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弄來的”
沈定山都是被箱子給弄蒙了,他瞇起雙眼瞅了沈文浩半天的時間。
沈文浩摸摸鼻子,父親,兒子沒有做什么事,當然也是沒有弄這些箱子,堵住他老子的路。
“這是親家送來的嫁妝。”
沈定山淡淡的說著,“這是林家人的意思,說是給你父親充當軍費用的。”
沈文浩的眼角抽了一抽,怎么的又學他妹妹,這女子沒有嫁妝,以后在夫家是不能立足的,想想林云娘的好,沈言語浩這顆向來都是大的心,此時又是軟了一軟。
“你到是個有福的,娶了這么一個好媳婦,”沈定山雖然調侃著兒子,可是誰不知道他現在心中可是得意了,娶了個好媳婦,面上有光,也是祖宗保佑。
“云娘像母親,知大義,明事理。”
沈文浩這一句話,再是讓沈定山既是得意又是心酸的。
“那是,”他的雪飛那是最好的女子,就算不在世了,也都是想要護著他,她護著他,就連女兒也是護著,現在未來的兒媳婦也是護著他。
他相信,這都是天意,都這都是雪飛替自己找的兒媳,不然的他的小阿凝也不可能如此的喜歡林云娘,也是因此,他可以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媳娶的一點也不差。
什么名聲之類的東西,好聽卻是不好用,要那么多的名聲做什么,事情是人做的,而不是人說的,好人壞人,大家的眼睛也都是血亮著的。
而林云娘將自己的嫁妝送于了沈定山充當了軍費之后,再是在京中起了一股軒然大波,雖然說前些日子的林云娘殺了威平侯的女兒,再是被關進了大牢,本身也都是要給人償命的,結果卻是沒有想到,最后到是一個命大的,被衛國公府給保了,而林家還與衛國公府結為了親家。
當然很多人也都是說著,這林尚書的命真是好,差一就失去的女兒,竟是嫁給了京中才俊,而林云娘這樣的女人,一個殺人兇手,一個天牢里面出來的女子,配不上沈文浩,可是沒有過多久,林家就打了所有人的臉。
能將自己的嫁妝捐出去的本身就不多,沈清辭是一人,現在林云娘也是一人。
而大家對于林云娘也是瞬間就是改觀了,說這樣的女子,才是當巾幗不讓須眉了。
至于威平侯府,卻沒有這么好運了,威平侯被人給抬了下去,還沒有來的及通府上的人,將府里值錢的東西都都是好好藏上一些,抄家的人也就跟著來了。
“侯爺,您放心,皇上都已經咐咐過了,不用你自己動手,咱們都是會替侯爺辦好的,保證一文不落。”
而威平侯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就像是強盜一般,將他府上值錢的東西,搜羅一空,就連他的放在書房之內的筆墨紙硯都沒有放過,更不要說家中女眷的那些金銀首飾,也都是被拿了一個精光。
頓時,整個威平侯幾乎都是在鬼哭狼嚎了,來的這些官差,可都是抄家的好手,恨不得將威平侯府的墻皮給扒下一層下來。
當然他們現在可是沒有找到威平侯的寶庫所在。
不過,不要小看了這些人,這人都是專門做這些的,哪里有寶,他們的鼻子都可以聞到,里面還有一個善破機關之人。
當然這還是沈定山偷偷的向皇上提議的,說是威平侯府值錢的東西可多了,這幾十代的勛貴人家,不可能沒有什么好東西。
皇帝自然的也是就是一個人精的,怎么的不明白沈定山話中的意思。
既然都是拿了,那就多拿一些,向這些百年來的大家伸手本來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當然也就只有這么一次機會,要扒就要扒干凈,就連一條布也不可能給了他們留下。
沈定山就是要讓威平侯府這一次雁過拔毛,就連一點渣也都是不會給他們剩。
皇帝也是發了狠了,直接就給里面加了兩個機關師,讓他們盡量找出威平侯寶庫所在。
此刻,幾個人在每個地方是摸了個,是后摸到了威平侯的屋子之內,還真的被他們給找到了機關。
而威平侯一聽說,他們找到了他的寶庫,直接兩眼一翻,這一次是真的昏死了過去。
當是威平侯府寶庫開了之后,直接就嚇到了每一個人,里面金光閃閃,堆滿了一整間屋子,這多的都是直逼了國庫了,不對,現在的國庫都是空虛的,可能還沒有威平侯府如此多的。
沈定山冷笑一聲,怎么可能沒有私財,如上之多的,就連皇上那一關想來也都是過不了了。
“愛卿,你可說的實話,你不要”
皇帝本來都是心疼才從威平侯府扒出來的東西,還不知道要給沈定山帶去幾成過去,沈定山就過來了。
直接再是給他一句。
“圣上,軍費臣已湊齊,這些了東西就歸于國庫了吧。”
這是沈定山同俊王爺,還有自己的新親家林尚書,三人商量出來的結果,軍費這一塊,沈定山早有準備,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有多少,可是不用發愁,絕對的夠行軍之用,要知道,沈清辭可一品香的賺來的銀子,除了給自己家的大哥留下來成親用的之外,基本的都是存著,都是存了好幾年了,有幾百萬兩的白銀了,也是夠逃定山這一仗,而且這幾年間每年都是有大量的銀子用做軍需之后,那些兵也都是被養的不差,敵方不過五萬的烏合之眾,還怕什么,更何況,沈定山在心中冷笑。
他兒在行軍前送他了一樣東西,傳說的八牛弩,只要八牛弩一出,他到是要看看,日后誰還敢犯他的大周邊界。
現在軍費不怕,沈定山就沒有想威平侯府的那些東西,太多了,他們也都是啃不動,還不去就歸了國庫,也是給圣上的心里埋下了一根刺,讓他時時的想起,就會心痛,這幾年間,到底威平侯做了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一個等同于國庫的金銀,可是威平侯卻像一個瓷公雞般,一毛也愣是不長,從未給朝廷出過一分的力,他都是如此窮的皇帝了,連大軍也都是要將軍自己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