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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辭是在半個時辰之后醒來的,她在被子摸了半天,這在找著什么?當然是小狐貍,怎么的沒有摸到來著,那只小狐貍呢,莫不是她一下子沒有注意,將小狐貍給壓死不成,她揭開了被子,然后找著可能會被壓扁的小狐貍。
“你放心。”烙衡慮好笑的再是替她拉上了被子,“那小東西精著的,根本就不可能被人給壓到,它出去找東西吃去了。”
“你餓嗎?”烙衡慮再將她的睡亂的頭發理好,“我讓人去準備飯菜。”
有些,沈清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似又是感覺自己長了一些,不久前還沒有多大的感覺,可是最近幾日,她明顯的感覺孩子們長大了,也是長快了。
“他們好像是長大了?”
沈清辭不信的再是摸著自己的肚子,心中也是柔軟無比,她兩輩子以來第一個孩子,她要有多愛,有多喜歡的。
這時一只帶著暖意的手也是放在她的小腹之上,很奇怪的,烙衡慮在這一瞬間,竟是感覺自己的心臟沒由來的,就這般的暖了下來。
那一種血脈相連從中而來,好似一道光,一道火,一道絲,直沖于他的全身的血脈當中,而后便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動從中而來。
這是,他的孩子,是流有他血脈的孩子,也是他從未想過會有的孩子
而不管是沈清辭還是他,他們兩人都已沒有了對子嗣的期待。
這時,烙衡慮好似感覺自己的手指被什么東西給踢了一下。
這是孩子在動了?
他知道會胎動的,胎兒在四月左右,便會頻繁有了胎動,這時他們已是能感知外面的事情,能聽到聲音了。
“墨飛說,其實他們已是可以聽到了。”
“那我怎么不記得。”沈清辭記事起,好似都是兩三歲了,而且還都是有些模糊的記憶,其它的真是記不起。
烙衡慮曲起了手指,敲了敲她的額頭,“都是太遠的事情,自是記不得了。”
沈清辭努力的想著以前的事情,其實說來她活了兩輩子,幼時最多的記憶不是別的,竟然是娘親去世之那一幕幕,就如同烙印在腦中,時至今日也仍是沒有退色過。
她這一輩子,終是記住了娘親的長相,娘親長的很美很美,哪怕當初已是病入了膏肓,哪怕當時她已是躺在了冰冷的棺材當中。
可是娘就是娘,娘是她一輩子的娘,永遠也不會改變。
而她也是要當娘了,以前她不明白,為何姐姐每一次見到自己的孩子之時,那種又愛又恨的感覺從何而來,她雖然也是愛孩子,卻無法真切的感受著這一切。
也是不知道,到底娘是什么?
她喊過別人娘,可是她自己卻是當不了娘。
而如今當是這種血脈相連的感覺終是讓她體會到之時,她才是明白的。
原來這就是娘啊。
“好了。”烙衡慮再是整了一下她亂起的頭發,“讓人幫你梳洗一下,準備用飯吧,菜都是從地里新摘回來的,你不是喜歡吃這種菜。”
而沈清辭也確實最是喜歡吃剛是從地里摘出來的菜,又嫩又新的,而且吃在嘴里絕對的與其它不同,所以朔王府內以前養花地方,都是被劃出了幾畝的菜地,用來種菜了,也都是供著府里的人吃。
可是府里再是種的菜,好像也都是與這些大田之內種出來的菜,有些不同,到說不出來哪里不同,但是味道確實是不太對。
所以沈清辭一聽這是剛才采摘下來的新菜,一下子便是來了味口,當然也是感覺自己的肚子有些餓了。
一桌的菜都是擺在了桌上,還都是沈清辭喜歡吃的,秋娘做出來的飯菜,總是有一種十分特別的味道,哪怕是如此的粗茶淡飯,可是從她手中出來的,卻是比之別人做出來的要好吃的很多。
宅子里面十分大,在后院那里也是養了一些雞,平日里,可以吃個雞蛋,到也是比從別人那里買的新鮮的許多。
就是他們找不到喂雞種地之人。
他們也要找幾個人專程過來幫忙養雞種地才成,莫不成要讓長青他們養雞去嗎,好似真有些太過大材小用。
“大香,你家不是在此地嗎?”三喜撞了一下大香的肩膀。
“是,是啊。”大香眨了一下眼睛,“這有什么不對的”
“笨啊。”三喜戳了一下大香的腦門子,“讓你家里人過來啊,夫人還有六個月才生,這生了之后,也都是要住上幾月的,小主子若再多長上一些,可能都是住上一年左右,這么大片的地,咱們幾個人能吃得了多少,這般好的事情,你怎么可是忘記自家的人。”
既然都是請,那么為何要便宜了外人,放著自己人不用,不就有些太過蠢蛋了。
“可是這樣的不好吧?”
大香還是感覺這樣不好,“主子會不會不高興”
“你放心。”三喜可是跟了沈清辭很長時間了,“主子最是大方了,而且這也是你表忠心最好的時候,只要主子認可你了,你就可以賺大銀子,至于怎么賺大銀子,現在她還不能說,不過她感覺主子應該是喜歡大香這個丫頭的。”
因為大香跟她一樣,都是老實本份,又是沒有什么心眼兒的,夫人都是喜歡她了,自然的也會喜歡大香,而大香是她手底下的人,自然的,她要為自己手下的人爭上一些的。
“我這就去找夫人,三喜這說風便是雨,直接便去找人。“
大香跺了一下腳,怎么也都是沒有想到,怎么三喜跑的如此快的,她還沒有來的及多說一句,結果她一溜煙的也都是跑沒了
她現在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實在是不知要如何是好,心中也是怕,到時若是夫人不同意,再是怪罪下來怎么辦?
到是不但她要受罰,還要連累三喜。
就在她急的都是起了嘴泡之時,三喜卻是跑了過來,而后拉住了她的手,神秘的對她眨了一下眼睛。
“大香,告訴你一件好消息,夫人說可以考慮你家的。”
直到大香出了宅子之后,還是云里霧里的,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這座高門大戶的宅子,怎么也都是無法想到,到底三喜是怎么說服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