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飛不在,要如何制作玉容膏?”
“非要墨飛在嗎?”
沈清辭就不明白,為何白梅一直都是重復著這樣的一句話,這世上離了墨飛,就不行了了,這玉容膏沒有了墨飛難不成就要斷了?
“墨飛不在,哪里還有玉容膏?”
白梅肉疼看著沈清辭手中的玉容膏,這身上抹完了,應該是要停了吧,可以省下一些的,結果小狐貍卻是翻了下一身,將自己的白肚皮露在了外面,讓白梅也給它的小肚皮抹上一些。
它的肚皮也是長毛的,當然也要抹。
“你不會連尾巴也是要抹的吧?”
白梅差一些都是尖叫出了聲,這么一小盒,一半夠抹毛了,可要是加上一條尾巴,一盒夠嗎?
小狐貍爬了起來,也是用小屁股對準了白梅,再是將自己的尾巴放在白梅眼前。
這還不明顯,還是明白嗎?
這只狐貍現在就是讓白梅給自己抹尾巴的。
而抹完了尾巴之后,肚皮也是不能忘了。
白梅現在真的想要丟狐貍,如果這狐貍不是夫人養,她真的會讓長青這只狐貍丟回到雪上山去,這到底是哪里來的敗家狐貍,一盒玉容膏,要一百兩的銀子,現在還都是所剩了無已,它這半條尾巴,都是要抹上一百兩銀子了。
而她心里再是疼,最后還是幫著小狐貍抹起了毛。
而抹過玉容膏的小狐貍,全身上下都是香噴噴的,好像就連毛色也都是亮了很多,它高興的就去找主人玩。
當是烙衡慮的從宮中出來時,就聽說沈清辭還是在香室之內,她都是將自己關了一整日了,怎么的,何事令她如此繁忙的,就連口水也都是未喝,不吃也是不睡的。
吱寧的一聲,門開了,沈清辭正在里面忙著,其實也不能說是忙,她似乎正在專注于某些東西,卻又是不急不促。
說是在忙碌,不如說是在享受,她是在享受著這一個過程,也是成香的過程。
烙衡慮走了過去,也是拉過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然后親自倒了一杯茶,放在一邊的桌上。
沈清辭順手拿了過來,也是喝了下去。
直到她一連的喝了三盞茶之后,手中的動作也是停了一下。
“你看看。”
沈清辭將自己手中拿著的東西,放在烙衡慮面前。
烙衡慮也是接了過來。
“這是玉容膏?”
他打開,里面是種微微透明的白玉色的膏體,有些清淡的玉蘭花的清香,玉容膏中賣的最好的,就是這種玉蘭香味的玉容膏,不但可以養膚,還是可以年輕,當然,也能養出一把好的長須。
也莫怪乎玉容膏會賣到如此好。
除了女子會買之外,男子也是當仁不讓。
這東西本來就是老少皆用的,用的時日久了,自然便會知曉其作用了,尤其時間越是久,那些從一(夏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