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容算著,這也是應該回來了,再不回來,這親還要怎么成?
“萬一他逃婚了呢?”
沈清辭還真的會多想,可是誰說就沒有個萬一呢?
“我就打斷他的腿!”沈清容一聽這話,可不就得咬牙切齒的,“他若真的敢給他來上這么一出,日后也就別想回來了。”
而見沈清容如此恨及的樣子,沈清辭其實都是不想說自己的只是開玩笑的。
而且這本就是玩笑之意,宇文謹算她看著長大的,沈清容的十個兒子,誰都是可能逃婚,可唯有一人不會,那就是宇文謹。
而沈清辭怎么感覺自己都是說錯了話,連忙也是將小狐貍給抱了起來,離開俊王府后,她還要去看看那幾只小雕,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等到她回到府里之后,直接就去看了小雕,結果就看到果兒正在用筷子夾著小蟲子喂著三只小雕,這只喂一條,那個也是喂一條的。
而沈清辭不由也是一個撫額。
這是一個小姑娘嗎?難不成,她見了這些東西都是不怕的,這要是換成一般的小姑娘,早就已經又哭又叫了。
“娘親……”
果兒轉過自己的小臉,也是對著沈清辭一笑,有這張可愛的小臉蛋,怎么會是這種性子的?
沈清辭走過去,果兒將手中的小碗交給了自己的娘。
“娘親,你幫果兒喂小鳥,果兒要賺銀子去了。”
她說完,高高興興就跑了出去,也是將小碗與筷子都是塞在沈清辭手中。
沈清辭很嫌棄的看著碗中的小蟲子,最后只能是拿起了筷子,再是一條一條的喂著這三只小的。
等到了將三只小的喂飽了之后,沈清辭才是將碗丟在了一邊,也是讓人進來好好的管著這三只小的。
烙衡慮說,這是白雕,白雕是及其珍貴的品種,比起折風那種金雕,都是要長的要大一些,當然也是極聰明的鳥類。
可是沈清辭左看右看的,也都是感覺這長不了多大的。
也是難怪果兒死活都是不相信,這是雕來著。
不要說果兒不信,就連沈清辭自己也都是不怎么信了。
而再是過了幾日之后,便是到宮宴之時,沈清辭抱著小狐貍已是到了宮中的別院之內,至于果兒,她到是沒有帶來,這種宮宴有外臣在時,定是時刻都得注意,不是說果兒的規矩不好,事實上面,果兒的規矩自然是學的好的,不過就是因為這般有外臣的宮宴,向來都不是什么安生的,這其間的勾心斗角,明諷暗刺的,可非是她一個孩子能應府得來的,還是她們這些中年婦人去的好。
只是稱自己為中年婦人,沈清辭這臉就真的能不燒,真的就不燙嗎,她這張臉哪長的像是中年婦人來著?
沈清辭將自己一直抱著的小狐貍放了下來,小狐貍高興的就跑了出去。
“它去做什么去了?”
沈清容指了指外面,這狐貍怎么說跑就跑了,莫不成是方便去了不成?
“找它娘去了。”
沈清辭連想也都是不用想,就知道那只狐貍出去做何事了,除了找妙妙,就是找妙妙。
“它娘?”
沈清容有些不明白,“你不是說它娘在雪山上,它是雪山上面撿回來的。”
“它把妙妙當成另一個娘。”
沈清辭坐了下來,也是拿起桌上的壺給自己的大姐倒了一杯。
沈清容搖了搖頭,狐貍的世界,他們當人的真的不懂。
“我聽說,這次蒼濤來了一個,據說有天下第一才子一說,你感覺如何?”
沈清容同妹妹說著,也是想要知道,這所謂的天下第一才子是如何的,一品香的香料,可是天下第一香,還是名符其實的,二十余年,這天下第一香,緣也都是在一品香身上,她還真是想要知道,這所謂的天下第一才子是什么樣子的?
“天下第一才子?”
沈清辭把玩著腕上的珠鏈,“我還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之人,這天下之大,他可是走過,他可是尋訪過,這世間有多少的隱世高人,他又可知,四國當中有多少的才子,大儒,他可真正的認識?”
“這所謂的天下第一,莫不成都是自封的不成?”
“什么天下第一美人,天下第一才子的,這是說的木材嗎?”
“自己幾斤幾兩重都是不清楚,莫不成,還是要別人替他稱下”
“你這嘴給毒的。”
沈清容拿帕子捂起了嘴笑著。
沈清辭對著姐姐一笑,恩,她嘴毒嗎?
很快的,她姐姐就可以見識到真正的嘴毒,這天下第一才子,她是沒有見識過,可是天下第一嘴毒的,卻是要出現了。
當是國宴即開之時,沈清容與沈清辭也都是相攜走了過來。
陳若風一見她們二人,忙是起身過來,也是對她們一禮。
“學生見過兩位夫人。”
“你看,”沈清容笑道,“你當初到到是給白相挑了一個了不得的學生,白相還想請你多是挑上幾個呢,如此的得意門生,現在是夠白相風光的。”
沈清辭挑了一下眉,她可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如果她什么都是知道的話,她就不用做香料了,挖上一個金礦就夠了。
可是有嗎,沒有啊,所以她就只能安心的做香料,當然也就沒有辦法給白相再是找學生了,至于這找學生之事,自然也都是要由白相自己尋找了。
她們走了進去,也是找到了地方坐好。
沈精辭輕聲的問著烙衡慮,“你可是看到年年了?”
“在妙妙那里,有人看著。”
烙衡慮就知道她會問這些。
可是沈清辭對此還是挺擔心的,這世上還有誰能欺負那只小狐貍,這宮中的貓貓狗狗都是被它們兩只給禍害的差不多了,這宮中的女子,哪一個敢是養貓養狗的。
兩人正在說著話,就聽百楚與蒼濤的使臣到了,沈清辭也是正襟危坐著。
她對于百楚到還是好,畢竟他們大周與百楚可以說一直以來都是交好,真正的動手打過也就只有北齊與蒼濤。
北齊這幾年間,到也十分的安份守已,蒼濤嘛,怕是這些年可能也都窩死了一口氣,不過就是因為國力空虛,主要也是戰敗,讓蒼濤到了如今都是沒有緩過來,而等到他們緩過來之時,想來還是免不了再一次的兵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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