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只恨田寶彬,同樣的,她也不喜歡田家人,當然也是包括田寶家本人在內。.999wen穴
“我也不喜歡我二叔。”
田家寶仔細的觀察著沈清辭,也是想要從沈清辭的臉上找出來一些什么?
只是可惜,他對上的是沈清辭。
沈清辭是不可能讓他輕易發現自己的心思的。
她還是坐在那里,唇角天生的微揚,只是掛于她臉上的那一絲笑意,并未讓人感覺有多少的親近,反而總是感覺距離橫生。
“更是不好相處,難以接近。”
阿姑,所以我們應該連手。
田家寶握緊了手中的杯子。
“哦……”
沈清辭輕應了一聲。
“連手,我要如何同你連手?”
“阿姑不喜歡我二叔,我也不喜我二叔,”田家寶抬起臉,眼中有著一抹自信,也是篤定了自己猜中了沈清辭辭的幾分心思嗎?
“在這家中,我二叔最不喜歡我,我若一飛沖天,他自然就會心中不愉。”
“所以阿姑,我想請你幫我。”
田家寶也是期待的看向沈清辭,“只要阿姑幫我,等我出人頭地了之后,二叔自然的日日折磨,夜夜難安。”
沈清辭突是一笑,
讓田家寶的心中的自信更是多了一些,他感覺自己已經答成了自己的目地,當然也是得了一份保障。
沈清辭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味澀,有一些淡淡的清香,就連她的雙瞳,也都是跟著氤氳了起來。
“我為什么要同你合作?”
沈清辭這一開口,也是讓田家寶臉上的笑僵在那里。
“阿姑,你不是恨著我二叔?”
“我自是恨著田寶彬的。”沈清辭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會過田寶彬意思,至于問她何時動手,其實她早就在動手了。
而很快的,田家人就可以看到那些成果了。
“那為可不與我合作?”
“我為何要與你合作?”沈清辭反問著田家寶。
“我不用與你合作,就可以弄死一個田寶彬,就田家的事,我還不放眼中,為何還要多此一舉,助你平步青云,助你高官厚路?”
“田家寶,你太看的起自己了。”
而沈清辭臉上的這一抹嘲笑,也是刺痛了田家寶的心,這一瞬間,他才是知道,原來在沈清辭面前,他不過就是自取其辱,他所有的心思,都是被人知道了,被人給拆穿了。
也是將他隱藏在心中的,自私,嫉妒,還有貪婪也是表露的無疑。
而他真的找錯了盟友,沈清辭不是他的萌友,也是不會與他合作。
“你會后悔的。”
他呼的一聲站了起來,留下了一種你等著瞧的威脅,然后大步的向外面走去,可若是細看的話,卻是可以發現,隱藏在他步子當中,錯開步的混亂。
沈清辭將杯子拿到了自己眼前,而后輕輕的一轉。
后悔?
上輩子早是悔過了,這一世,我便不再悔了。
田家的人啊。
她松開手,茶杯也是掉在了桌上。
果真的,是沒有一個好人,當初他們若有一個好人,也是存有一些禮義廉恥。
便不會將阿朵母女逼上絕路。
若非是最后阿朵成了沈清辭,不管是阿朵,還是阿朵娘,都是活不過這個冬天。
退親沒有什么,只是他們卻是挑了一條最是自私的路。
拿起一邊的帕子,沈清辭將桌上的那些茶水擦了干凈。
而后她站了起來,也是拿著那塊帕子,將剛才田家寶用過的杯子,拿了起來,再是丟到地上,而后就聽到了哐啷的一聲。
那個杯子摔在了地上,而后也是四分五裂了起來。
而這一聲也是將阿平給嚇到了,她連忙的過來,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
“無事。”
沈清辭將帕子丟到了地上,“不小心摔碎了一個杯子,你將這些碎片撿起來,丟到外面去,對了,”她再是叮囑了一句。
“記得,小心手,不要劃傷了自己。”
“阿姐放心,阿平知道的。”
阿平連忙的過來,小心的將地上的杯子碎片撿了起來,就是感覺挺可惜的,那么漂亮的一套茶具,怎么就摔了一個,這少了一個不就不成套了。
而不能成套的茶具,這用起來,就沒有什么意思,就像桌子少了一個角,不完美了。
而且這好像還是挺貴的。
等阿平將碎片丟了之后,過來之時,就不見沈清辭人了,就知道,她定是回自己的屋內了。
沈清辭正拿著一些香料,也是對著這一桌的香料發著呆。
不知她是這在看什么,還是說,她什么也沒有看,就只是純然的發著呆。
直到她再是抬起了手,而后就已經將那些香料,開始拿了一味又一味,她的目色十分的沉靜,可是手上的動作卻又是快到了極點。
以至于最后都是成了一抹虛影,也是無人能看出,她到底拿了什么,又是放了什么?
而她做香料,不只是因為要賺銀子,其實也是一種尋找,在找著家的味道,就如同那些茶一樣,薄荷清涼,而金銀花微澀。
到了第二日,沈清辭一早便是醒來了,雖然她的性子向來都是在性,就連起床,也是按著自己的性子而來
想幾時醒,便是幾時醒。
也是無人管過她。
可是她今晶卻是知道,她還有事未做,自然也是不可能,真的就能睡到了日上三桿。
她答應過的事情,自是不會忘記。
當她出來時,阿青正蹲地上玩著,懷中還抱著一只布老虎,這是阿朵娘做出來的,阿朵娘可能也是想起那兩只老虎了,也是因著那兩只老虎,她們母女兩個人的日子才能過到如此好,所以什么不做,就只是做了老虎。
沈清辭走了過去,蹲在了阿青的面前。
“阿青,給阿姐看一下你的小老虎。”
阿青抱緊了自己的小老虎,然后想了想,這才是將小老虎拿上前,能看出小丫頭很不舍,這是阿朵娘給她做的,自是做好之后,她走到哪里就會抱到哪里,向來也都是不離身的。
而能從她手中將小老鼠要走的人,還真的不多。
沈清辭拿過了布老虎,做的十分逼真,針角也是細密,她那種蹩腳的繡工,真的是不能比的,這不是她給果兒做的,而果兒也是過了當初抱著布老鼠的日子。
她長大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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