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2124章 吃軟飯的

怎么的也是不管他,別人娶了女人就是回來伺候男人的,而他娶的根本就是一只母老虎,還要他給她洗腳,哪有男人活的像他這么窩囊的。.xs127

等到他以后當了官大人,每一件要做的,就是休了陳盈盈那個丑女人,而后給自己娶一房更好,更年輕的。

他這一出來,便是去找田阿娘,問著陳盈盈哪里去了?

“還能去哪?”

田阿娘沒好氣的說著。

“回娘家去了,你看你都是娶了一個什么女人?整天就知道吃,連活也是不會干,這是娶了個媳婦,還是娶了一個祖宗的,有銀子也不知道貼補家用。”

田寶彬一聽到陳盈盈回了娘家,也是不喊他,也是氣的面色發青,手腳發涼的。

他這幾日,每天都是出去等消息,也是沒有太回來,每一次都是感覺自己要做成大官了,可是最后卻是什么也沒有。

來來回回的幾次,是個人也都是煩了,是個人也是倦了。

再加上田家寶明里暗里諷刺著他沒用,他這腦袋一脹,人也就不好了起來。

所以他病了,一個人躺在硬邦邦的床塌之上,沒有人伺候,田家也是沒人管他,都是成親的人,自然也是要媳婦伺候才行。

可是偏生的,陳盈盈回娘家了,也是留了一個病的半死不活的田寶彬,躺在那里動也不是能動,輥步也是不能自由,是都是能將自己的給胡住了。

田阿娘最多就管得了田寶彬的嘴,哪還會幫著田寶彬換什么衣服,田寶彬這病了大概五日,才是轉好了一些,可是人已經瘦的沒有了人樣。

而他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出去找沈清辭,也是想要知道。這個林阿朵給他找了什么好官位?

他又是故伎重演的,讓一個孩子給沈清辭送了一張信,也是約她在老地方相見,而他自己則是在那里等著,就是整個人輕飄飄的,就連走路也是沒有什么力氣。

他這左等右等的,也是等不到人。

他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的氣,再是加上這屢次的都是被人給放了鴿子,直接就走到林家門口,也是大力的砸起了人家的門。

大門吱的一聲打開,秋凡站在門口,手中也是拿著一把劍。

“你把林阿朵給我叫出來!”

田寶彬沖著里面就大喊了起來,“林阿朵,林阿朵,你給我出來!”

他在外面的又跳又吼的,跟個白癡一般,也是讓村人對他這一幅蠢樣子驚到了,甚至都是忘記了笑,也是在想著,這到底是哪里來的白癡啊?

沈清辭從里面走了出來,仍是一身的簡單身上雖然沒有過多的首飾卻能看的出來,十分的精致,而現在的她越是像了真正的她,哪怕是頂著阿朵的這一張臉仍也能感覺到深藏于她身上那種傲氣與貴氣。

就如變了一個人,就如她從來都是如此的一個人。

她站在門口,也是村中之人莫名的感覺有些自慚形穢。

“林阿朵!”

田寶彬氣的牙齒磕碰著,“你這是什么意思”

阿平從里面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些東西,她走到田寶彬面前,將那些紙條都是丟給了這個像鬼的男人,還真的就是紙條,連紙都是舍不得用一張,而是用一條。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是德行,”阿平冷哼,“還給我阿姐寫信,讓我阿姐給你銀子,給你找官做。”

“見過不要臉的,還沒有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

這時一陣風吹來,也是吹的那些紙條亂飛著,有的人還專程撿到了,自己是不識字,找認識字的人不就行了。

他們這村子里,識字之人還是挺多的,其實大多的人,都是識著一些字的。

“我讓你給的的找官位,你找了沒有?”

“你先是給我一百兩銀子。”

“我不要太差的官,你要找大一些的官,最好可以經常見到城主的。”

有識字之人都是不敢置信的,看著瘦的跟鬼一樣的田寶彬。

“就這樣還能去見城主,不怕將城主惡心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嗎?”

而這話一落,也是讓眾人都是哄堂大笑出了聲。

他們以為陳家人已經夠是無恥了,看來這田家人也是不差,也是難怪的,當年林阿朵要投湖,怕是感覺無顏活下去了吧。

原來林家沒落的如此之快,還真的就是這位田寶彬今天要一樣東西,明天要一樣東西,就這么要下去,再大的家業也會被敗光的。

“吃軟飯能吃成這樣,也算是本事的,”有人不由的也是嗤笑出聲,“人家吃軟飯,不都吃的白白胖胖,怎么這位卻能將自己的吃成了鬼。”

“阿娘,什么叫吃軟飯?”

“吃軟飯,就像是那位阿叔一樣。”

“阿娘,我不要吃軟飯,”孩子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我要像的小石頭那樣,可以讀書習字,以后做有用的人,不做吃軟飯的。”

孩子哭的很傷心,女人也是有些哄不住,而心中也不由的有些悲涼,她們家窮,也是沒有辦法送他去學堂,而林家那個小學堂,除了族老還有里正家中的幾個孩子之外,便不再收學生了。

他們與林家也是平平之交,又怎么可能送孩子去

那幾個孩子穿的,吃的,用的,都是林家給的,不但可以讀書,還可以天天吃肉,這樣好的事情,就算輪也都是輪不到他家身上。

孩子還是在哭著,就在這時,他似乎聞到了一種花香味,好香好香,就像是他在很多的花中,才能聞到這種味道。

他抬起臉,就對上了一雙幽然的雙眼,還有一張被狐皮襯托的分外白皙的面容。

“阿朵阿姐。”

孩子們都是喜歡沈清辭,沈清辭每次回來后,都會給他們發糖,她雖然是記仇之人,卻不會將仇記在孩子身上。

對孩子,她向都是一世同仁,除非那種天性不好得,也是被教歪的,再是掰不直的例外。

“你想上學?”

她問著這孩子,本來她并不打算管其它孩子,只是教著那七個便行,可是這孩子的那一句,我想做個好人,卻是莫名的有些疼了她的心。

歹竹也會出好筍的吧。

“想。”

孩子用力的點頭,像是小石頭哥哥那樣,可以讀很多的書,也是可以寫很多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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