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趴在主人的懷里,對于搬家好像也沒有多少的感覺,今日吃吃睡睡的,到也是個乖的,也不喜歡在馬車外面,一直都是在馬車里面玩著,到了他們休整的時候,它才會給自己找一個地方去方便,當然也是從來不離開主人的身側。
緊趕慢趕的,半月之后,他們已是回到了京城之地,而皇帝一聽四皇子回來了,連忙的便是宣他入宮。
“皇兒,平陽的水患你治理的到是不錯。”
皇帝對于四皇子這一次的表現十分滿意。可以解了平陽的百年水患,也是令他的功績能夠載入到圣史之內,若是后人提起之時,他的賢名便也能多留上一些。
“都是托父皇的洪福,兒臣不敢居功。”
四皇子忙是彎下了臉,“一切也都是父皇洪福齊天,天佑我大周大姓,佑我平陽”。
雖然說皇帝也是知道,這是在拍他馬屁,可是這心中仍是十分的喜歡,誰都是愛聽好話,所以也才是忠言逆耳。
“皇兒,明涼這次那邊也是要你多累了。”
皇帝也是不同四皇子多說什么,他這一次本就是找過來治水的,而此事也是刻不容緩,朝中真是無人可派,否則,他也不能將他召回來。
平陽那樣百年的洪水都是可治,想來明涼那里,應該也都是輕而易舉的才對。
而四皇子苦笑了一聲。
“父皇,兒臣不會治水。”
皇帝的掛在臉上的笑瞬間便是落了下來。
“你不會治水”
“是,”四皇子是真的不會治水,而且他也是沒有學過治水之道,對此根本就是一竅不通,甚至就連怎么加固河堤都是不知。
至于他在平陽,他最多的也只是做了一些調派人馬之事,以及在那里用身份壓人之外,其它的也是真的與他無關。
“可是平陽”
皇帝的背上不由的出了一些冷汗。
“父皇,平陽的水患不是我兒臣治的。”
“那是誰”
皇帝只是知道平陽的水患確實是此刻治好了,如此大的雨的,按著以往的而言,現在的平陽早就已經急報連連,此刻卻是一絲的急報都是沒有,足可見那邊的根本就未曾出現過水患,也可知道,困擾了那邊百年之久的水患,終于是被治理好了,以后斷也不會再是出現水患。
可是現在的四皇子卻是說不他治的,那么
“父皇,是朔堂兄治的。”
四皇子實話實說,未有一絲的夸大,也未有一絲的隱藏,“兒臣過去,只是全當調配之用,至于是如何治的,兒臣至今也是不知的。”
他只是知道,開挖了河道,再是炸山填石,就連這山是怎么炸出來的,又是以著一種什么的方式去炸,炸到了何處才是頭,這些他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說平陽的水是他治的,他還真心是有些欣喜。
胡說。
皇帝沉下了臉了,“一個已死之人,他能如何的治水”
“父皇莫不是忘記了”四皇子提醒著皇帝,難不成才是一年的時間,當初他們的所說的話,皇帝都是忘記了,活人可以治水,可是死人未常不可。
“當初治水的起因,便是皇堂兄留下來的治水圖,也是因為皇堂兄曾今教過沈清辭治平陽的水患,若是沒有當初皇堂兄留下來的那些東西,平陽的水患沒有人敢治。”
而且還是如此的大工程,炸山引道。
這樣的想法,百年來都是沒有人提出,也便只有烙衡慮敢,而他也是成功了,他雖然不在了,可是他的王妃借用的他的手,他余下來的那些東西,將平陽的水患治理好了。
皇帝一聽此話,到也是想了起來,當初確實是如此說的,烙衡慮留下了一些東西,可是他卻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四皇兒的功勞,才是讓平陽的水患可以迎而解,卻是沒有想到,平陽的治水卻是與四皇子完全沒有絲毫的關系。
莫不成還要找沈清辭來不成
“父皇,她也不會治水。”
四皇子一見皇帝的眼中的計算,便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這么一個大周朝,莫不成連個治水的人都是找不到,偏生的非要找一個女人不可
平陽的水患不是她治的
皇帝接而連三的;受到了四皇子的反駁,心中也是著實不痛快了起來。
或許手握皇權之人本身就是如此,這天下的權利也盡是于他的手中,他說什么,那便是什么,所以才有君無戲言這一說,而朝中的大臣,哪一個不是以他馬首是瞻,也從來都不敢說一個不字。
而今天他聽的最多的不字,便是從自己的這個皇兒嘴里而來,而他不痛快,也本就是在情況當中。
“請父皇恕罪。”
四皇子連忙彎下了腰,也是陪罪道。
“父皇,皇堂兄只是留下了一些幅平陽的治水圖,其它的并未留下。”
皇帝沉著臉坐在了自己的龍椅之上,也是讓人讓沈清辭過來。
他就不相信,平陽那么難治的地方,都是治好了,其它的地方,她不會治,她也是治不好
沈清辭放下懷中的妙妙,妙妙不愿意的叫了一聲,又是跳到了主人的懷里。
“我要去的地方,不能帶著你。”沈清辭才剛是回來,就連門也都是未來的及出,那位便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見她了。
“夫人,您要去”
長青很擔心沈清辭,這感覺怎么就像是鴻門宴一般,去了便不會再是回來了。
“這是圣旨。”
沈清辭不認為自己有對抗圣旨的權利,那是帝王,不是其它人,就連四皇子尚且都是無法阻止,就更不用說她了。
“不用擔心我,”沈清辭握了一下妙妙的小爪子,“他不會對我怎么樣,他只是想要問我一件事情罷了。”
說著,她便跟著站了起來,而后將懷中抱著的妙妙交給了長更,“幫我看著它點,莫要喂多了。”
而她自己則是拿了一幅圖便準備進宮去,這皇權于天的大山,不是她可以炸的。
當是她到了宮中之中,皇帝在一見到她,竟然的有了幾分心虛。
“清辭,”皇帝指了一下一邊椅子,“你先是坐著。”
“謝圣上。”
沈清辭依言的坐了下來,神色仍是淺淡,也是沒有什么怨恨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