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伸出了手指,指了指前方,最后恨及的,直接就找狐貍去了。
“夫人呢?”
莫離問著他們,他們都是來了,那夫人,夫人可是來了?
還有公子的臉色不是太對,這一直陰郁著的表情,她還從來都是沒有在公子的臉上見過。
“你先是給我們弄些吃吧。”
長意苦笑了一聲,現在還是不說的好,等到他們吃飽了一些再說吧,都是累了好幾日了,這一提及,怕是真的就連飯也都是要吃上不下去了。
這不是一個愉快的消息,也不是一個好消息。
而既是如此,莫離果然的沒有再是問下去。
當然他們想要的東西,她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各自的吃過了東西,幾人也都是累到了不行,先是回去各自休息,然后再是提它事。
這雪山走的著實不易。
“你說什么?”
莫離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更是不相信自己聽的這一切,這不是真的。
長意對她的點一下頭,你沒有聽錯,就是這樣的。
“夫人失蹤了?”
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堂堂的朔王妃,這么多的護衛,暗衛,隱衛都是在的,怎么就能失蹤了呢?夫人身邊不是有隱衛嗎,一直以來也都是隱衛在的。
這么多的人,難不成就真的守不住一個女人嗎?
“說來也是話長……”
長意其實也不知道要怎么同莫離解釋。
只能說,這世上很多事情,不是絕對的,哪怕再是固若金湯的朔王府,也總會有失手的一日,偏生的那些日子,公子又去外面治洪去了,有近幾月的時間是不在王府之內,其實王府之內,只要少了一人,不管是丫頭還是主子,定然也都是不可能瞞過別人,可是偏生,這府內根本就沒有少過一個人。
也直到公子回來,他們才是知道,原來,他們這些人都是中了別人的計。
夫人已經被人給換過了,而換了夫人的那個人,如果不是非常親近這人,根本就發現不了,可能這世上能認出那人的,也就只有烙衡慮還有沈定山了。
誰能將夫人帶走?
莫離坐了下來,臉也是沉的十分的難看,而且還費了這么大的心。
而對此,長意也是無法回答她。
因為到了目前為止,就是他們自己,都是找了一年,想了一年,仍是沒有想出可以將沈清辭帶走之人,那到底是誰,又是想要做什么?
沒有原因,沒有理由,什么也都是沒有,而他們能做的,就像是這樣的,不斷尋找,哪怕是大海撈針。
“那現在……”
“莫離再是問著,你們懷疑夫人在長臨嗎?”
“不是,”長意懨懨的搖頭,“公子懷疑夫人被人帶出了大周,所以我們想要知道,到底哪一國有怪事發生。”
“百楚這邊……”
莫離站了起來,“我同你們一起過去。”
這一點,長意是同意的,莫離雖然是隱衛,可是她在此地呆過了好幾年,在這里的人脈,自然不少,尤其是與千家那邊,也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所以由她去,他們不至于走的一抹黑。
烙衡慮走了出來,身后還是跟著一只小狐貍。
外面的冷月如霜,也是掛在無憂樹之上,半分溫暖,半邊的凄涼,
他將手放在樹上,這是沈清辭親當年親手種下來的,也是本地的一種常見的樹,無優之樹,雖然不開花,可是葉子卻是長的極好,卻也都是有著四時習性,冬日落葉,春日才會裁度,哪怕此地再是嚴寒,再是寒冷,而之于這種無憂樹而言,仍是遵守著這四季的規律,從來都是沒有差過,也是從來都沒有錯過。
而現在這樹仍是好生的長著,比起幾年前高了很多,也能感覺的出來,這樹也是被人好生的照料過的,多出來樹枝也都是被細細的修剪過了,樹也是生的筆直,樹下也都是細心的清理過了那些雜草。
“你也是長大了,”他自言自語著,而除了它,他其實也不知要對誰說話的好。
小狐貍亦步的跟在他身后,他走到哪里,小狐貍也就走到哪里。
“我們去香室看看,”烙衡慮轉身也是向香室那里走去。
若說哪里是離沈清辭最近的,也莫怪于,這一間的香室了。
他推開了門,香室里面,仍是放有很多的木架,這與朔王府香室中的木架也是一模一樣,而沈清辭曾今坐過的椅子仍是放在一邊,就連她習慣所用之物,莫離也都是好生的收著。
他走了過去,也是坐下,然后拿起了桌上的一個小瓶,這應該是她忘記拿的,莫離也都是幫著她放在了此處。
這里的東西,她并沒有帶全,因為她想過,她會再是回來,因為她不放心這里,她也不放心莫離,也是不放心這里的一品香
只是沒有想到,后面會發生那么多的事情。
直到了現在,都是近好幾年過去了,她卻仍是沒有回來,而等到她再是過來,也不知會是何時何月,何天保地,又是何種的光景?
小狐貍跑了過來,也是蹲在他面前。
它不時的望著外面,也是發出了嗚嗚的叫聲。
“我知道。”
烙衡慮伸出手,放在它的小腦袋之上,“你娘還是在那里,可是你現在太小了,還不能去,等你長大了,就可以過去看它了。”
小狐貍用自己的小腦袋蹭了蹭主人的手,然后再是跑到了主人身邊,也是眼巴巴的望著主人。
烙衡慮伸出手,將它抱了起來。
他走了出來,仍是望著頭頂上方的那一輪冷月。
“阿凝,你到底是在哪里”
“小青,小青……”
突然而來的聲音,也是讓小青睜開了雙眼,可是她卻不時大聲的喘著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小青坐了起來,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是摸出了一手的冷汗。
“你好像做惡夢了。”
小黃見她醒來,終于也是松了一口氣,“你剛才一直在說夢話,流了好多汗啊,我們怎么喊也都是叫不醒你。”
“小青,你說你到底夢到了什么?”
小青坐了起來,也是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我不知道。”
她再是輕輕的抒出了一口氣,到底夢到了什么,她真的不知道,有時迷迷糊糊的,她似乎夢到了以前,應該是她沒有失去記憶之前,可是每一次當她醒來之時,就會記不清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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