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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見過到白白發光的小老鼠。”
烙衡慮現在也是不同小木強調這個的老鼠,還是狐貍。
烙白太小了,通常的時候,它被人誤認為老鼠的可能性十分高。
而白白的,會發光的,除了烙白之外,也是不作它想。
“就是那一只,它去哪里了?”
小木眨了一下眼睛。
他轉過身,也是伸出小手,指向了外面那一座,從此處就可以看出來的大山。
“小木晚上起來方便,看到白白發光的小老鼠,去那里了。”
“等找回來了,看我怎么收拾它?”
烙宇悉氣的真想找個人揍,自己才多大的一點,竟敢獨自上山,這莫不成了跟著桃桃上了幾次山,就以為天下無故了,若非它在桃桃身邊還能狐假虎威,它以為自己那么一個小身子,能做什么用?
還說膽子小,那明明就是長了天大的膽子。
烙衡慮再是摸摸小木的小腦袋,然后將小木交給了白梅。
“你給這孩子幾塊點心,再是給他一些銀子。”
“王爺放心,白梅知道了。”
白梅答應著,也是握了握小木的小手。
“小木,還不快謝謝公子,這只要在烙衡慮面前露了一回臉,這小的也是算是得了好運氣。
現在烙衡慮顧不上,也只因為他找那只膽大包天的狐貍要緊,以后好生的努力一下,定然也是對他們的兄弟二人,有著莫大的好處。
“謝謝哥哥。”
小木很乖的道謝,而他再是想了想。
“謝謝點心。”
烙衡慮不由的一笑。
“那多給你吃一些。”
他忍不住的再是揉揉小木的小腦袋。
然后也是回轉身,拎起了那只狐貍餅子。
這就準備上山去找那只小狐貍去。
結果他這剛是要出門,沈清辭卻是站了起來。
“你在府中呆著就好。”
烙衡慮折過了身,將她身上的衣服理好,“外面正在下雪,天寒地凍的。”
“我還是去吧,”沈清辭仍是想去,她其實也是知道,烙衡慮說的也是對,她最好就呆在府中,可是她根本就坐不住,沒有見到那只小的平安,她又怎么可能還能安然的呆在府中。
“多穿上一些。”
烙衡慮知道沈清辭的性子,她的性子向來都是執著,他們夫妻都有二十余年了,若還是不清楚,他就是枉為了人夫。
就算他現在不讓她去,以著沈清辭向來的性子,她會自己去。
而在這個府里,除了他能說動她幾句的之外,還有誰敢勸她一句?搞笑
若他不在府中,她就是如天一般的存在,當然也是可以無法無天的。
所以他還是自親將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帶在自己身邊好,免的她再是無法無天下去,到時他不但要找那只狐貍,還要再是找她。
沈清辭連忙讓白梅拿來自己的外衣穿好,就跟著烙衡慮一起去找烙白。
而她現在雖然還是有些焦急,可是只要有烙衡慮在,那么這一份焦躁始終也都是有著一抹安心相伴,所以也便不再那般的難忍了。
烙衡慮招來了府中大半的待衛,就準備帶著他們,還有桃桃年年一同上山。
山中多有危險在,這里的深山野林,少有人至,也有不少的兇猛野獸,有桃桃在,它們便不敢再是輕易出來,至于年年,能不能找到烙白,可能還要靠著它才行。
而到了山中之時,年年跑到了最前面。
它這是聞到了烙白氣息。
“跟上它。“
烙衡慮說了一句,也是握緊沈清辭的手,回頭再是對她說了一句。
“小心一些。”
沈清辭點頭。
她知道的,她自己在大雪山生活過,雖是未曾到過這里,卻也是知道,要如何的上山,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她不能在這時給烙衡慮添什么麻煩。
天上的雪還是不斷的在落著,好就好在,雪下了如此之久,一直都未下有多大,當然也是因著這原因,所以并未在地上留有什么積雪,甚至這山路,也是沒有因著下雪,而出現了路滑,不然的話,他們這一路的上山之路,便不可能會這般的容易。
或者再是晚上一些,這山便更是難上了。
年年在路上跑著停著,也是在等著身后的人。
就是它這跑著跑著,好像是忘了方向,向前面跑了一會,卻又是折了回來,然后也是站在那里舉棋不定了起來。
它這是……
失去烙白氣息了。
烙衡慮的心中有了一些不太好的感覺。
當然他也真的不知道,烙白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的,就連年年也都是尋不到它的氣息,年年向來最是善尋人與尋物。
而能讓它的嗅覺出現意外的話,定然也就是烙白那出了何事才對,可是那個小家伙還能出什么事?
現在年年尋不了方向,桃桃更是不能,它都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地方趴了下來,搖著自己的尾巴的在玩。
它還是一個獅寶寶,還小,當然也是沒有太多的心思,當在也是不知道,那個向來都是喜歡趴在它腦袋上面,狐假虎威的小狐貍給丟了。
他們這一行人,也都是停在了此處,也是束手無策了起來。
這里非是一般的地方,而是少有人至的高山,此處就連他們也都是未曾過來,平日就是桃桃與年年來的多,山中有多大,到底又有些什么東西,他們全然的也都是不知?
更甚至,其實到了此,就連一條路也都是沒有,讓他們像是無頭的蒼蠅一般,到處的亂找,說實話,那根本就是不太可能之事。
而且雪仍然也是在下著,現在雖說是落地即融,可是也難保的,再是過上一會,等到雪再是下大了一些,便要難走了。
雖然烙白很重要,可是人命更重要,他們不可能因為要找烙白,就枉顧了這么多條人命。
烙衡慮伸出手拍了拍沈清辭肩膀上方的雪,那小東西不笨的,它定是躲到了什么地方?
沈清辭輕扯出了一抹笑。
她知道這是烙衡慮安慰于她的,烙白聰明嗎,它太笨了,它還是一只小幼狐的,若是沒有人養著它,就它的一只在外面,先不要提是否能夠將自己的肚子給吃飽,先要凍死在這樣的天氣里。
桃桃跑到了他們這里,也是用自己的大腦袋蹭了下沈清辭的手,就像是在安慰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