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1546章 話太多了

而此時她的半邊臉,幾乎都是麻木的疼著,那些血也是止不住的向下滴著,隱約的也能看到,那一片血肉模糊之下,是好幾道的血印子,這似乎是被某些東西給抓傷了一般。

而此時就在烙宇逸肩膀上之上,蹲著一只白狐貍,白狐貍并不大,身形要比一般的狐貍小上一些,可是毛色卻是十分白,除了耳朵尖上,有一簇灰毛之外,全身上下似是雪一般的白著,而此時就見那只狐貍蹲著,一條長尾巴甩了一甩,然后舔起了自己的爪子,而現在就算是不用說,也都是知道,花如月臉上的傷是從哪里來的?

明顯的,就是被這只狐貍生生給抓破了的。

而且這只狐貍真的狠,竟是將花如月的臉,給抓了個血肉模糊,就算是好了,最后也會留下難看的疤痕,而臉之于一個的女人意味著什么,那就等于她的命。

就從花如月給自己臉上細上過的妝容,就能知道,她是相當愛自己的臉,當然也是極寶貝著自己的臉,可是現在卻是被抓破了臉,她何止是恨,她恨不得都是將人給碎尸萬斷。

“來人!”花如月陰狠著一張臉,“把他給本小姐的帶去,將他剁碎了喂狗,我家的寶貝都有很長時間沒有吃過好東西了吧。”

那一句好東西后,烙宇逸竟是感覺到了一種帶有血腥的風,向他這里吹了過來,更是甚至的,他也是聞到了那種熏人的味道。

他們用這種方法,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條人命。

如此的草薦人命,天理難容。

而此時那些護衛,都是走了過來,當是要提刀相向之時,卻都是感覺自己的雙腿一軟,而后就聽到砰砰的聲音,他們手中的長刀都是掉在了地上,就連他們自己也都是無法,再是站直身體,開始趴的趴,跪的跪。

再也都是無法直起身來。

烙宇逸走了過來,再是站在花如月的面前。

“你敢動我?”

花如月這才也是感覺了害怕,可是她卻是猙獰著一張臉,聲音一并的尖利了起來。

“我舅母可是衛國公府的大夫人,你敢我一根頭發,我定讓你九族不寧!”

“嘰……”

小狐貍身上的毛一下子就炸了起來,就要抬爪去去。

烙宇逸伸出手,將小狐貍抱到自己懷中,免的它再是上前一爪子,這臉有多臟的,撓了的話,是不是又要讓他給它洗爪子。

它以為它的爪子就真的好洗嗎?

小狐貍再是叫了一聲,烙宇逸拍了拍它,小狐貍才是將尖嘴搭在主人的肩膀之上。

“你還不以死謝罪?”

花如月再是一聲尖叫,“否則我的舅母定要滅你九族。”

“滅我的九族?”

烙宇逸的衣角輕一卷,一道藥香而來。

“林云娘有何本事,敢是動本公子九族,就連當今圣上,都是不得滅人九族,她又是個什么東西?”

滅人九族之事,可是先帝廢除的,一個林云娘,她配嗎?

烙宇逸從來不喜歡林云娘,有些事情,他們都是心知肚明,若非看在大舅舅的份上,林云娘又能是個什么東西?

林云娘背靠的就是衛國公府,沒有衛國公府,她不過就是一個名子,一個從來不會有人記得的名子,衛國公府的名聲讓她用著,他母親嫌的銀子讓她花著,他外祖用命打下來的江山,她揮霍著,他祖母用命護住了舅舅與姨母,也是讓她依靠著,可是她做了什么?

用著這些為自己的親人,蓋了如此一座豪華的金宮,如強的強強男子,亂了人倫,還要將活人倒拿去喂狗。

這到底是誰給她的底氣,又是誰給了她如此大的膽子。

花如月一聽林云娘三個字,不由的也是一愣,那一張猙獰的臉上,此是也是青白一片。

林云娘的名子好像都是無人記得,唯一讓人記得的就是她的身份,她是衛國公府的人。

也就是衛國公府給他帶去了,如此之多的東西,她卻一次又一次的給衛國公府抹黑。

當然最是讓烙宇逸不喜的,便是他們的這位舅母,可是不喜歡他們這些人,姨母家的十位表兄,他們朔王府的人,尤其最不喜他的妹妹,就連小團子也是不喜。

她不喜他們,當然他們也是最不見得她。

烙宇逸本來都是要離開此地,可是現在卻是感覺,他可能要留下處理此事才行,若真是如此下去,衛國公府都是要為此負責,甚至他母親可能也是背上一些。

這么般大的宅子,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怕是他那個舅母沒少給這里的支銀子,而那些銀子都是從哪里來的,她母親一品香那里分的。

烙宇逸走過了花如月,也是大步的走了出來,外面又有護衛跑來,而這些似乎不是普通的護衛,且都是身穿鎧甲。

大周有名令規定,護衛只能在百數之下,若是上有五百人,即為私兵。

而現在的這里密密麻麻的,少說也都是有五六百人之多。

這花家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囤積私兵。

他將小狐貍的小尖嘴捂了起來,也是測了一下風速,然后從身上拿出了幾顆珠子出來。

小狐貍將自己的小尖嘴伸進主人懷里,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了?

沈清辭自是帶著它起,就用這些了,可以說,這是沈清辭逃命用的東西。

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次,就是可惜沈清辭畢竟只是調香師,所以她的這種迷香珠,用來迷一些傻狗傻貓傻狐貍還可以,可是人卻是不行。

不過烙宇逸改良了一些,可以頃刻之間解決了這百人之多。

哪怕沒有此時的風,這些香只要沾在衣服之上,就能夠迷暈一堆人,他們若沒能力自保,父親也便不可能放心的,讓他們獨自游歷。

咔嚓的一聲,很輕,似乎是有什么被捏碎了,而后隋風聲過去的,就是一路無色淡香,

“給我殺了他!”

花如月的聲音從里面嘶喊了起來,此時,她有了一種很明顯的危機感,她知道,若是放著此人離開,他們花家就真的要完了。

烙宇逸回過頭,淡淡掃過了一眼,里面那個一臉血肉模糊的臉,感覺她實在有些太煩了。

“年年,你再給一爪子吧,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