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260章 學文容易學武難

“好,”森哥兒坐在自己外祖的肩膀上面,一會就將爹娘還的林哥兒離開的事情給忘記了,說不定他在衛國公府呆的時間長了,以后就不想離開了。

森哥兒的性子還真的像極了沈定山這個外祖,雖然膽大卻又是心細,背起書來也是十分的聰明,小嘴里面說出來的話也是一道一道,他現在在外祖的心里可是最重要的,誰也不能比。

外面的風輕輕吹起外面的那些樹葉,不時的的會發出沙沙的聲響,到也是外面莊子不同,這里的風相對都是安靜,也是安寧的一些,院外其實還是可以聽到一些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這是府內的侍衛巡著夜了。

沈清辭坐了起來,外面的月色到是有些凄美,就算是不點蠟燭也是沒有感覺有多暗的。

“白竹”

沈清辭輕喊了一聲。

“姑娘,我在的,”白竹從一邊走了出來,手中也是端著燭臺,她到這里到是不愿意站房梁上面了,主要也是因為這晨沒有房梁給她站,所以到是睡在了外面的小間里,她的感覺比較靈感,聽覺也是極好,只要沈清辭這里一有個風吹草動,她會就直接醒來,就如同現在

至于白梅,現在還是睡著,甚至還是打起了細小的呼聲,這才是他們回來的第一晚,一路的周車勞頓,誰也是真的有些不愿意醒。

沈清辭坐了起來,燭臺映入她眼底的光線,也是聚出了一片平靜,而燭芯向上跳動了幾下,就連她眼光的那兩簇燭光也是一般,而此刻竟然有些悔色難明,更是明明滅滅了起來。

“白竹,我要讓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姑娘,請吩咐。”

白竹站在沈清辭的面前,沈清辭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哪怕是讓她去死,她也將自己的脖子洗干凈,然后自己抹了。

沈清辭的視線再是停在那方燭臺之上,紅唇也是輕微的有些緊抿,此時,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笑意,甚至還有一些,不甚太輕松的緊繃。

燭臺的光,再是輕跳了一下。

而后也是在開黑暗中寂寞了起來。

“咦,姑娘,你見到我姐姐沒有”

白梅也是奇怪啊,這都是快一天了,可是怎么的她就沒有找到白竹來著。

“我讓她出去幫我做事去了,”沈清辭放下手中翻了一半的書,是有些累的不想動,連續幾天的馬車,也真的不是一日兩日可以休息好的。

她抬了抬手指,有些不怎么想動。

“哦”白梅明白了,“那,姑娘,我姐姐什么時候會回來”

沒有白竹在,她都是感覺自己的主心骨沒了。

“歸期不定,”沈清辭也不知道要多多久,“可能要很久,多則半年,少則一年吧。”

“唉”

白梅嘆了一聲,“看起來,以后姑娘還是要靠著我才成了。”

白梅認了命了,就知道哪怕是大姐回來,這伺候姑娘的事情還得她來做,一個武刀弄槍的女人,還怎么給人當丫環,說白了,那都是侍衛了,而她呢,就是一個當丫頭的命。

“姑娘,小俊王妃剛派人過來了,說明日她會過來接姑娘去俊王府里,府里正巧有一個茶會的。”

白梅將剛得來的消息說給沈清辭聽,當然一會兒也就要去準備沈清辭明日所要穿的衣服了,還有帶的首飾也要挑了才行,她家姑娘馬上要及笄了,可是愣是沒有一個人上門提親,她怎么就感覺如此的難受來著,她如此好的姑娘,就真的沒人要嗎

這對她家姑娘而言,簡直就是天大的侮辱。

沈清容所說的茶會,其實不用猜,大概都是知道什么意思了,其實也都是各府的夫人帶著自己家的姑娘過去相看的,遇到了適合的,都是說給自己的兒子的。

姑娘的事就連大姑娘都是急了,可是偏生的,他家的姑娘卻是一點也不急,而她這個當丫頭的,都是要將自己的嘴給急出一嘴的水泡出來了。

我知道了,沈清辭還是坐在那里,書一頁又一頁的翻著,她到是連一個姿勢也都是沒有換過。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書看的多了,眼睛會生疼一般,她將書一扔,再坐了起來,想去看看灰狼和天狼去。

她走到了竹林那里,就見王大貴正在練著拳,他的拳法帶著一股硬氣,出拳之時也是如同拼命一般,突然一拳過去,一根竹子也是卡的一聲,斷了

他向來都是如此,他以前當獵護之時,如果手不快,拳頭不硬,早死了。

當在他的拳頭再硬,也是殺不死熊瞎子,所以有時拳頭硬是一方,腦袋也是很重要。

這是他到了京里才是明白的道理,當然也是他從衛國公那里學來的。

沈清辭坐在了一邊,微風輕拂,竹影婆娑,還有那一絲竹香之味,高潔也是清然。

沈定山正在同灰狼和天狼練著劍,他的劍所到之處,灰狼的天狼都是十分的機敏的躲開了,他而沈定山顯然的十分興奮,一雙眼睛面也是了充滿了好戰的豪氣。

還有,沈清辭讓自己的視線再是移開了一會,竟是看到了正乖乖站在那里蹲馬步的孩子,才是兩歲的孩子,可是這馬步卻是蹲的一點也不含糊,而且小臉定的十分的平靜,額頭上面也是有些汗珠子,哪怕是見到了自己最喜歡的姨姨,也是沒有收勢,還是有模有樣的站著。這不用說,也就是沈定山教的。

不過更難的,卻是這個小家伙會有如此一份的定力在。

學文容易。

學武卻苦,從一開始到學成,沒有一天是能輕松的,也沒有一天,是能夠懈怠的。

這都是伴著汗水與淚水而來。

當然她其實還是喜歡森哥兒學武,最起碼日后可以護得了自己。

沈定山走了過來,也是身出了一身的汗,當然更是面色紅潤,心情極佳。

可以了,沈定山接過了一邊的小廝拿過來的帕子,對著外孫子說了一句,而森哥兒這才收勢,雖然人小,可這動作卻是一點也不含糊,就連收勢也都已經有了一些外祖的影子了。

“姨姨”

森哥兒連忙的跑了過來,小步的額頭上面都是汗珠子。

沈清辭拿過了自己的繡幅輕輕擦著森哥兒的額頭上面的汗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