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撫著手中的胖蟲子,再是拿著刀子,割破了自己的指尖,然后讓蠱王喝了自己的血。
“小寶貝,一會兒你可要好好的表現,否則可是對不起我你幾十年的大恩,等你表現好了,我一定會讓你好好的吃飽了的。”
他小心的托著金蟲子,也是將它放在了那只帶血的手腕之上,齊遠猛然的握緊自己手中的玉珠,也是轉過身,竟是無法再是看。
只是那只金色的胖蟲子一挨到人血,竟是彈跳了起來,而后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天敵一般,灰溜溜的就跑了。
異族男子的瞳孔不時收縮著,最后才是不得不彎下了自己的腰。
“侯爺,有些人是用不得蠱的。”
“用不得蠱?”
齊遠到是第一次聽說,“還有何人是用不得蠱,你不是說你的蠱無所不能嗎?”
“是,”異族男子一直都是認為自己的蠱無所不能,“可是我族中典籍有記,這世間有些人是蠱懼怕的。”
“哪一種?”
齊寧的眉頭擰的幾乎都是打起了結,莫不成他費了這么多的工夫,將人給帶來,就只是為了敲暈了嗎,還是要像是上一次一樣,將人綁起來。
可是她要一個綁起來的女人有什么用
“是一種……”異族男子回憶著那一本典籍上方所記載之事。
“有些人的血脈特殊,許就是因此。”
“而這有種血脈之人,必是蠱蟲天敵,蠱蟲都慢無法接近,自也是無法用蠱進行控制。”
卡的一聲。齊遠將自己手中拿著的玉珠子一把捏碎,這上好的玉珠子說碎便是碎了,就這么一顆上等的美玉所打磨而成的珠子,也不知道要賣了多少銀子?
而他說捏便捏,說碎就碎了。
異族男子莫名的感覺自己的呼吸一窒,腦袋也是向中間擠了一下一般,也就似是齊遠所捏的不是什么玉珠,而是他的腦袋。
這都是能將玉珠給捏碎了,想來也是不耐煩了,這若是換成了他的腦袋,想來,也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
玉這么一捏,便是碎了。
而他的腦袋若是這么一捏,那可是便是死了。
“侯爺,還有一種辦法的,”異族男子連忙再是說道。
齊遠松開自己的手,手中那些碎掉的玉沫子,也是輕輕灑落了滿地。
“喵……”
一道白雪般的影子跳到了塌上,而后躺在塌上的男子這也才是睜開了雙眼,他伸出手放在白貓小腦袋上面。
“怎么了,你餓了?”
“喵……”
白貓用自己的小腦袋蹭著主人的手指。
烙衡慮坐了起來,也是將白貓抱到了懷中。
這一夜,不知為何,他竟是無法入睡,心中總有些莫名的不適,又不知從何而起。
他站了起來,白貓也是趴在他的肩膀之上,以前他養折風之時,便是如此,折風還是一只小幼雕之時,便是他親手一口一口喂著長大的,后來長大了,到是也是傲氣了一些,他便是少喂了,但是妙妙這貓,卻是被人養的嬌氣的緊,這再是長大,怕還都是需要人喂的。
他打開了一邊的柜子,然后從里面拿出了一樣東西,這是廚房里的人給妙妙做出來的肉干,妙妙最是喜歡吃的,沒事的時候,給它喂上一些,也當是哄貓了。
“喵……”
妙妙一見自己的肉干來了,連忙跳上了桌子,也是蹲在那里等著主子喂。
烙衡慮給它拿出了兩塊肉干,也是放在了桌上。
妙妙跑了過去,便是蹲在那里吃了起來。
而烙衡慮卻是打開了門,也是走到了院中,然后抬頭望著那一輪明月,不覺的,卻是感覺背脊有些泛著涼。
一間屋子之內,里面的人睡的不是太安穩,哪怕是再是有著養神的熏香,可是那人卻一直都是蹙緊著眉頭,也是未松泛過一下。
猛然的,她睜開了雙眼,也是跟著坐了起來。
“夫人,你醒了,”一個丫頭連忙的過去,也是一臉的喜氣,“您終于是醒了,可是嚇死奴婢了,您要再是不醒的,阿南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好了?”
結果她說著說著,聲音便是越小了起來,因為此時那個才是清醒的女子卻是直直的盯著她,一雙如同染盡了冰霜般的眼睛,幾乎照出了她心尖當中最最黑暗的地方。
“夫……夫人,你這么看奴婢做什么?”
阿南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對啊,這好好的看女她做什么,還是這樣令她幾乎都是無所頓形的眼神,而這樣的眼神之下,有種懼怕也是令她的無端的無言了起來。
“我是誰?”
那女子突是問著。
她的記憶里面一片空白,可是空白卻是不代表,她就是一個傻子。
“您是我家夫人啊。”
阿南眨了一下眼睛,“夫人,您不認識奴婢了嗎?”
女子將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之上,這里很疼,當然也是空白的,她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也是包括她自己。
她連自己都是忘記了,那么便不用說別人了。
“我是誰?”
她再是問了一句。
也是將阿南給問的蒙了。
不久之后,來了一名大夫,大夫診了半天的脈,也是沒有診出什么?只是說,這是失憶之癥,至于日后是否還能想起,那到不好說。
有可能明日便能想起,也有可通一世也都是想不起來。
等到大夫走了之后,阿南擔心的站在在一邊,夫人,您真的想不起來什么了嗎?她擔心的問著,而這樣的表情,這樣的意外,是完全不帶虛假的。
可見,她也是意外,她也是不知。
或許吧,女子仍是將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之上,想要回起以前的事情,哪怕是一絲都是可以,可是她真的想不出來從前的一絲一毫,就連自己的名子,她也是都是跟著忘記了。
“我是誰?”
這是她第三次在問了,一個連名子都是沒有的人,能問的也只有這么一句話。
“您是我家的夫人啊。”
阿南連忙的回著,夫人就是夫人的。
“我成親了?”
女子抬頭看問著阿南,她的過去已丟,她也只能從阿南的口中找回所謂的自己那一份過去。
“恩,”阿南用力的點頭,“夫人是成親了。”
“我嫁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