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沈清辭抱著這一大箱的銀票,歪頭不解。
“他們都是有些玩物喪志了,需要好生的管管才行。”
烙衡慮輕翻了一頁書,唇角的笑弧未落。
沈清辭明白了,敢情這就跟她把折風給喂肥了一樣,天天就知道吃小魚,吃的多了,最后就連飛也都是飛不動了,折風要減肥,而長青他們則是要減銀子。
“好吧,我明白了。”
沈清辭再是將那一箱銀票往一邊的一丟,這上百萬兩銀票,在她的手中,有時也就是如此,可能也只是因為每一年,都是有好幾百萬兩從她的手中而過,所以到也真的沒有感覺這些銀票有多么稀罕的,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她如此的對待著,這些別人做夢都是想要拿到手的銀票,不知道會不會想要殺了她。
“休息吧,”烙衡慮將自己手中的書放在了一邊,這才是向外面躺了一下,沈清辭脫掉了自己的鞋子,也是爬了暖塌,剛是一挨上之時,身上整個都是暖烘烘的,十分的舒服。
她不由的蹭了蹭被子,烙衡慮伸出手,將她的發絲撫好,當是他呼吸間的熱氣,也是熏在了她的臉上,也是令她的雙手不由的輕握緊了一些。
“睡吧,”烙衡慮再是躺下,然后動手將那些夜明珠,也是隱在了墻避之內,瞬間,整個屋子便已經暗了起來。
沈清辭翻過了身,可是身后的男子卻又是接近了一些,也是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中,她不由的放松了身子,沒有多長的時間,也便是跟著睡著了。
第二日一大早,她便是醒來了,白梅一邊的替她梳著頭發,一邊說道。
公子先是上朝去了,等到回來時,他會同夫人一起去俊王府那邊。
今日俊王府里面一定十分的的熱鬧,因為是三胞胎孩子的滿月禮,怕是京中不少的勛貴人家都是會去,就連皇上也都是送來了賀禮,而他們大周可是極少有三胞胎的,自然的這三胞胎長的啥樣,別人可都是眼讒著呢,也是想要趁此機會,沾一下喜氣。
所以今日怕是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是想要過去俊王府里面,尤其是那些多年還沒有子嗣,或者生不出來兒子的,更是要過去沾些喜氣,想著來年的時候,是否自己也是可以生下一兒半女的,當然,他們也是不敢想,非要像是沈清容一般,可以一胎三個。
畢竟,沈清容已是連生了四胎,每一胎都是兩個,只有一這胎生了三個。這便不是別人的能夠羨慕而來的。
俊王府這一日怕真是人山人海,所以為了不丟人,白梅昨夜都是沒有睡好。
烙衡慮和沈清辭都不喜歡身邊有人伺候著,所以他們的屋門之外,到是沒有什么人,就連白梅和三喜,兩人也是不需要守夜的,就算是真是有守夜的,那也不是人,而是金雕。
金雕就在他們的屋子之內,這可是要比人類的警覺性的高的多了。
自是發生了上一次的刺傷之事之后,整個朔王府里面,守衛也是多了好幾倍,就連圍墻邊上,也都是養了好幾條的惡犬,若是有人偷偷的潛入,或許他的身形,很高,或許他的輕功也是極好,但是,他卻是逃不脫那些惡犬天生便是靈敏的好鼻子。
白梅一個勁的都是在翻來覆去的,想著要怎么將自己家的夫人打扮的又美又仙的,然后將所有人都是比過去,怕是俊王府的三位小公子的滿月禮,也都是京中貴女爭奇斗艷的好地方。
而白梅自是不會讓自己的主子丟了人,再說她家的夫人其實就算不用打扮,那也都是的國色天香的,就是這張臉,就是這身份,怎么的也都是比起其它的女子強上太多了。
沈清辭可沒有想過要力壓群芳的,當是白梅卯足了勁,要給她的臉上涂涂抹抹的,她卻是擋住了,她的皮膚本就是有些透白,所以也不需要擦太多的胭脂水粉,也只是抹了一些胭脂,只是讓自己的氣色好上一些即可,其余的,到真是不用了。
至于衣服,都是大姐給她做好的,現在還是在柜子里,而這些衣服,都是要穿上好幾的時間了。
沈清辭甩了甩自己的頭發,發上的流蘇也是都是輕輕落于了她的發稍,到是及其的漂亮,也是令人喜歡著。
這個到是有些平淡無奇的,白梅當初拿在手上是如此說的,所以沈清辭就要了這個,恩,是平淡無奇嗎,如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就好了。
只是當她站在陽光之下之時,卻是從白梅的眼中發現了一種驚嘆與震撼。
“夫人,這個好漂亮啊,竟然是變色的。”
“這個嗎?”沈清辭摸了摸自己的發間的流蘇。
她當時就感覺有些奇怪,這些都是烙衡慮送給她,以著烙衡慮的性子,到是不可能送她這些平淡無奇的東西,原來看似平淡,實在則卻是不同,便是她頭上的這一串珠流蘇,雖然簡單,看心散落卻是規則的垂了下來,垂至了她的發稍,而陽光微微的一照,似乎便是能折出萬彩的光芒出來。
她是女子,自然是也是喜歡首飾,還有漂亮的衣服,若是不好看的,她當然不喜歡帶。
此時,這遠處,就那一名年輕的公子幾乎都是踏云而來,而他頭頂上方,還盤旋著一只金雕。
便見那男子墨絲微垂,衣袂輕揚,更是不染纖塵。
皇家人自然便是長的好的,當年的朔老王爺,便是皇上的同胞兄長,年輕之時,都是被人稱為京中第一美男,便能知道,年輕時的或老王爺又是如此的風華絕代,而從此時烙衡慮的身上便能看的出來。
直到了如今,當是有人議論著當時朔老王爺,仍是有不少已經嫁為了人婦的魂牽夢縈。
而烙衡慮本就是如此出色的模樣,之所以不顯山不露水的原因,不是在于別的,而是他鮮少出府,又是不近女色,所以在他未娶之時,更是甚至有人以為他是喜好男色的,更是無多少人見過他的真顏。
結果沒有想到,他最后娶了親,可是卻是娶的當年被和離過,又是生的一幅女童之身的沈清辭,而不少人可能還是等著沈清辭再度被和離的,只是沒有想到,非但沒有他們所謂的兩見兩相厭,相反的,或許他們見到的會是一對金童玉女,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