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1180章 這世上怪事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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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像小小這種沒有多少見識的人。自然的,也不可能想到沈清辭的真正身份。

所以他們放心,這似乎并不難解釋。

“她可是可靠?”

謀士問著管家。

“大人請放心。”管家連忙的拱手回答。

“她是府中新買來的,這一批人,我們逐一查過的,不會有問題,尤其是個小小,不要看她長的虎背能腰的,其實膽子也是最為小的。”

“小小?”

謀士不由的笑了一聲,這名子,也能叫的出來?

她哪里小來著?

雖然說看不清外面那人的長相,可是隔著一層的簾子,卻也能大體的看出來,這個人的身材如何?

都是如牛般的壯實著,還能叫小小?

這是眼睛瞎了還是怎么的?

不過,這世上的怪事本就是多了去,不過就是一個名子,與其它那些事比起來,也不過便是讓人一笑罷了。

而想起被關在府中的那一位,之于這位謀士而言,也是他的活了這么三十來年,所遇到了最是麻煩的事情,這世上所有人的事情,之于他而言,大體都會有一個破解之法,唯有這一個。

不能死,不能殺,不能活,也不能放。

這位還真是一個燙手的山芋,甚至都是不能讓外人知道,若真是知道了,那便是麻煩大了。

他不由的搖了搖頭。

為了自己有這么一個王爺,他真心的感覺,自己可能要短上幾年命。

長生之道。

呵呵,有時謀士想起來,都是感覺可笑的緊。

這世上追尋長生之道之人,還會少嗎?可是最后到底有誰真正的尋到了。

那位朔王妃只是經別人老的慢了一些,怎么的就有長生之道了?也就只有他們王爺病急亂投醫,就連這般膽大包天之事也都是可以做的出來。

而想到鳳倫王,這自是進宮之后,就未再是回來過,想來也是宮中之事,絆住了她的手腳,就是讓她無分身無術在府上。

而他現在還真的想他家那位王爺多是在有宮中呆著,呆上一年半載的,等到她回來之際,可能也便會打消了尋找長生之術的沖動了吧。

那一處小院之內,本就是里三層外三層被守衛層層把守著的,不要說是人,哪怕是只蒼蠅也都是無法飛進來。

足以可見,這鳳倫王府的人,給了沈清辭一個多么的固若金湯的牢房。

也是難怪的,齊遠就從未想過,可以從正門將她給帶出去,現在鳳倫王爺不在,府中之人本也就是比她在之時要消及的很多。

可就算是如此,在這里巡查的護衛,也都是亮起了十二分的戒心出現。

齊遠打開了門,也是將手中端著的飯菜放在了桌上。

沈清辭這才是從里面走了過來,她的身上有些微微灰塵,就連眼睫上方也是裹著一層的青色,這層顏色也似乎積的比起以往的要多了很多。

“日后我能在此多呆上一些時候。”齊遠將飯菜擺好,自己也是挽起了袖子,走了進去,結果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回過頭時,忍不住的也是問了沈清辭一句。

“我想知道,你是從什么地方,認出我來的?”

“是腳步聲,還是什么?”

似乎沈清辭一直以來,都是知道他何時會出現,哪怕是見到此種打扮的他,也能極快的認出來他,他敢說,他所扮的小小。

哪怕是以往自己最為親近這人,也不一定會認出來。

而她竟是在最短的時間之內,便是認出來了,而哪里都是透有一絲的古怪出來。

沈清辭抬了抬眼皮,“不是腳步。”她的耳力還沒有那般好。

“那是?”

齊遠到還真是想要知道。

“是氣息。”

沈清辭拿起了筷子,也是安靜的說道。

“每人身上的氣息不同,我的鼻子天生便是比別人靈敏的很多,所以找出不同人的氣息,本就是正常之事。”

“原來如此。”

齊遠知道了,“原來你有小狗一樣的鼻子。”

沈清辭對他翻了一下眼睛,“你應該說,我的鼻子比狗靈。”

齊遠感覺自己好像說了一個挺冷的笑話,他轉過身,再是蹲在那里,拿著短刀開始挖了起來,這里的墻面,真不知道是和什么做出來的,確實是要比一般的青磚要難挖的很多,他白日在挖,沈清辭晚上再是挖上一會,這都是有三四日過去了,如今也不過才是挖到了表面的一層,想要真的挖通,可能還真需要一些時日。

他想著,手中的動作也是沒有停,而不管還需要多少時間,他們現在也必須要將墻面給挖通才成。

而能不能逃的出去,也便要看這個洞何時挖好了。

不過,應該會比他預想中的要快的很多才對,他可以借著沈清辭想聽故事的借口,在此多呆上幾個時辰,按著這樣的速度,只要再是給他們十天半月左右,就一定可以挖到外面的。

他在此地呆了一個時辰左右便要出去了,再不出去,怕會引起外面那些人的懷疑。

對了,都是將這個給忘記了,說著,齊遠從自己的懷中拿了一包東西放在桌上。

“這是你要的東西,全在這里了。”

沈清辭拿過了那包東西,也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恩,就是這些的,絲毫也是不差。

這個,沈清辭剛想開口,便是被齊遠打斷了。

“謝謝便不必說了,等到出去了之后,你只要答應我一個問題便可。”

而沈清辭似乎是在考慮答應還是不答應。

“你放心。”

齊遠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事情已是過去,我不會再是執著于什么,我只是有一些事情弄不清楚,所以想要知道而已。”

沈清辭點了點頭,也算是同意了。

而齊遠見她點頭,不由也是苦笑了一聲,真不知道你與烙衡慮是如何生活在一起的?

他說完,也是走了出去,臉上剛才的那些笑,也都是跟著落下了不少,少了那些心計之后突是變的苦澀了不少。

本來是他的,后來卻是成為了別人的。

不得不說,這還真是一個十分令人痛苦的認知。

握緊自己手中的食籃,他再是矮下了身,也是用著女步向前走著。

而在屋子之內,沈清辭將齊遠帶來的那些東西,都是一一的擺好,再是一樣一樣的拿了起來,都是上好品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