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術

第三千二百零六章 七爺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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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琢磨出蔡明水錢明天兩位同志態度大變的原因,而這事,估計寧全水也已出面了。是什么讓這三位同志都態度大變了。其根原肯定在江華的那個葉凡身上是不是?”魚老問道。

“我想也是,此人很年輕,年輕得讓人可怕。可是此人如此年輕居然是滇南省省長助理了。據說還是參照副部級待遇的同志。來以為他是京城某大家族出來的核心族人,不過,查過了,又不是。”陳熱火講道。

“呵呵呵,此人我好像還聽人家說過。估計真是原因在此了。”魚老突然笑了起來。

“魚老也聽說過他,此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的,還請魚老告知。我是擔心一不小心觸及到什么霉頭,大家最后都不好過。這京城這地兒的,都是熟人是不是?”陳熱火一愣,趕緊問道。

“最近我收到了一張請貼,我叫人拿出來讓你看看。”魚老神秘一笑,叫阿姨拿出了一張普通的請柬。

陳熱火雙手恭敬的接過小心的翻開了。

當掃描到下邊發請柬者署名時——趙寶剛,陳熱火的呼吸還是急促了不少。

“趙老要收干孫女,大喜事啊。”陳熱火雙手捧還給了魚老,笑道。

“呵呵,看清楚我這老朋友收的干孫女名字了嗎?”魚老笑道,叫人把請柬拿了回去。“這請柬我那老朋友發得不多,就幾十張。”

“葉青蓮,也不曉得是哪位大家的孫女。真是好運啊,能得到趙老青睞。好運氣啊。”陳熱火著實有些眼熱這個,趙家現在又立起來了。

已經把趙寶剛退休的陰影掃清了。因為,趙昌山趙括兩兄弟,一個在政一個在軍。

趙昌山如今已經貴為政局委員會委員了。而趙括提了上將。某大軍區司令員。

在華夏政壇趙家重新恢復到了趙寶剛那個鼎盛時代。趙家,又回到了京城頂層家族行列。

“她的父親就叫葉凡,還正巧了,就是在滇南省任職,你說,這兩個人是不是同一個人?”魚老這句話出,石破天驚。

陳熱火那般鎮定之人,手居然抖了抖,臉上的震驚再也無法掩飾了。

“難怪。難怪……”陳熱火臉色很陰沉。陰沉得快下雨了。

“熱火。有些事,退一步海闊天空。其實,你可以坐下來跟葉凡好好談談嘛。

而且。從你剛才的談話中我已經看出來了。你們水東集團在拆遷補償一塊上肯定有動些手腳的。

而且,給人家江華地區駐京辦的補償也太少了。只要條件好。人家為什么不轉給你們是不是?

這事,硬來肯定是行不通了。葉凡還有一個身份,喬家大院的女婿。

所以,這事,你好好拈量一下。你是生意人,步步也需謹慎才是。做生意也得注意著一些關系,這個我就不啰嗦了,你懂的。”魚老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我明白了,我會妥善處理好這件事的。”陳熱火點頭著,其實,心里都快窩火得爆炸了。

“喬遠山的女婿,外帶趙寶剛收他的女兒為干孫女,那葉凡豈不是跟趙昌山這大腕可以稱兄弟了?”陳家好幾個家伙一聽這事后,猛然被茶嗆著了,咳了個昏天暗地。

“難怪如此囂張,原來如此啊。”陳魁嘆了口氣,臉上烏云密布。

“這事,小叔,你親自去辦。態度要誠懇,可以答應葉凡提出的適當的條件。”陳熱火把茶杯往桌上一擱。

“如果那家伙獅子大開口怎么辦?”陳魁黑沉著臉。

“我講的是適當,當然,你隨時向我通傳他們的要求。有些事,可以酌情考慮。但并不是我們陳家就無底線。”陳熱火臉一板,哼道。

“葉助理,剛才控股水東集團的陳家有個叫陳熱火的過來。說是想見你一面談些事兒。”

“晚上我沒空,叫他明天上午到駐京辦來談。”葉凡哼道。

晚上八點,張隱豪傳來消息。七爺在潘家園子旁的望月樓出現了。

葉凡帶著牛霸直奔望月樓而去。

望月樓的確搞得很有特色,典型的京城建筑不說。而樓里的擺設居然全是山寨版的古董貨色。似乎跟潘家園子這里賣的貨色相搭配似的。

沿著木制樓梯張隱豪帶著葉凡跟牛霸上了二樓。

“他就是七爺。”張隱豪湊葉凡耳旁呶了呶窗戶邊坐著的一個老家伙。

老家伙毫不掩飾自己的獨眼,因為,戴著墨鏡,不過,墨鏡的一邊有鏡片另一邊只是一個鏡框。

身穿著華夏傳統的民族服飾,青布袍子加黑色厚底布鞋。典型的清朝時閑人打扮。

而他身旁擱著一鳥籠子,里面一只八哥時不時冒出幾句‘人語’。

他一個人坐著,桌上擱著老燕京的幾碟小菜。花生米烤鴨腿外帶著一碗豆花。

一瓶遼東燒刀子,面前還擱著一個小瓷杯,大概就是半兩左右的杯子。

七爺每次都是一口喝進去,爾后就是皺下眉頭,再抓起花生米往嘴里彈著嚼開了。

“七爺,今兒個怎么有興趣來望月樓?”張隱豪打了聲招呼,樂呵呵的。

“呵呵,老了,不中用啦。不像你這小后生仔的還能亂蹦八跳的。幸好著啰。”七爺看了張隱豪一眼,笑道。

“七爺可不老,真在伸起腿兒來可比小張我厲害得多了。”張隱豪看了看七爺手中不斷搓動著的兩枚鐵膽子。

黑麻麻色的,葉凡鷹眼掃了一下,發現并不是鐵膽子,貌似有著木質的光澤。心說怪了,這木膽子輕飄飄的還怎么樣打人?

“哈哈哈……”七爺突然爽朗的笑了,葉凡感覺到了這家伙滿身的霸道之氣。

這笑聲中可是充滿著七爺那雄厚的內勁之氣,彈在墻壁上令人耳膜嗡嗡的響,幸好此刻二樓并沒有其它人,不然,還真會嚇壞人了。

老家伙,功力不低。不過,葉凡也琢磨不出來七爺的真實實力。

因為,笑聲中只是溢了一些內氣出來,并不是七爺全身內氣的真實寫照。

不過,從這一點內氣中葉凡可以肯定,此人功勁不會低于八段位,估計應該更高。

“張家后生,可惜了。”七爺笑完后居然搖了搖頭,頗為遺撼樣子。

“七爺這話我可是相當的不明白了。”張隱豪笑問道。

“你看看,你們張家那點老行全給你敗光了。現在這行當人才少啊,就你們老張家還有一二個能入眼的。其它人,全是狗屁。連個棺材板兒都搞不清楚也敢去干這行當,找死差不多。”七爺哼道,貌似也在試探張隱豪。

“七爺不是也歇菜了嗎?”葉凡插嘴笑道。

“這位小爺是?”七爺半瞇了下眼,掃了葉凡一眼。

“小爺稱不上,你叫我葉凡就是了。”葉凡一臉淡定,沒經七爺允許,一屁股坐在了他對面的木椅了上。沖牛霸說道,“上幾盤好菜,拿瓶酒來。”

牛霸一抱拳,叫服務員點菜了。爾后又小心的從一個精致考究的木頭箱子里拿出一瓶酒來。再拿出一個木頭杯子來,爾后打開酒后小心的給葉凡倒上了一杯。

“不好意思七爺,這位葉先生是我家一個老客戶介紹來的。”張隱豪表示歉意。

“嗯,不錯。”葉凡一口干了進去,半瞇著眼贊道。余光中發現七爺一雙眼灼灼的盯著自己的酒,葉凡曉得,這家伙動心了。

因為,這酒著實是好東西。是葉老大從那個西夏人藏身的地方一口缸里磨出來的。

怎么能講是磨?

因為這酒幾百年后早就干涸成石膠狀了,而葉凡愣是把這酒石研磨之后再配上上等藥材,以及一枚小蛇寶調制而成的。

這酒氣一沖出來,七爺這種高人當然就聞出什么味兒來了。葉凡當然就要是搞神秘,要引起七爺興趣讓他自動上鉤才行。

“小友,你這酒打哪里來的?”七爺忍不住了,問道。

“呵呵,祖上淘來的。什么地方來我也不清楚,不過,年成應該很久了。”葉凡一臉淡定,笑道。

七爺咂巴了一下嘴,不好意思討一口嘗嘗。不過,葉凡也特地不‘大方’,又倒上了第二杯又是一飲而盡。

連干了二杯,最后小瓶見底了。

“唉,最后一杯了,可惜了。”葉凡搖了搖頭,很遺撼樣子。

見葉凡又拿起了杯,七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伸手擱住了葉凡的手,說道:“葉先生,慢著。”

“七爺這是什么意思?”葉凡臉一板,哼道。

“沒有什么意思,這酒,能不能讓我聞聞?”七爺問道。

“請便。”葉凡把酒杯擱下往七爺那邊輕輕一推,七爺湊近了鼻子使勁的聞了聞,半瞇上了眼,贊道,“好貨啊。”

爾后,七爺看了看張隱豪。

“這酒是葉先生的寶貝,連我都沒能有機會嘗上一口。”張隱豪一幅愛莫能助的樣子。

“哼!”七爺突然臉一板,隔著酒杯隔空一吸,那酒像長了腳一樣往七爺嘴邊跑去。

“你這是干什么?”牛霸這保鏢很盡責,一步跨上去就要奪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