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她再是一想,好像也是想到了什么?
她的記憶才是恢復,所以有些地方都是斷了,也是需要一點一點的理順才行。
對了,她怎么將那件事情給忘記了。
沈月殊現在可是如同毒人一般,她就不相信,這一次齊遠回去,不會見沈月殊一次,不會不同沈月殊同床共枕。
而齊遠這次回京,也必會面見那一位,兩人再是狼狽為奸,自是不在話下,卻不知,他們的身體之內,已是被埋下了短命的東西。
管他機關算盡,可是最后卻是死在了女人的手中,到也算是他們一個好的死法,雖然不能讓他們的名揚千古,卻也是可以遺臭萬年。
外面的阿南走了進來,手中也是抱著一個花瓶。
“奴婢看外面的花開的正艷,給夫人剪上幾只過來,夫人可是喜歡?”
沈清辭抬眼過去,到是在看到了花瓶之時,唇角微乎其微的向上抬了一下。
而阿南便是知道,她是喜歡的。
沒有哪個女子是不喜歡花,不喜歡香,否則,京中的那個一品香,也不可能日進斗金,已是開了十余年了,早已經坐穩這天下第一香的名號。
若不是只有這么兩家,怕是這這天下的財富,還不給他們賺光了不成?
阿南連忙將花放了下來。
“夫人若是真的喜歡,明日奴婢再是給夫人采上幾枝過來。”
“好啊,”沈清辭的輕嗅著這些花香,到也真是喜歡,就連眼中也都是染盡了一些點點的笑意。
而阿南見她笑了,不覺的也是松了一口氣。
這主子也實在是太冷了一些,不太愛說話也是罷了,更是不愛搭理人,一日也都沒見她多幾句話出來,讓這個伺候她的人,天天也都是憋的慌
現在總算是見到她笑了,到是不容易。
而在阿南走了之后,沈清辭的手仍是放在那些花上,手指微動,卻是在摘著上面的花,她將上面的花一朵一朵的摘了下來,再是放在了桌上。
當是阿南第二日要拿走花瓶之時,卻是發現這花好像少了不少。
這剪下來的就是剪下來的,她搖頭嘆道,還沒有一日,便是成了如此,看來,以后還要多是剪幾次不可。
就是她在剪了幾次之后,就發現這花好像也是禿的有些太快了,每一日都是要換上兩次,可是這真是禿的太快了一些吧,再是這么下去,她都是要將那棵樹給剪光了。
“今天怎么少一些?”沈清辭在桌前撐起自己的臉,也是望著桌上放著的那個花瓶,了了的幾枝,也是沒有起初那般絕色,到是顯的無精神的平庸了些許。
“夫人,樹快禿了。”
阿南也不想剪這些沒有精神,也是扭曲不好看的花,可是真的沒有什么能好看的,因為那樹真的要禿了。
“這樣啊……”
沈清辭明白了。
“我們出去走走,我看哪里的花好看,你每日都是給我剪上一些,這屋子有些太過單調了,不是太喜歡,還是要多些帶著生命的東西。”
其實這哪是帶什么生命,當是離開的樹枝之時,便已經是死的了。
阿南自然也是高興的,只要別再讓她禍害那棵樹就好,再是禍害下去,她去哪里給她找新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