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術

第二千七百九十六章 提副省么

第二千七百九十六章提副省么

“連續性,這個,我不明白?”西門東洪搖了搖頭,這貨還真不明白這話啥意思。

他看了龔開河一眼,問道,“如果能講的話還請組長把話講清楚,如果是屬于連我都不能知道的機密,那我也理解。”

“倒不是說連你都不能講的,其實這個‘連續性’的意思就是此人其實是個大家族出來的人。

這個大家族世代有著保護咱們國家一號首長的任務。至于說個中原因,就是我也不清楚是為了什么?

不過,他們這個家族對共和國的忠誠度你就別懷疑了。他們都不忠誠全國十幾億人口中哪個還敢講忠誠。

咱們要相信他們才是。但又不能太苛刻的要求他們。”龔開河臉色很凝重。

“其實我想補充一句,這個家族忠誠的是共和國而不是某個個人是不是?”李嘯峰問道。

“沒錯!”龔組長點了點頭。

“我說這家伙怎么如此的老油條,原來如此。”西門東洪還是有點不能釋懷,嘀咕了一句。

“呵呵呵,只要他能保護好一號。其它事沒并不重要。”龔開河居然還笑了笑。

“前幾天接到消息,說是晉嶺省委已經提出申請。因為葉凡同志要長期在中央黨校學習。

所以,那邊有提出要求,說是葉凡同志擔任的工作太重要了,而風州高等級二級路正在建設之中。

而同嶺又是晉嶺大市,不能長時期沒人掛帥。所以,決定解除了葉凡同志同嶺市委書記以及負責風州一塊工作的領導職務另外再安排人過去接手他的工作。

而葉凡同志現在只是掛著個省長助理的職位。這事他們已經向上邊反應了,只是還沒有批下去。”戴成說道。

“嘭……”

李嘯峰大怒了,一巴掌拍散架了會議桌整個人站了起來就要往外沖去。

“李老你干什么去?”龔開河眼疾手快,一把就把李嘯峰給扯住了。

“他娘的這堆人都想干什么?人家為國家出生如死到現在還生死不明,為共和國的安全立下了汗馬功勞。

即便在政府一塊來講吧,葉凡同志在風州跟同嶺干出這么大的成績來。

現在倒好,人家只是到中央黨校學習一段時間,雖說這只是我們設的權宜之微,但下邊的同志居然想橇人家的‘屁股’。

我看晉嶺省委這些家伙是不是患了紅眼病,到底想干什么,這事絕對不行。

我李嘯峰就是被關禁閉也要去問一問他們到底想干什么?”李嘯峰氣得嘴唇都在抖瑟,這下子是給氣著了。

“沒錯,嗎滴,太不像人了。就是我西門東洪也要去問問晉嶺的羅坎成同志到底想玩什么把戲?”西門東洪也是一臉的憤怒。

“好了,這事,上邊會處理的。”龔開河擺了擺手硬是把李嘯峰給按在了椅子上,而且從口袋里掏出煙來每人發了一只,再親自為李嘯峰點上了。

“這難道是上邊的意思?”戴成對這個問題最敏感了,拿眼看著龔開河。

“唉……”龔開河擺了擺手,想了想,說道,“這事,其實對葉凡來講也并不是什么壞事。

咱們要換個角度去想想,假如咱們都是晉嶺的省委常委,遇上這種事咱們該怎么樣去處理。

他們講得也沒錯,那邊的工作的確不能停下,而且,幾個大項目正在進行中,都是涉及到十幾個億甚至幾十個億的大項目。稍有不當之處就可能給國家造成不可挽回的大損失。而咱們在關于葉凡的事上給他們定的日期的確長了一些。

因為當初這事主席問過我了,我說講長點。所以就說要學習上一年左右,甚至有可能更長。

這樣想來,這么長的時間人家有些人事調整也正常。而且,人家那省長助理職務不是沒摘掉嗎?

這才是葉凡所頂著的三個職務中最大的一個職務嘛。所以,同志,咱們要換位思考一下他們的需求。”

“大個屁,一個虛職罷了。又沒給葉凡提了個副省級的省長助理。

而下邊兩個職務才是實惠貨色。而且,最近我也一直在關注著這兩個地方,都是葉凡搞出來的大成績。

這一換人,那豈不是葉凡好不容易栽樹,而這桃子還沒熟就給別人摘了。

這對葉凡同志是很不公平的。咱們A組能給葉凡同志什么?咱們都只能暗中給他。

像將軍,都是些見不得光的不能擱臺面上的東西。

而葉凡最需要的卻是能見得光的光彩而不是廢話。”李嘯峰有自己的看法。

“李老講得也確實有些道理,各地市一把手到黨校學習一年甚至二三年這樣的事也是有過。

而人家為什么可以掛職去學習,輪到葉凡身上就不行了。難道除了葉凡下邊的同志就開展不了工作了?

這職葉凡照樣子可以掛著,下邊的同志照樣子可以派幾個副手過去協助嘛。

即便是葉凡同志不在,但也照樣子開展工作。我看,這其中就是有些家伙患了紅眼病。

而且,我在想,是不是有人在造謠,說葉凡什么事被處理掉或者要調走了什么的。

才使得有些同志坐不住了要下手了。這對葉凡同志來講,的確是很不公平的。

咱們假如,假如來講吧,如果葉凡同志一旦回來。當見到這種境況的話,咱們A組這些同事們不是等于被打臉了。

和著人家為國為民拚死流血,咱們在背后捅冷刀子。這根本就是在捅刀子啊組長。

這事,絕不能讓某些人隨便亂來。咱們要制止,堅決的制止這種行為。

雖說組里制度規定咱們不能干涉政府的事,但是,咱們總不能眼巴巴的看著咱們的英雄是既流血又又流淚啊組長。”戴成跟葉凡的感情相當的好。

兩人一起是從撒哈啦之戰那死亡流血中沖出來的。而葉凡又相助戴成同志順利的突破到了八段境界。戴成同志的反響絕不低于李嘯峰的。

“我不是講過了,這是上面的意思。而且,我也講過了,這里面對葉凡沒準兒還是個好事。”龔開河堅持著講道。

“好事,啥好事,這帽子都給人摘了還是好事。小龔,你這歪理倒是練得爐火純青了是不是?”李嘯峰毫不留情的譏諷開了。

“現在我也不是十分的清楚上面的意思,不過,我可以事無透露一點。

一號首長對這件事很上心。”龔開河講到這里看了看三人一眼,說道,“你們都知道,那天葉凡同志引走空澤本秀回到瑪麗珠納號上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的。

當時首長可是也正好在咱們的指揮中心視察工作。聽說過后講了‘葉凡同志是英雄,是共和國的驕傲。’

你們想啊,首長是很少直接這樣子表揚,甚至是評判一位同志的。”

“也是啊,首長這個的確有些詭異了。假如,咱們就假如說對于晉嶺省委的決定首長是同意了的。

那這又是為什么?這邊表揚那邊摘帽子,這絕不是首長的風格。

首長是一個有大魄力,有大氣勢,而且一心為國,慧眼識才的人。”戴成也有些糊涂了,吶吶道。

“咱們在背后就不要胡亂的評判咱們的首長了,我在想,是不是首長已經有了安排。”龔開河小聲的講道,其實,他叫別人不要在背后亂猜,自兒卻是又是驢頭不對馬嘴的在背后搶先猜了起來。

“莫非……”李嘯峰講到這里看了三人一眼。

“沒錯,估計是要……”戴成作了個往上‘升’的手勢。

“升,他才多大,再升可就是副省部級了。不可能吧,這個,也太逆天了。”西門東洪一臉的震驚,轉爾馬上搖了搖頭覺得這事絕不可能,他看了三人一眼,說道,“如果是調整個相當關鍵的位置還是有可能的。

如果說是提級別,這個,不太可能啊。你們想想,假如葉凡同志回來,他才二十歲,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副省部級。

這個,怎么擺平各方‘口水’?”

“算啦,不講了。咱們不要亂猜了。”龔開河擺了擺手,轉爾講道,“我相信首長的決定絕對有道理,李老,還有你們,都不要再瞎折騰什么了。咱們暫時觀望就是了,唉,他回來才是最重要的事。這些職務什么,都是其次。”

“可這邊一直拖著也不是個事,你可能不知道,圓圓都催問過幾次了。張雄都給她問得是現在一見到她都趕緊閃人的地步。”戴成講道。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閃就閃吧。要是來不及閃就說執行特殊任務還沒回來就是了。反正圓圓以前也配合咱們執行過任務,也知道組里的一些情況。不過不管怎么樣,這事絕不能提前告訴了她。”龔開河講道。

“唉……”李嘯峰嘆了口氣,雙手拚命的插著自己的頭發,說道,“不光是他,就是我那兒子李龍也問了好幾次了。

別看小葉年齡不大,他有一大幫子能生死與共的朋友。幾個月不見他了,他的朋友全坐不住了。

唉,這事,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拖’或騙了。”

“就怕這事王仁磅會關不住自己嘴巴,到時一漏會不會出什么大亂子就麻煩了。”西門東洪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