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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碼,他并不認為二皇子會有這般的毅力,他就連最初也都是沒走過,更不論是其它,所以他也就只能這么胖下去。
而大周的百姓定然也會感激于他的。
因為他的胖,大周少了不少的腥風血雨,也是可以得到不少年的太平年代。
大周并不強大,還是需要繼續休養生息百年,而非是用著他那些不成熟的野心,弄的生靈涂炭,百姓受苦。
再者,大周現在除了他外祖之外,武將當中誰可擔此大任,可是他外祖都是有八十了,他如在的年紀,還要讓他上殺敵?
他們良心就能過去嗎?
所以烙宇逸從來都不曾后悔,讓二皇子吃成了豬。
烙宇逸輕輕撫著自己的臉,他進到皇宮,自是不能再帶上面具,為表敬意,他也是要以真面目示人,可也就是因為沒有戴,所以才是讓陳妃撓了他一爪子。
陳妃的指甲,也是精心護理過的,修剪的也是又尖又長,這一爪子抓下來的,跟烙白抓人沒有什么區別?
他現在也是不敢動,只能回去拿著鏡子看看,到底傷到了哪種地步?
還好,他并非是那種易留疤的體質,再是加之他還有不少藥在手,再是不行,還有年年與烙白,就只能委屈它們幫他洗上幾次臉了。
而當烙宇逸頂著半臉的血,走到自己馬車那里之時,也是快將小安嚇的不輕。
“公子,公子,您這是怎么了?”
小安這也是被嚇的腦袋嗡的一聲,然后炸了。
他好好的公子,他來時還是國色天色的公子,怎么的這一回來,就得了半臉的血,他家公子的臉,這莫不是要被人給毀了不成?
“天啊!”小安捂住自己的嘴。
他回去要怎么的同老夫人交待啊?
“先回去,現在不必多說。”
烙宇逸也是坐在了馬車里面,免的傷口見了風,到是更是重,他也是謝絕了文淵帝找太醫一事,他自己就是大夫,無須別的太醫。
等到他回到了府中之后,自會處理。
馬車也是走的十分快,小安也是急的不斷的催促著伏炎。
“伏炎大哥,你到是快一些啊,你看公子那臉都是傷成什么樣了,這以后若只有半張臉可以看,那要怎么辦,不帶著面具,都是成了鬼。”
“閉嘴!”
伏炎危險的瞇起了雙眼,“這是京城,你以為可以急行的嗎?”
朝廷的律法如此,哪怕是皇族,也是不能例外。
“可是公子……”
小安就是擔心烙宇逸的那一張臉,他家公子的花容月帽的臉啊,難不成就真要這么毀了不成?
伏炎沉著臉,繼續趕著馬車,他可沒有小安如此的碎碎之念。
烙宇逸傷的怎么樣,他大概也能知道。
這臉只是被一只爪子給抓傷了,還沒有到毀容的地步,再說,他自己就是大夫,這一點的小傷,難不倒他,所以他的那一張臉還在,并沒有毀。
若真是毀了,他便不是如此的安靜。
就算烙宇逸,他自己并不是太在意自己的臉面,可是沈清辭不行,沈清辭這輩子最滿意的,不是她能賺多少銀子,而是她生的這四個孩子,尤其是烙宇逸這個的長的一張絕色之姿的兒子。
她不怕他們受傷,可就怕會傷到臉。
所以他們這幾個再是如何,都是全須全尾的,也是不能受什么傷,就算是受傷了,斷也都是不能傷到了臉上.
所以,烙宇逸的臉自是不會有事,他定也不會讓自己有事。
等回到了朔王府里,烙宇逸本身還是想著偷偷回自己院中,等處理好傷口,就去香覺寺那里躲上一陣,等到臉上的傷好了這后,他再是回來,這樣娘親便是不知了。
結果他正頂著半臉的血,想要溜回自己的院子之時,卻是正好遇到了白梅。
而白梅一見烙宇逸這半臉的血,當場就嚇傻了。
“白姨……”
烙宇逸剛要同白梅說,讓她不要聲張之事,結果白梅轉身就跑。
“夫人,夫人,不好了,咱家三公子被人給毀容了!”
烙宇逸“……”
不久之后,白蘇已經幫著烙宇逸清洗好了傷口。
這一看就知道,是被誰的爪子給抓的,而且除了人之外,也沒有誰的爪子,可以抓成如此的傷?
剛才半臉的血,到也是看不出來,而現在當是傷口清醒好了之才,才是知道,這傷口可真是不淺,而且這抓的也是使了大力氣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將烙宇逸的臉給抓成了這般,還能糊起半臉的血。
年年,沈清辭喊了一聲年年。
年年就從她腳邊跑了過來,也是跳到了烙宇逸的肩膀之上,貢獻出了不少口水。
“娘親,不用這般吧?”
烙宇逸其實真的想要說,無需這般的,他自己上點藥就行,這并不是太重。
結果他一對上沈清辭過分平靜的眼神之時,這下,一句話也都是不敢再說了。
他知道,他娘親這是生氣了。
而沈清辭能不生氣吧?
這傷若是在老大老三身上,她也不會如此氣,哪怕是在果兒的臉上,她也能忍受,可是偏生的就是在烙宇逸的臉上。
這張神似他祖母的臉,天下唯一,看著就是是賞心悅目,結果卻是不知道被誰的一爪子給毀了。
還好,有年年在,雪虎的唾液是這世間最好的傷藥,再是加上玉容膏,總歸的,不會讓他的臉上留下什么疤,否則,現在的她,不可能如此平靜的站在此處。
年年幫著烙宇逸舔過傷口之后,就跳到了他的腿上,一雙眼睛也是擔心的盯著他看著。
“我無事。”
烙宇逸安慰的摸了摸年年的腦袋,年年也是蹭了一下他的手,然后蹲坐在他的腿上,不走了.
阿蘇拿起一盒藥,這是烙宇逸自己制出來的,對于傷口到是有些奇效,而其實用過了血狐唾液的,已經無需再是用多余的其它藥了,不過還得再是小心一些,也能更安上一些心。
“哪個女人抓的?”
沈清辭問著烙宇逸。
烙宇逸這被問的,都是有些無奈。
“娘親,能不說的那般直白嗎,什么哪個女人抓的,這只是意外。”
“難不成還是男人抓的?”
沈清辭把玩著自己腰間的荷包,“烙宇逸,你最好給你娘說實話,不要讓我查到,你小小年紀的就不學好,可是做了什么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