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軟千金一抬眸,大佬們殺瘋了

第266章 她在睡夢中喊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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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媽,你說要上去拿東西,就是拿這個花瓶?”

“你去厲家抱著這玩意兒干啥?”

看到自己媽艱難抱著個半米高的大花瓶下樓,陸景言都驚呆了。

江婷懷里的這個青瓷鎏金花瓶他見過——瓶底青釉鎏金,御獅鎏金柄,紋龍紋云紋,是慶代皇家的御用瓷器之一。

這花瓶是好幾十年前他祖父花了近一百萬在拍賣會上拍下來的,后來給他媽當了結婚的陪嫁,現在升值都升到了八百萬。

他媽一直都格外小心珍視這花瓶,這么多年都用玻璃罩罩著擺在臥室里,平時都不讓他們靠近。好端端的,把這花瓶拿下來做什么。

不過雖然不理解,陸景言也趕緊上前,把花瓶從自己媽手上接過來。

“當然是去厲家的時候帶上。”

又沉又重的花瓶被大兒子拿走,江婷這才顧得上說話,“雖說我們是為了笙笙要去厲家,可這畢竟是我們第一次登他們厲家的門。”

“上次厲慕沉第一次來我們陸家,給我帶了價值百萬的翡翠戒指當禮物。那我們去他厲家,怎么能空著手去?豈不是在一個小輩面前失了禮節。”

所以他媽是準備把這花瓶當登門禮?

陸攸野見狀,忍不住開口道:“媽—,笙笙在那兒發著燒吊水呢。厲慕沉要是真心愛笙笙,他肯定不會在意這些的。”

江婷看了自己小兒子一眼,語重心長道:“要不我說你們這些小孩子啊,就是什么都不懂。”

“我今天帶著這個八百萬的花瓶登他們厲家的門,一來是出于禮節,二來是為了給咱們笙笙撐臉面,給他們家下人看看。”

“我知道厲慕沉他父母十年前就去世了,這個家里他說了算。可他們偌大一個厲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

“管家、廚師、估計傭人也不少……那些在有錢人家里做工的傭人,特別是上了年紀的女傭人,最喜歡嚼舌根,還喜歡看人下菜碟。”

“笙笙要是喜歡厲慕沉,那以后就是要嫁進厲家、當他們厲家的女主人的。關于她出身的事情,江城圈子里都知道,那些下人也肯定會八卦。”

“要是他們聽說了傳言,覺得笙笙只是個鄉下來的私生女,瞧不起她怎么辦?厲慕沉在家的時候恭恭敬敬,厲慕沉不在就明嘲暗諷不尊重,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我們今天要去厲家,正好讓厲家那些下人都看看,一來笙笙發燒我們全家人都這么著急,證明我們陸家包括我這個當繼母的重視她。”

“二來只是登門禮,我們陸家就能拿八百萬的花瓶,證明我們雖然財勢比不上他們厲家,但也不差,至少咱們笙笙不是上趕著嫁他們厲家的。”

“你們這些男孩子不知道,女孩子結婚之后的底氣除了來自于自己,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娘家給的。你媽我,這叫未雨綢繆。”

陸攸野陸攸鳴年紀小,這種事情壓根不了解。陸子曄不婚主義,自然也對這種事情不上心。

不過陸景言是真沒想到,他們聽說笙笙發燒都急急忙忙要去厲家,他媽居然還能替笙笙的未來考慮到這么多,不由得由衷佩服起自己的媽來。

不然怎么說,你大爺永遠是你大爺,你媽也永遠是你媽呢。

就在陸家人準備前往厲家的時候,另一邊,厲家,厲慕沉看著床上沉睡著的少女深吸口氣。

少女本來就膚色白皙,此刻因為發燒臉頰有些緋紅,額前的碎發都被汗水濡濕。濃密的黑發散落在肩上,顯得下巴越發瘦削,有些纖弱的美。

雖然一直在昏睡,但顯然睡得并不安穩,眉頭一直是微微皺著的。

這讓厲慕沉看著心疼得喘不過氣,抬手又一次去撫平少女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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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發燒,還是這昏睡中的不安,厲慕沉多希望能代替自己的愛人去承受。

二十分鐘前,陳桉拿著個小小圓圓的黑色東西,一臉激動地過來找他。

“厲總,我就說為什么我手機一直沒信號,您之前也一直打不通小姐的電話。”

“我剛才去檢查小姐的手提包,居然在小姐的包里發現了這個,您看!”

陳桉指著這個小黑物件道:“我已經找人問過了,這東西是個微型信號屏蔽儀。一旦開啟,會阻斷方圓數十米內的電子產品的信號,手機根本收不到電話和短信。”

“厲總,這東西一定是那個塵述跟小姐見面的時候,趁機放進小姐手提包里的,”陳桉憤憤道,“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這個人對小姐一定是心懷不軌,我們一定不能放過他!”

聽到塵述這個名字,厲慕沉目光驟冷:“他醒來了嗎?”

“沒有,”陳桉搖搖頭,“那個塵述雖然沒像小姐這樣發燒,但好像睡得比小姐還要沉,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醒。”看書喇

陳桉試探性問道,“要不厲總,我直接搞盆冷水潑他頭上?我看那些抗戰片里,人疼暈過去都能用冷水一潑就醒。”

厲慕沉看了陳桉一眼,淡淡道:“抗戰片里把人打暈又用冷水潑醒的,都是反派。”

陳桉一想,不由得有些慚愧:“您說的也是,這么做是有點不太正派……”

“笙笙上次針灸留下的針具,應該還在吧,”厲慕沉聲音微沉,面不改色道,“如果扎醒了,過來叫我。”

“!……是。”

陳桉立馬點頭。

好家伙,原來他看的是抗戰片,但厲總看的是還珠格格。

上次陸笙教了陳桉一些針灸的技巧,比如能夠治療淤血帶來的頭痛落枕等疾病的指尖扎針放血。

陳桉一想,雖說他是個半吊子,可他的師傅是神醫誒。給塵述手指扎個針放放血,也算是便宜他了。

然而陳桉還沒來得及去拿針去客房,躺在床上的少女卻忽然動了動,呢喃著開口似乎在說著什么。

“笙笙?”

聽到床上少女的動靜,厲慕沉眸光一動。立馬俯下身來,在少女耳邊用溫柔又令人沉溺的聲音低聲說著,“寶寶,怎么了?我在這里。”

“檀淵……”

“檀淵……”

第二遍的時候,厲慕沉已經清晰地聽到,少女的嘴里的確是在念著這兩個字。

檀淵……

是個人名,男人的名字?

厲慕沉不由得心臟一沉,有種意外又酸澀的滋味在心底蔓延開來。

她是在睡夢中……喊了別的男人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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