻是伸出手,本能的想要抓緊。
他突然有一種很可怕感覺,那就是只是沈清辭定走,那么就真的找不回來了,而他也是徹底的失去她了。
不對,不行,不能
他不能失去她,他也不能再也找不到她,只是當他的手再是上前之時,一把長劍卻是橫在了他的手邊。
“把你的爪子收回去,如果你敢動她一根頭發,我就剁了你的手。”
白竹擋在了沈清辭的面前,也是對于這樣的男人不恥。
他這樣的人,確實是配不上他們姑娘,還要讓姑娘等他,為何要等他,他以為他是一個什么東西,難不成他們姑娘要一生不嫁,就是為了等他嗎
笑話。
宋明江也是驚的收回手,再是放眼過去,沈清辭已是走遠了,而白竹一個閃事也是站在了外面,將那些不受歡迎之人,通通擋在了外面,尤其是那一個姓宋的。
而里面,宇文旭正在抱著森哥兒玩著,他都是好久未見過這個兒子了,可真是想死了。
“森哥兒想不想爹爹”
宇文旭讓森哥兒站在自己的腿上,用力的親了一下他小嫩臉。
“想節節”
森哥兒還在牙牙學語當中,不過他卻是一個十分聰明的孩子,可能是有些先天不足,但是,這孩子卻是極聰明的,可能也是四個孩子里,最是聰明的一個,他不但說話學的快,現在不過才是九個月大,可是卻已經很懂事了。
“揪揪”
森哥兒對著沈文浩彎了彎眼睛,可能也就是因為沈文浩長的極像是沈定山,森哥兒是天天都能見到外祖的,而外祖也是最疼他,只要一回到府里,就同他玩,將他也是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面。
而沈定山就連練武的時候,也都是要帶上外孫子,所以小家伙對于神似外祖的舅舅也是十分喜歡的。
沈文浩早就已經想抱小外甥了,他連忙從宇文旭的手上接過了小外甥,將他的小臉親了個夠,而森哥兒也是抹了舅舅一臉的口水,兩人親近的不得了。
當然現在森哥兒的身體也是好了,長大了,長胖了,也是更加的聽話懂事,更加的惹人疼愛了。
而這么幾個孩子當中,其實就數森哥兒是最招人疼的。
而他們絕口不提宋明江,當然也是不知道其實沈清辭在外面已經見過宋明江本人了。
宇文旭偷偷的觀察了沈清辭半天的時間,見她沒有半分的不適合,也是與人前相同,到也是放心了,至于宋明江的事情,先是瞞著吧。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其實真的不用瞞,沈清辭什么都是知道了,當然,她也沒有他們所想象中的那樣難過,或者尋死覓活。
“阿凝,爹爹送你出去幾日可好”
沈定山專程的找了女兒談話,“府上有幾個山莊,現在正是山明水秀之時,你過去住上一些日子可好”
“好啊,”沈清辭其實也是想出府了,府中這個地方,她已經住了十幾年了,京中也無非就是如此,她上一世其實就是十分的喜逛的,不過就是京城如此大,一天一次,不出幾年也都是逛遍了,而再逛也不過就是重溫一次,其實她還真的是沒有多少心思再是重溫的,所以,讓她去去別莊住上一些時日,她也是愿意的。
其實她也是知道爹爹的用心良苦的。
爹爹在這個時候將她送走,不過就是為了宋府娶親的事情,讓她的愛到了影響。
或許這樣也好,出去就出去吧,不影響別人,也是不打攪別人。
就算是她在那里住上一年半載的也是無所謂,家中這幾年一直以來都很平安,所有不平,也都是從她十五歲開始,她只要等到了明年回來便可以了。
而沈定山一聽女兒同意了,也是松了一口氣,當然他的心里也是同沈文浩一樣,恨不得將那個人給捏死,可是再捏死,最后還是不能動這個手。
所以先是送女兒走最好,或許等上一些時日,等到她回來了,也就沒有那么多的感情在了吧,當然也便不會再是難過了。
何嬤嬤聽說沈清辭要去別院里面,也是連忙的幫她收拾起了行裝,這要是住上一年半載的,要帶去的東西,可是真心的不少。
被褥衣服,還有吃食,用的一些,怕都是要拉下好幾輛馬車才成,而且他們要將能帶的都是帶上,不然的話,要是少了很不方便。
至于一品香的事情,沈清辭其實也不是太擔心,香料她拿到了別院去做,每隔半個月左右,讓人送到京城便成。
所以別院也是挺好的,最少可以遠離了這里的風波,可以安靜的度日,當然也是可以去一個新的地方,或許還會有新的風景。
入夜之時,府中向來都是安靜的,就連一點的聲響都是沒有,尤其森哥兒來了之后,府中就更是不能有太多的聲響出現,就連府上的侍衛巡夜之時,也都是輕手輕腳的,怕是吵到了森哥兒,森哥兒初來的時候,還是十分的淺眠,只要微有一些響動,他就會哭鬧不休,現在到是身體好了,睡的也是實在一些,非是太大的聲音,到是真的不會他給吵醒的。
“白竹,”沈清辭對著外面喊了一句,而后一個人影不知道從哪里閃身出來,就像是幽靈一般,也是來無影去無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