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幾個地瓜都是分的十分平均,“至于這個……”
她拿出最后一個地瓜。
她決定了,這個用來生吃,嘿嘿……
就當她拿起小匕首準備削皮之時,外面的門卻是打開了。
這是烙衡慮回來了,怎么今日回來的如此早的?
她轉過身,然后對著烙衡慮輕輕招了一下手。
“云益哥哥,你回來的正好,我們可以吃地瓜了。”
“你看,”她移開了身子,指著桌上的幾個地瓜。
“我找到了一個開陶罐,里面有地瓜,一會我們就能吃了,而她說著,就拿起了那個地瓜,正準備削皮。”
結果就在這時,烙衡慮一只手上來,還將沈清辭嚇了一大跳,她差一些沒有切到烙衡慮的手指。
不久之后。
烙衡慮將那些地瓜都是放在了一個盤子里面,也是坐在了沈清辭對面。
“這是地瓜?”
“恩。”
沈清辭點頭,“就是地瓜。”
“你在那里吃過?”
“恩,”沈清辭再是點頭,“我最喜歡吃的,一會我就讓人弄熟了,咱們就可以嘗到地瓜味了。”而她想起好吃的地瓜,現在嘴巴里面都是泛著酸味,她真的太想吃了。
“要不,我們先是削上一個,可好,這個生吃也是十分好吃的。”
“不行!”
烙衡慮將幾個地瓜護住,這樣子也不像是同沈清辭開什么玩笑的,玩笑何時都是可以開,可是對于此事,卻是絕對的半分玩笑也是開不得。
沈清辭瞪大眼睛,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我為什么不能吃地瓜?”
她都是想地瓜想的快要瘋了,為什么不能吃?
烙衡慮伸出手,放在她的發頂之上,也是替她順了順毛。
“阿凝,這個是種子,種子自是不能吃的。”
沈清辭的一愣,她怎么將這個給忘記了,而她當初之所以將這個丟在了河中的原因,無非也就是想要給大周留上一些種子的。
可是現在的她只是顧著吃,卻是忘記了要種。
“那給我吃一個好不好?”
沈清辭伸出了一根手指,“這個很好種的,一個就可以種上很多。”而她也是到了后來才是知道,她所用的,只是種地瓜的一種的方法,當然還有一種,只要一個,就可以種出很多的。
這里大小有五個,她也不要求大的,就給她吃個小的可不可以?
“一個也不行。”
烙衡慮也想讓她吃,可是這東西是海外而來的,而且據沈清辭所說的,是產量十分高的東西,大周的土質,是極易適合種植的。
這是大周的百姓的種子,也是大周百姓的性命了,怎可吃?
“那只吃一塊。”
好吧,沈清辭退而求其次,她也不吃一個了,給好一塊就行,一小小塊就可以。
“不能,”烙衡慮還是搖頭。
“等這些種出來,到時再是你再是吃個痛快如何?現在只是一塊,就連味道也是嘗不出來。”
沈清辭瞬間就挎下了臉,而她一見烙衡慮這一幅不由分說的模樣,就知道烙衡慮這是來真的,他說不能吃,那就是不能吃。
“阿凝,你是最知事的。”
烙衡慮再是安撫拍了一下沈清辭的肩膀,她雖是任性,卻會顧全大局,所以,哪怕她再是想吃,可是這些東西,攸關于大周民生,她會知道如何去做。
這一頂高帽,沈清辭就算再是不知事,也都是多少得知上一些。
而她一直都是死盯著那幾個地瓜,忍住想要伸出去抓一個,再是給自己嘴里塞的沖動。
“這個何時開種?”
烙衡慮問著沈清辭。
雖然說沈清辭的境遇奇特,不過這世間凡是存在,必有其因,他都已是習慣了,她這種處處有奇遇的生性。
沈清辭算著時間。
“到是巧了,現在就可以種。”她長吸了一口氣。
好吧,她知道了,先是種出來,等到種出來,她就可以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了。
“麻煩你了。”
烙衡慮再是輕輕撫了一下沈清辭的發絲,眸度也是溫著一汪清泉,仍就脈脈如語,尤勝從前。
沈清辭突的撲到了他懷里,也是啃著她的衣服。
“我若是種出來了,你不能耍賴,不能搶我的地瓜。”
“好。”
烙衡慮答應,也是輕笑道。
“我答應你,若是種出來,你想吃多少都是可以。”
只要留出了種子,那么日后想要種多少都是會有,就同雪茶一般,以前也是他們千六萬苦才是種出來的,現在大周的各地都是有雪菜,而雪菜也是成為了大周百姓,每家每戶必有之物。
而地瓜與雪菜不同。
雪菜只是菜,管不得生死。
可是地瓜卻是糧食,還是最為適宜大周種植之物。
沈清辭聽到烙衡慮的回答,心頭到也是舒服了不少,就是她回頭,再是看了一眼那幾個地瓜,還是感覺嘴讒的很。
她將自己的下巴靠在烙衡慮的肩膀上面,好像瞬間也是沒有了生氣一般。
“這世上真有大涼人的存在。”
烙衡慮安撫著拍拍她的背,所以,他們都是在的。
“恩。”
沈清辭輕應了一聲,是夢是幻,是真是實,當初并無人說清,就連沈清辭自己都是相同,更不論別人,而現在既是找到了這樣東西,那么就證明。
這世間真的有一個大涼,而這個大涼也有一個臨江城,還有一個名不見經轉的小村子,那里有一個林阿朵。
沈清辭將這些都是告訴給了烙衡慮,而烙衡慮也是記在了心中。
“你不是說,你留下了很多東西,他們自有他們的日子可過。”
“恩,”沈清辭再是應了一聲,她再是回頭,盯著桌上的那些地瓜,突是一笑,她相信,他們都會好好的,而她當初留下來的那些東西,足夠讓他們活的肆意了。
所以一切都是往好的地方去想,是不是?
烙衡慮伸出手,拿出了一個地瓜,他將地瓜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有種淡淡的香味,好像十分的勾人,也是難怪的沈清辭會如此執著于這東西。
而他更是期待,這些東西種出來是何種樣子?
而關于地瓜之事,烙衡慮并未向外聲張,當然也就只有他與沈清辭兩人知道,畢竟這些東西現在還未種出,所以空說也是無異,等到種出來之后,再是告知于文淵帝也是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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