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術

第五十章 人龍醉入亂花叢

夢中仿佛聽到一道溫柔至極又夾雜著非常苦澀的女音嘆了口氣,不久感覺一柔軟似蛇的手指有些顫栗著伸了過來幫著葉凡解除了凡布短褲危機。這時情況更糟,葉凡往上拉,那雙手放下拉。凡布短褲終于不堪如此折磨‘滋啦’一聲裂開解體完成了它的使命。

命根子沒有了短褲束縛一下子疾如雷震高仰起頭一下子彈在了那雙柔腕上擦槍走火。

“啊!”

猶如小兔子受驚那雙柔腕感覺一麻趕緊想彈縮開去,已經來不及了。葉凡感覺特別的爽實,伸手一把撈住。隨勢一拉,一個滾燙顫栗著的身子已經被葉凡摟在了懷中。

那雙狼牙大手好像部隊吹響了沖鋒號,一下子準確命中胴體上高山再次滑入深谷,游遍全身,暢意非凡。

雖說葉凡還是一童子雞,以前在學校與初戀費月嫣花前月下時對于女子的身體還是挺熟的,那個時候摸過了但沒經過最后一關的實踐考驗。

秋夢注定是非常的凄血!

找到了渲泄口子的葉凡就像一挺槍殺敵的勇士,正準備上陣時那槍兒也嗐嗐有聲彈縮著。就在這燥亂的關鍵時刻葉凡修煉的養生術氣流自動從肚臍眼處遁出滋潤著全身。此刻出來的居然是出奇的涼流,令得葉凡的身子一顫清醒了不少。

在關鍵時刻迷糊中好像看見葉若夢正在自已身下顫栗,嚇得葉凡人一激靈翻到了一旁。不過養生術的控制能力畢竟有限,再加上葉凡功力也還不高,所以幾秒鐘后人又開始迷糊了。

不過還有點克制能力,就在這時候。感覺那雙柔腕顫栗著探了過來,一下子就握住了命根子就那么輕輕一捏。這動作可是太具有挑戰性了,也可說是風騷,葉凡的養生術徹底潰不成軍繳械投降了。

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啊!”

葉凡低吼一聲再沒猶豫,翻身而上壓著那香噴噴的身子。可是一初哥想準確命中目標還是較難的,盡管在A片中也偶爾看過那種場景。95年時還挺貴的,一張票要5塊錢,半天工資,而且還是偷偷摸摸看看,公安要抓的。所以盡管看過但是這世道理論需經過實踐檢驗才行。

看著葉凡在那里亂撞亂扭的,那雙柔腕探了過來抖得特別的厲害。因為那雙柔腕也沒經過類似之事,兩具初哥初妹在經過一陣子手忙腳亂的探索之后小葉凡終于龍歸大海。

房間里就剩下就像是跑過了十幾里路時的喘氣聲,其中隱隱地夾雜著女子痛苦的哀鳴聲。葉凡啥也不知,在戰場上勇往直前,過五關斬六將直搗黃龍而去。

泥濘、緊窄和溫濕滋潤著他的一切。他徹底迷醉于其中,那種人生從沒有過的體驗讓他忘記了一切,來來回回折騰了幾回酒勁相助,再加上陰陽調和修煉的養生術已處于第三階低峰,遺憾的是還是差那臨門一腳沒有突破到第四層。

臭腳!

如果給葉凡的師傅費老頭看見的話絕對會驚得掉了下巴。費老頭可是修煉了50來年快到70歲了才到養生術的第四層大關,而葉凡不過19歲居然達到了第三層頂峰。

這就要得益于陰陽調和,最主的是葉凡撞了大運,俗稱踩中狗屎。因為那‘陰體’是一種特殊體質,稱為臥陰之體。這種體質的少女20年的陰蘊之氣儲于身體中,初次行房那個效果不亞于給葉凡吃下了一株大蘿卜一樣的百年老山參。

“嗑嗑嗑……”

早上5點左右,這時刻當然是最好睡的黃金時段,更何況說是未經法律認可的春小。

一只小鳥飛進了老宮,在葉凡的房間門外用嘴啄著。它估計是找錯了老巢,不過經它這么一鬧葉凡酒勁退后再加上功力大漲也醒轉了過來。

睜開迷糊的醉眼掃到地下嚇了一大跳。

四個字形容——慘不忍睹!

地下散亂地扔著一些衣褲,有的甚至破裂了。葉凡驚訝的是那衣褲中居然有女子穿的花色內褲。嚇得這小子唰啦一下坐了起來,才發現身旁邊躺著一柔軟的身子。

“怎么回事!”葉凡喃喃著。

因為他看見了一雙溫婉凄厲的眼睛直注視著自已,眼皮都沒眨一下,此刻葉凡在那雙杏眼下感覺自已就是一裸體雕像。

當巡到自已居然光著身子,而那床薄被下的身子也是光溜著時傻子也明白了發生了何事?

“完了,酒醉誤事啊!我就這樣子把人家冰清玉潔般的人兒給搞了,作孽啊!”葉凡低語喃喃著恨不得抽自已幾個耳光才解氣。

“若……若夢!我……我……”葉凡吃吃著拉不開話,因為那雙眼珠子里淚痕未干。

“不要說了葉組長,我是自愿的。”葉若夢居然說出了這么一句硬梆梆的話,“我也不要你負什么責,絕不會纏著你的。”葉若夢非常冷靜地說道。

“那你這是……”葉凡可是不怕白了,總不能說是自已太帥了葉若夢自動獻身,葉凡還沒那般花癡念頭,自已有幾斤幾量還是清楚的。最多就是搭上了帥的一點門檻,算不上特別的俊。當然說丑也不可能,比平凡優秀一點,比優秀又平凡了一點,這就是葉凡。

兩人沉默了一陣子。

“我也不怕你笑話,你毀了我的處子之身,幫我做兩件事咱們就了清了。”葉若夢目光變得陰冷了起來。

“你說!”葉凡也冷靜了下來,看樣子是著了這女子的道。是一個套,說難聽點就是別人跟自已玩陰的了。

而且她說的那兩件事應該是很難辦的。不過明知是個套葉凡還是很是愧疚,抱定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決心鉆了進去,畢竟自已把人家給那個了。

“唉!天水壩子有條神女溪,在神女溪的下游不遠處就是大名鼎鼎的景陽林場。五年前,我爸葉水根也是林場的一名普通工人。本來在場部開的一間木器廠工作的,工資也還不錯。后來不知什么原因得罪了林場場長鄭輕旺被發配去守山巡山去了。那個時候鄰近村子經常有一些不務誤正業的混子盜木頭,我爸是個非常負責的人,在他的巡守下盜木賊對他是恨之入骨。五年前的國慶節大家都放假了,可是我爸卻被場長安排去繼續巡山。10月3號我爸一去就沒回來,正當我和媽焦急萬分之時晚上六點鐘左右,李德貴卻是背著我爸回來了,不過那個時候我爸已經斷氣了。身上骨頭都斷了十幾根,滿身是血。聽德貴說是不小心滾下了山崖下摔的。德貴走后我和母親哭泣著正想給爸擦擦身子換上新衣,誰知我爸突然活了過來。其實他原來本就有一絲氣,不過他見到我們娘倆只說了一句話就去了。”

說到這里葉若夢壓哭不已,好久了才止住了哭聲道:“我……我爸說:德貴不是好人,叫我娘兒倆注意遠離他。我那時才15歲正念初中,德貴這雜種是林泉三霸之一。即使知道爸的死不明不白可我媽為了能讓我安全所以最后也沒作聲地安葬了爸。后為德貴偶爾還會來纏著我媽,但都被我媽嚴詞喝罵走了。有次……有次我媽被逼得差點上吊了。后為就在身上藏了一把匕首,德貴見我媽那么堅決怕弄出人命所以后來也少來了。不過最近這些年這畜牲居然想把狼爪子伸到我身上。我媽被逼得沒辦法警告德貴說是如果德貴敢犯我她就只身到魚陽縣城公安局去自殺。后來德貴才好了許多,嗚嗚……”

葉若夢畢竟一弱女子,說到傷心處再也忍不住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