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可真的就是大周度過的,人死的最少的瘟疫了,也是幸虧發現的早,再加連洮的大夫全力的救治,再是加之,烙宇逸也是找到正確的藥,雖然說代價是多了高了一些,那些藥是用沒了,便不可能再是做出新藥,可是人命卻總是大過一切。
所以在此之下,連洮也只是死了不到十余人,若等著十日之后,這里再也是沒有人診出病癥出來,那就證明,這瘟疫已經被他們所治好,當然這也就是說。
烙宇逸可以離開此地,繼續的游歷了。
再是過了三日過后,朝廷的補給還有官員都是過來了,帶來不計其數的糧食,同樣的還有報朝廷放下的賑災銀兩。
每家每戶也都是發了一些,對于富貴人而言,可能自是不放在眼中的,可是對于窮苦人家而言,這些銀子足夠他們在此過上一年在右,這有了一年時間,他們就可以做很多的事,也不至于被餓死。
“多謝你們了。”
烙宇逸對著幾位老大說道,這一次也是虧了他們,不然以著他一人之力,斷是不可能治好此次的瘟疫。
他不是神,他做不到這些。
若非有這些老大夫,他一人又有何用?
“是我們要多謝小王爺。”
幾名大夫向烙宇逸一禮。
如此尊貴的身份,放著一般人,早就已是離開了,可是只有這一位,一直都是呆在此處,也與連洮百姓一起,將自己的命都是壓在了此地。
連洮的富貴人家,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方設法的,想要逃出去。
可是這皇族之人,身份尊貴,就是年輕有為,可是他卻從未想過離開,比起那些富貴人家,這皇族之人怎么生能如此高潔之此。
在這樣的時候,怕也只有他們大周的皇族才是可以做到。
烙宇逸對著他們輕點了一下頭,然后讓小安拿來一些東西。
“這些養元丹,還余下了一些,一人送你們五粒。”
他母親可是府中全部的都是拿了出來,這心中應該是挺疼的,還好,還是余下了一些,這里有五名的大夫,他自己就是醫者,心中自也是深知,這給他們多少的銀子,都是比不了這些救死一命的藥,這些藥在他們手中,足可以做到很多事。
或是一方出名,或是一日富貴,或許可以救得了自己的性命,但是不管如何,這些東西,都會讓他們受益終生。
也算他們沒有白給這連洮城拼過一次命。
幾人都是顫抖著手,接過了那個小瓶子,真的,有這東西,比起得了萬兩銀子都是讓他們心中感覺激動
至于那些余下的藥草,烙宇逸都是分給了他們,其它人拿著也是沒有什么用,不如就給了他們,還能救更多人的性命。
又是過了大概半月,連洮至此,再也沒有一位瘟疫病人。
“你真不與我一同回去?”
烙宇蕭問著三弟。
他需先行回一次朔王府,也是將此事告知給父母,當然也是要余下的那些藥送回去,最起碼,還能給皇叔與母親一分安慰。
天知道,他們母親有多么愛這些藥的。
這一次拿出來,她老人家八成這心都是疼到了現在,還是沒有好的。
烙宇逸將壺放下,也是親手的煮起了一壺茶,“大哥回去便好,我要去一次長臨,到時正巧也是送年年回一次雪山。”
“都是十年了,年年也是應該回家了。”
“是否要我同你一并過去?”
烙宇蕭到也沒有多勸烙宇逸,若是需要,他們兄弟二人一并過去便成。
“我自己去便可。”
烙宇逸將下方的火也是撥動了一下,免的火太大,到時也是燙壞了這些茶。
“大哥可知道二哥去了哪里?”
烙宇逸問著烙宇蕭,他們三兄弟是先后出來的游歷的,大哥與他都是在此地,為何二哥卻是不見人影,若是他知道,定然也會趕過來。
“我到是不知。”
烙宇蕭現如今也是不知烙宇紗悉現在人到底是在何地,不過以著烙宇悉的本事,要不,是不知此事,也有可能離的稍遠,所以一時之間,并沒有趕回來的可能。
但是可以肯定,烙宇悉是無事的,他們是一母同胞的嫡要兄弟,他們兄弟三人自小就一起長大,他們相信,他們之間,定然也都是有些聯系,他們現在心中平靜,那就是說明,烙宇悉不會有事,至于為何他不過來此地,
可能也真的便是被某些事情給絆住了吧?
“大哥這一次回去,將桃桃也是帶回去吧。”
烙宇逸低下磁,也是看著趴在一邊小白獅,“我這一路過去,路途遙遠,帶著它不是太過方便,小的時候還能抱在懷中,可是這長上一長,就不方便進出于客棧當中了。”
而且現在他的那輛馬車足可以裝上它,待它越是長大,他都不知道,到時要怎么樣將它帶回來了,而且現在桃桃還小,它吃的又是多,這一路之上,為了喂飽它的肚子,他不知費了多少的心思,不如就趁著現在,讓讓大哥帶回府去,讓母親養著,他們府中什么不多,最起碼不會餓到了那個小家伙,也能讓它長的更快上一些。
“若你決定了,就如此做吧。”
烙宇蕭到是無所謂,反正他這一次過去,也是帶著一堆的東西回去,不差多是帶上一只白獅子。
他從身上拿出了一些銀票放在了桌前,“這是母親給你的。”
烙宇逸不客氣的拿了過來,都是大面值的銀票,一萬一張,足有十張左右。
“母親待我真好。”
烙宇逸將銀票都是塞在自己的懷中。
“她自是最疼你。”
烙宇蕭白了弟弟一眼,“當初差一些沒有活過來你說她能不擔心嗎?”
他們兄妹四人,也都是一母同胞,一胎所生,自也是有強有弱,按理而言,這最后一個出生的,通常也都是身體最為瘦弱,也是最難養活的。
可是偏生的,最后的出生的果兒,都是比老三的身體。
不疼這個一些,疼誰?
現在又是長么了這么一張臉,不知多令人擔心,他又會是給女人搶上山當押寨男人去了。
“大哥請喝。”
烙宇逸倒了一杯茶,也是放在烙宇蕭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