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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隱藏

(溫羨)第96章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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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周無雙開始看上江文才,還沒有動用他父親的權勢,只是對他死纏爛打的時候,原主栗子就對自己的處境十分擔憂,認為江文才會吃不住誘惑,隨時背叛她,就勒令江文才賭咒發誓,同時立下字據。

那字據里面除了各種毀天滅地的誓言,還歷數了周無雙的各種罪證,對她的長相做了各種夸張式,而且十分惡心的描寫,同時對周無雙做了各種慘無人道的詛咒。

栗子拿著這張字據,逼著江文才簽下自己的名字。

這個字據不是江文才對栗子做出的保證,而是栗子用來威脅江文才的把柄,

這樣的字據,江文才當然不會簽,也不能簽。

不過栗子這個人沒啥別的本事,就擅長坑蒙拐騙偷,借著給江文才送錢的機會,潛入他的房間,盜走他的印鑒,在偷印鑒的時候,發現了另外一點意外的驚喜。

那是江文才收集的周志成貪贓枉法的證據,被江文才藏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愣是叫栗子給翻了出來,然后悄悄的藏起來。

事后,江文才問過栗子,是不是動了他房間的東西,栗子當然矢口否認,說沒見過。

現在,這個字據和證據雖然不在戰栗手里,但她卻知道藏在哪里。

戰栗站在人群中,跟人簡單寒暄了幾句,然后眼神隨意的掃過兩個盯梢捕快那邊,那兩個捕快為了避嫌,故意避開戰栗的目光。

趁著這個機會,戰栗從人群中離開,去拿回那些能置江文才于死地的證據。

那兩個盯梢的捕快在發現戰栗不見之后,非常粗暴的擠開圍觀的人群,去追已經離開的戰栗。

長流村畢竟不是什么隱秘的深山老林,沒了圍觀人群的遮掩,戰栗很快就被那兩個捕快發現,并且保持不緊不慢的速度跟著。

戰栗假裝不知道,很隨意的走著,并不搭理身后那兩個盯梢捕快。

在走到一處民房的時候,戰栗停了下來,輕輕的敲了門,在等人開門的時候,百無聊賴的四處觀望。

那兩個捕快怕被戰栗發現,只好退到另外一處民房拐角暫時隱蔽,等他們藏好,從拐角伸出頭,卻發現已經不見了戰栗的身影,只有開門去卻不見人影,正四處張望的村民。

那兩個捕快先是圍著周邊房屋四周找了一圈,沒發現戰栗的身影,便以為是那個村民將戰栗藏了起來,一把抓住村民,“說,你把栗子藏哪兒了?給我老實交代,耽誤我們辦案,后果你知道的。”

那村民一臉的懵懂,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剛才敲我家門的是栗子?我不知道是她啊,開門就沒見著人。她好端端的敲我家門做什么?”

“滾開,我們進去搜。”

那兩個捕快當然不信,立刻就要進去搜,先將戰栗控制住。

戰栗既然會找地方隱藏,說明已經發現他們了。

再不采取行動,她很可能會逃之夭夭。

這是他們捕頭畢安常在日常辦案的時候,交給他們的東西。

這兩個捕快活學活用,立刻就闖進去搜查。

而戰栗在發現兩個捕快開始退身隱藏的時候,身形一閃,掩到敲門的隔壁那家,繞到圍墻徒手爬了進去。

這戶人家出門去看江家的喜事,剛好家里沒人。

戰栗貼著墻腳,聽著屋外的動靜,聲音很弱,幾乎聽不見。

不過隔壁人家,去年剛添了孫子。

橫沖直撞的捕快東翻瞎找,驚嚇到了蹣跚走路的小孩子,惹的小孩子哇哇大哭。

戰栗一聽這洪亮的哭聲,就覺得時機差不多了,這個時候出去安全。

于是走到另外一段圍墻,跳了出去,憑著對長流村的熟悉,盡量挑著安全的路走,跑到戰家祖墳的地方。

在戰家二老的土墳中間,有座凸起的泥地,那是戰元鐵給江大花立的空墳。

原主栗子就把東西埋在這里了。

戰栗折了一根樹枝,刨開泥土,將東西取了出來,粗略瞧了一眼,發現個大秘密:祁成順和周志成竟然是翁婿關系。

祁成順是周志成貪贓團伙的重要成員,為了保證這種關系的穩固,祁成順毫不猶豫的貢獻出了親生閨女。

其實這件事情,當初栗子看過,也是知道的。

只不過穿越而來的戰栗,對祁成順并沒有多少印象,也就忘了這件事情。如今粗粗一看,就想了起來。

有了這個把柄,周家這場喜宴,可真夠熱鬧了。

戰栗看完,便東西揣在懷里,急急的往家里趕,生怕趕不上江文才的喜宴。

在快到家的時候,匆忙的腳步突然慢了下來,變成閑庭散步。

那兩個捕快在搜了一圈沒找到戰栗之后,便決定守株待兔,去守著沈不缺那個茅屋。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那是她家,肯定會回去的。

果然,沒多久,栗子就晃晃悠悠的出現了。

這一次,兩個捕快沒有莽撞,也沒有躲閃避讓,就這么站在通往茅屋的必經之路。

在戰栗出現的時候,卻什么都沒做,就這樣放行,讓她回到自己的茅屋。

他們的態度很明顯,就是盯梢,名正言順的盯梢。

其實,當戰栗看見兩人的時候,已經做好作戰的準備,結果那兩個捕快啥都沒干,就這么放她進了茅屋。

不用打架,正好遂了戰栗的心意。

至于,那兩個捕快,喜歡盯梢就盯吧,反正也盯不了多久。

“你不會是去江家砸場了吧?那兩捕快盯梢都盯到家門口了。”

人還沒踏進茅屋,沈不缺的聲音就已經傳到戰栗的耳中。

“當然不是。”戰栗否認,“祁成順被打劫的事情,有人將我指認出來了。先派人盯梢,等畢安常迎完親,估計就該親自來了。”

“你活該。”

沈不缺罵了一句。

不過罵歸罵,卻又不會不管她的死活。

“你有什么打算?收拾盤纏離開長流村?”

從丁金川那里訛來的現銀,準備蓋新房子,結果一直沒請到工人。

房子沒建成,銀子自然也沒花出去,還在炕底下放著呢。

“切,憑什么我離開。要離開也是他們離開。”

戰栗才不想離開,剛決定留在這個地方,憑什么讓她走。

“我有麻煩,怎么也得拉個墊背的。”戰栗拿出揣在懷里的東西,“你說是周小姐的婚事重要,還是祁成順被打劫比較重要?”

沈不缺接過,仔仔細細看了一眼,驚訝萬分,這東西不該出現在她手里。

“你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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