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這馬車怎么就停在外面來著。
“怎么了,你莫不是還想見她們不成?”沈月殊捂著此笑了起來。
“我不是好奇嗎?”
那姑娘也是用袖子擋住了自己的半張臉,可是眼睛里面的笑,卻是怎么的也都是無法危隱藏起來,“我在順城的時候,就聽說過那位沈三姑娘女童身的大名,十六七歲的女童身,我還是未見過的,就是挺好奇的,姐姐可是見過”
“這京中見過的自也是不少,”沈月殊一提此事,剛才眼中的那些陰霾,到也是退去了幾分。
“你日后便能親眼見到的。”
“那沈姐姐,到底她長的什么樣啊?”那姑娘還真的就是好奇的緊啊,她才是過來京城,現在認識的人并不多,當然以著她這種外官的身份,也是不可能結交到什么勛貴人家的夫人小姐,沈月殊便是一位,當然的,她最近也都是跟在她的身后,時隔沒有多久,就已經姐妹相稱了起來。
“是什么樣子,你日后便能得知,”沈朋殊微彎了一下自己的紅唇,“不過你可以試想一下,一個已是及笄的姑娘了,卻是偏長了童女的身量。”
“那一定很可笑,”那姑娘不由的再是捂嘴笑了起來,她雖然未見其人,可是腦中卻已經想象出來,這個像是什么,可不就是孩子非要裝成大人,這樣不可笑,又有什么可笑?
“沈姐姐,她都是長成這般了,怎么的還有人娶啊?而她都將侯爺禍害了一次,又是去害了朔王爺。”
“或許是手段了得吧。”
沈月殊輕撇了一下紅唇,可不就是手段了得,還是十分的了得,否則怎么可能會讓堂堂朔王愿意八抬大轎迎娶她,甚至還是當了正妻,不過,她到也是聽說,朔王對她也沒有那般的好的,而每到此時,她的心里,便會平生出不少的痛快出來。
那樣的女人,怎么可能會有人喜歡,就算是喜歡,也都是利用,也都是不長久,沈清辭,她害的她如此的痛苦,她又怎能讓她過的太過痛快。
就在她的唇角也是漫上了一層的譏誚之時,卻是聽到了哐的一聲,好像有杯子掉在了地上,不對,這聲音不是掉的,而是……摔的。
當然這一聲,也是將剛才還在說著風涼話的姑娘給嚇到了。
就在此時,一只白皙好看的手揭開了紗簾,從里面走出了一名面如銀月,端莊美艷女子出來,而女子身上的衣服穿的寬松了一些,可是這衣服的樣式,還有顏色到是獨樹一格,當然也是可以明顯的看出來,這女子,現在的身懷有孕的。
她走了出來,身邊也是跟著兩名十分大氣的丫環出來。
沈月殊的臉色猛然的一僵,這一張臉哪怕抹了再多的水粉,可也都是比不了沈清容的天生麗質出來,相貌本就是天生的,而沈清容的這樣張揚的美,在京城卻是獨一無二的,當然更是也是別人所模仿不來的,再是加之她的身份,她足可以在京中的貴女圈中,排得上前五了。
至至沈月殊,她算是個什么?也不過就是在這些不知事的人面前,顯擺起自己的身份罷了,她們都是宗婦,可是宗婦與宗婦之間,也要分三六九等的。
雖然她們都是姓沈的,可是姓沈的與姓沈的之間,區別便又是大的多了,尤其是像是沈月殊,她在京城并沒有多久,雖說也一直都是來往于各大府之間,可是她所結交之人,都是那些不入流的,這也不就是在說,她沈月殊,也是不入流之人。
她暗自的將自己的牙齒緊咬,心里明明恨及,可是卻是不敢正面的迎上。
畢竟沈清容的身份在她之上,她知道自己不能同沈清容起什么爭執,不然的話,怕是不管衛國公府還是俊王府的人,都是不會放過她,而她不蠢,不會給自己沒事找事。
至于那位一直都是多嘴的姑娘,此時也是不敢動了,一直都是看著自己的腳尖,心是也是將自己的大罵了一頓,怎么的,她嘴欠的,就能這些話給說出來了。
到底她的腦子是怎么長出來的,明明知道外面馬車是朔王府與俊王府的,也便是沈清容可能也是到了這里,她卻是多嘴的非要提這些不可,要拍沈月殊的馬屁,她知道沈月殊是極不喜歡沈家姐妹的,可是這一次的,她的馬屁是拍對了,果然的,沈月殊的心情好了,可是她卻是給自己惹了一個大麻煩出來。
“你是杜家的那個二姑娘?”沈家容記人到是記的不差,這個杜二姑娘可是去過一次詩會的,不過就是個小門小戶的,又是長相一般,家世更是一般,更是沒有任何的出彩,她能記住,不過就是因為,她與別人生出了一些口角,吵的還不小,所以是讓沈清容至此,也是有了幾分的印象。
若說記住的,其實不是她的臉,而是她的這件衣服,到是同那一天的穿的一模一樣,所以才是有些印象罷了,怎么的,難不成就只有一件衣服,換來換去的,也就只有這么一件。
那個低頭的姑娘一聽見沈清容喊對了自己的名子,身體不由的也是跟著微微的顫了一下,這才像是縮頭烏龜一樣,慢慢的站了起來。
“是……是我。”
她結巴的說著,還是看著自己的鞋尖,卻不敢抬頭看人。
“你想要見我妹妹?”沈清容輕輕撫著自己的肚子,聲音很平,很靜,也似沒有什么起伏,卻是讓杜二姑娘不由的像是人桶涼水從頭潑到了腳。
“小女,小女不敢……”
杜二姑娘哆嗦著身子,再是一幅唯唯諾諾沒出息的樣子,也是讓沈清容瞬間就是沒有什么了心思,不過就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也是難怪,不是高門大戶所出,也是沒有受過什么好的教導,這嘴碎的實在太讓人討厭,看來,她可是要好好地支會一聲,自己的那些閨中好友才成,以后可是要小心這些小門小戶出來的姑娘,規矩先且不提了,這嘴也是長的不牢靠,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的,滿滿的信口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