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慮摸了摸小狐貍的腦袋,這才將它放下,妙妙立即將它叼了起來,也是叼到了一邊,免的一會主人生氣,真把狐貍兒子給丟下馬車去。
等到了下一間客棧之時,沈清辭還是沒有理小狐貍,小狐貍將自己的小腦袋埋了起來,這絕對的也是知道,沈清辭生氣不理自己,嘴里也是發出嗚嗚的聲音,
還是讓妙妙叼來叼去的,小身子也是縮成了一團,看起來,又可憐又無辜的,可就是這到么幅無辜的團子樣,卻是生了一個天大的膽子。
“嘰嘰,嘰嘰……”
小狐貍跑到沈清辭的面前,然后坐在地上,兩只前爪也是抱了起來,而后不斷的向沈清辭作著揖。
沈清辭就是這么愣愣的看了它半天的時間。
“它在向你賠罪呢。”
烙衡慮走了過來,將小狐貍拎了起來,然后放在沈清辭的面前。
小狐貍眨巴著自己圓亮的眼睛,再是將兩只前爪子抱了起來,不時的向沈清辭作揖認錯,小團子樣,到真是挺可憐的。
沈清辭捏了捏它的小尖嘴,“你教它的?”
烙衡慮便知道她這是原諒小狐貍了,“雪狐本就是十分聰明,能通人性,不過這只太小,到是太調皮了,是要好好的訓訓才成。”
沈清辭也是感覺如此,如此這般膽子肥的,現在也是不提,可是京城那個地方,豈是它這只小狐貍胡鬧的。
尤其是這雪狐的身份,讓她總是感覺心中煩燥不已,就怕它被人拿去煮湯喝了,雪狐的肉也是可以堪比了血參。
沈清辭是原諒了小狐貍,可是死罪可免,,活罪卻是不可饒。
直接給它吃了幾夜的饅頭,就連妙妙也是一同受罰,若不是如此,妙妙這只將小狐貍當成了兒子養的貓,鐵定就將自己的那一份給小狐貍吃。
所以兩只都罰,這吃了幾天的之后,小狐貍都是厭厭的沒了精神,它是食肉的啊,怎么都是成了吃素的了。
直到這一日白梅終是不忍的給它們吃了肉,小狐貍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不過它卻一只尊老愛幼的好狐貍,這一有了肉吃,從來都沒有自己獨吞,而是將用爪子將盤子向妙妙那里拔了一下,這一貓一狐的才是吃了起來。
他們沿路以來,有十幾輛馬畫同行,所以走的比來時要慢的很多,十輛馬車里面,除了兩輛是坐人之外,其余都是裝的真金白銀,足有上百萬兩的黃金,也是長臨一品香這一年間所賺出來的。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妙妙睜開了眼睛,也是叼住了小狐貍,將它叼到自己的窩里面。
“出了什么事?”沈清辭也是坐了起來。
“無事。”烙衡慮按了按她的肩膀,“長青他們會解決。”
而他的話還未落,沈清辭便是聽到了外面一陣陣的慘叫聲。
這是遇到打劫的了。
她揭開一邊的簾子,果真的,就看到在外面,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的人,也確實便是匪徒無疑。
不過,就這一點的道行,還要在此打劫?
沈清辭為他們點了一排蠟。
連打劫的人是誰都是不知道,膽子可真是大。
他們車里有上百萬兩的黃金,可是也是要有本事過來拿,先不提長青他們的實力,便是她手中的那些迷香珠,讓他們來一百倒一百,來一千倒一千。
長青將這些人都是捆了起來,一個捆著一個,跟著馬車走,然后丟給了前面的縣衙,他們自己沒有時間去管這些,讓官府之人處理也是相同。
十幾個被打的鼻青臉腫之人的被在丟在縣衙外面,七扭八歪的,縣官急匆匆的跑了出來,便見長青已是揚場而去,留下來的便是這些讓縣官頭疼已久匪徒,而這些匪徒,已是占山為王了十幾年,更是他們這些人的一塊心病,數次剿滅,數次失敗,這一次落到他們手中,也實在是大快人心。
這些匪徒此時也都是鼻青臉腫的,疼的嗷嗷的直叫,他們怎么也都是沒有想到,做了這么多年,殺人越禍打家劫舍的買賣,這一次怎么的就踢了鐵板。
而他們這鐵板踢的,都是踢的冤枉,因為他們就連人家主子的面都是沒有見到,威脅的話還是沒有脫口,卻已經被人打的就跟條狗一樣。
這是誰帶來的消息,說是有大魚過來,只要他們干了這一票,足可以吃上幾年之久,可是他們等來的是不是大魚不知道,這些魚卻已經將他們給咬了一口。
這魚咬的,還是如此的生疼,更是讓他們這十幾年的心血,也都是一并的沒有了,失去了。
先不提本地的縣衙是怎么的一鼓作氣繳那個土匪窩,又是救出了多少人,挖出了多少的金銀。
沈清辭所坐著的馬車,此時已是離京城沒有多久的距離。
官道之上,十幾輛馬車順風而行,清一色的高頭大馬,馬車邊上有著四名勁裝護衛,只是除了那一窩沒有眼色的土匪之外,根本無人再是惹過,馬車上方,有著朔王府的標志,只要長眼睛的人,便不敢打他們的主意,上前一步也不會。
烙衡慮這幾年間,一直在外面呆著,他不知走過多少的路,又是遇到了何種這般的事非,打過抓過殺過也是放過,他在這些土匪的心里,本就是不能惹的人物,只有那些不長眼的,偏生的就要往他身上撞,那么就不要怪人家了。
窩都是沒有了,還上山為什么匪?
“怎么沒有人過來打劫我們啊?”
沈清辭將小狐貍抱了起來,“我們年年才是長大,爪子也是要練下。”
“嘰嘰……”
小狐貍十分的得意,這也是最近它才是找到的好玩游戲,其實也因為他們時隔不久,又是遇到了幾個不長眼之人,結果長青他們還沒有動手,妙妙就帶著年年跳了出來。
一貓一狐都是在練習著抓人,這可能也是妙妙想要訓練小狐貍的。
結果卻是沒有發現小狐貍的身形十分的靈活,速度也是極快,就如一道白影一般,這些人還是未反應過來,臉上身上都是被抓傷了,還是疼痛無比。
烙衡慮說,妙妙如折風一般,被墨飛用藥養過爪子的,可是年年不同,年年本就是雪狐,它的爪子便是雪狐最是厲害的武器,一爪子下去,便能讓敵人疼痛不已,不然它們是怎么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