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山1978,我在深山當獵王

第93章 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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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格老子的!”

“你這態度我喜歡!知道隊長需要啥,提前就想好了啊。”

一聽林陽要趕山,馬福明抬手拍著他的肩膀:“你放心,等過完年開了春我保證舉薦你到公社當個文書啥的。”

林陽一聽,尷尬得差點用腳趾頭摳出一套磚瓦房來:“馬叔,我真沒巴結你的意思,也沒有去公社當文書的想法。”

“明白,比咱們隊里其他的年輕同志謙虛多了。”

“要是能搞到魚,送來,少不了你的錢。”

馬福明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咧著嘴笑。

林陽也懶得解釋。

都79年包田到戶了,沒幾年生產隊這個基層組織都要取消了,巴結隊長有個屁用啊。

今年開始全國都在搞生產。

民營經濟和個體經濟也在逐步地萌芽做好騰飛之勢。

說白了,遍地撿錢的黃金十年已經到了。

誰特么閑得沒事干,為了幾個工分舔隊長。

馬福明生拽他在家里搞了兩口飯吃,林陽才出了門。

“你咋在這里站著?”

到了家門口,就看到陳大牛手里拎著一瓶酒。

“剛撒了個尿。”

“去哪了?”

陳大牛跟著林陽進了門:“不會是找馬小花去了吧?我聽說馬大哈這家子不要臉地上趕著要嫁閨女,你可別想不開啊。”

“去球吧你!”

“我去馬福明家里問了點事兒。”

林陽帶著陳大牛往上房的方向走:“對了,咱們冒充孫家灣打獵隊的事情被發現了,后天把時間留出來,咱們要跟著龐彪進趟山搞一些山貨水產回來,去道歉。”

進了屋。

陳大牛和張桂英,林小花打了招呼后坐了下來:“咋回事?”

知道要喝酒。

除了老大林山在,張桂英娘來去廂房織毛衣了。

林陽一股腦把剛才龐彪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老二,你們咋還冒充孫家灣的人了?”

林山一聽,皺著眉:“還好人家龐隊長沒怎么計較,這事兒要是讓娘知道了,估計又得擔心一陣子。”

“這么說,后天龐彪要帶著咱們去大青山釣魚?”

陳大牛叼著煙,抬頭看著林山:“山哥,你比我們多吃了幾年飯,你聽說咱們山里有什么魚塘了嗎?”

“沒有。”

林山搖了搖頭。

“行了,后天咱們跟著龐彪進山就行,他說的應該大差不差。”

“大青山這么大,可不是咱們公社后面這么點。”

整個縣城都被大青山圍繞一圈,這里算是一個盆地,氣候要比正西北暖和七八度。

大青山有什么魚塘也不稀奇。

不過冬釣這活動,林陽確實沒參與過,還真有些期待。

“還有七八天要過年了。”

“咱們要是能搞一條魚,過年的時候也有個盼頭。”

陳大牛搓著手,激動地說道。

“這事兒別外傳,先喝酒,別讓娘聽見了。”

三個人兩斤,喝得陳大牛快跪下叫爹了。

第二天。

林陽和林山在家沒事干,就開始打掃衛生。

臘月二十以后。

按照傳統每年都有活干,今天是掃房,都是為春節準備。

第三天。

林陽和陳大牛約著吃過早飯,在村口點了一個雜草頭取暖,等著龐彪。

陳大牛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了一把破弓,還有幾根箭背在身上,有點吊路人的味道。

快九點左右。

陳大牛一抬頭,就看到龐彪騎著自行車帶著一個女人過來:“小陽,那是不是霍老四的老婆何翠花?”

“還真是。”

林陽站起身瞄了一眼。

龐彪停車之后,一個裹著頭巾穿軍綠棉服的女人,手里拿著一根叉子走了過來:“小林同志,大牛同志,第一次見,還是要跟你們說聲謝謝。”

“嬸子客氣。”

林陽微微點頭,看了一眼兩人身后:“咋沒看到霍叔。”

“昨天我找霍老四說了你們冒充孫家灣打獵隊的事情,霍老四還沒想開,怕見了你們想揍你們,就沒來。”

“再說真要是去冬釣,他可不是高手,何翠花才是。”

龐彪接過林陽遞上的煙,吸了一口:“咱們公社九成九的人不知道,大青山里面還有一個冰窟窿能釣魚,這還是何翠花發現的,沒她帶路,咱們也不一定能找到。”

“去年趕山,無意間發現的。”

何翠花笑道。

“嬸子,那咱們今年過年能不能吃到魚肉,可就靠你了。”

“冰窟窿我知道,能不能有魚吃,咱們得去看看才知道。”

四個人騎著兩輛自行車,很快就離開了村子,朝著裴家村生產隊的方向而去。

不過這一趟沒有到裴家村。

否則林陽晚上還能去老舅那里住一晚上。

大青山的地貌復雜。

何翠花帶著來的這一段,斷崖和山尖子比較多,地上都是大塊的石頭,還有常年被山洪沖刷留下的溝壑。

把自行車放在山腳下。

四個人扛著裝備進了山,林陽手里拎著一把53式,看得何翠花那叫一個羨慕。

雖說這次的主要目的是找到冰窟窿冬釣。

但這里也是大青山,里面說不定也有野味山貨,真要是遇到青皮子之類的突襲,一桿槍用著比較利索。

快到中午。

四個人終于到了一個溝壑不少的山灘子,山灘子的盡頭是一個山丘,全是突起的巖石。

“小陽,真沒想到大青山里竟然還有這種地方。”

“看這結冰的厚度和方向,水應該是從這巖石山洞里出來的地下泉水。”

看著一條寬10米,長得看不見盡頭,結了冰的溪流從巖石裂縫之中延伸綿長,就像是一條銀色的長蛇一樣盤在山里,陳大牛也忍不住的感嘆道。

“去年我就是在這里發現的魚。”

“今年好像水多了,都成溪流了。”

何翠花看著這寬闊的冰溜子,也有些詫異。

“彪叔,咱們怎么搞?”

陳大牛看著叼著煙,站在冰面上的龐彪。

“找薄弱的地方,鑿窟窿!”

林陽說話的時候,已經趴在了冰面上面,瞇著眼睛透過光滑的冰面看著下面:“咱們運氣不錯,魚沒看到,我好像看到了一條水蛇,用來泡藥酒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