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已經過去了二十年,現在還能不能找到都是另說!”高小胖補充道。
衛殊聽了沉吟片刻,最終做出了決定,“去,今天就動身”
時間緊迫,她必須馬上出發,在走之前還回了一趟衛府,府里已經炸開了鍋。
沈夫人和衛姑娘冷嘲熱諷,衛如海和程郁滿臉的擔憂。
“殊兒,這到底怎么回事?”衛如海憂心的問道。
“爹爹,我現在沒那么多時間跟您解釋了,回來我再跟您說!”
說著直接穿過人群奔向月華樓,簡單的收拾好包袱,囑咐了蓉兒看好院子、眉娘負責看守鋪子后就帶著如風和海棠騎馬向云渡山出發。
高天宇已經在城門口等著她們了,因為這金釵石斛衛殊也沒見過,雖然高天宇有給她圖紙,但衛殊覺得還是帶著他去更為妥當。
對于這此事件的始作俑者,衛殊基本上可以確定不是沐家就是鄭家。
只是鄭家涉及成衣生意的市場并不大,前面又有沐家擋著,所以她覺得他們犯不著冒這個險。
那唯一的目標幾乎就可以鎖定是沐家了,甚至沐家是買通了誰來下手的她心中也多少有了底。,但現在當務之急是尋到解藥,而不是去查明真相。
畢竟那些客人們的情況不容樂觀...
原本是一天一夜的路程,衛殊愣是一宿沒合眼,通宵策馬,終于在第二天正午的時候趕到了云渡峽谷...
而此時,沐家的人才收到消息,沐長明幾乎坐不住了。
“什么?那個妖孽居然昨晚就出發了?那為什么現在才來告訴我?”
沐長明下首站著的人,是他得力的左膀右臂蔣成汝,他也同樣是一頭霧水,“這個...佟掌柜昨天也只是告訴小的說的衛殊要去云渡山尋藥,但沒說什么時候出發。”
聽了他的話,沐長明更怒了,“你們都是廢物嗎?難道在收到消息后沒有派人盯著?”
“回老爺,已經派人盯著了。”將成汝如實回道,“只是...人都被打暈了。”
“打暈了?”
沐長明雙手負在身后,微微瞇了瞇眼睛,”這么說,衛家已經是察覺到什么了...?”
蔣成汝點了點頭,“屬下還不敢確定,但以防萬一衛家反撲,那佟灝...老爺打算如何處置?”
“你再去見一趟佟灝,這一次,務必要熄滅衛家重燃的勢頭,事后少不了他好處,然后這段日子讓他不要來找咱們...”沐長明深吸了口氣謹慎的交代道。
蔣陳如連連點頭,待沐長明說完了,又試探性的問道,“那衛大小姐那邊?”
沐長明負手握成拳,沉吟片刻后方道,“衛如海沒有年長的兒子,衛殊雖為女兒身,卻女身男相,又天生逆骨,若假以時日恐怕會成為咱們最大的對手。”
他說這話時蔣成汝小心的注意著他的眼神,接下去的話沐長明沒有說出來,可蔣成汝卻會意了。
“老爺的意思是...“
蔣成汝說著做做了一個伸手抹脖子的動作。
沐長明發出一聲冷笑,用嘲諷的語氣說了句,“自作孽不可活!”
”阿殊啊,這山好高啊,懸崖也好...可怕!”高小胖仰著脖子驚嘆道。
此刻四人正站在云渡峽谷的中央,衛殊打量著這陡峭的山體,想著該怎么上去,高小胖滿腦子都是自己從懸崖上掉下去的后果。
而在他們身后,站著如風和海棠,這兩個人一男一女,原本各位其主,如今又都被自己的主人送到了衛殊的身邊。
自然是互相看不大順眼,這會兒一個比一個高冷。
衛殊撫了撫額,掃了他們一眼,把這兩人同時帶出來也是沒辦法。
誰叫她身邊沒有回武功的人呀,總不能帶著蓉兒或眉娘來吧。
雖然如風和海棠對自己未必就忠心,而衛殊也不是很信任她們兩個。
但是她相信,在沒有觸碰到慕毓笙和花無色絕對的利益之前,這兩個人是會聽自己的,如此就夠了。
“小姐,那邊有一條小路,我們可以從那邊上去。”海棠突然開口,伸手指向不遠處。
如風也順著她所指看過去,卻是漸漸擰緊了眉頭,“如果從那條路上去的話,對面便是天門山一帶的地盤,近來天門山和官府的關系緊張,如果被發現恐怕會被當做細作抓住。”
衛殊斜了如風一眼,“你說的沒錯,但是那金釵石斛只生長于懸崖峭壁之間,我必須得拿到。”
“若是小姐需要,便由我去為姑娘取來便是!”
海棠和如風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
衛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咱們一起去吧,萬一...除了什么事,你們也好替我送藥回去,衛家不能垮!”
“阿殊,你說什么呢,我們要一起回去。”高小胖立馬強調。
幾人順著如風所指的那條路費了半天的勁才爬上山頂,此刻正站在向懸崖邊上。
衛殊親手拿著登山用繩索牢牢的捆綁在一塊巨石上,為了安全起見,又在巨石后的大樹上綁了一圈。
如風和海棠看著她那熟練的不知道是做了多少遍的手法,感到十分是詫異。
一個養在深閨的大小姐,怎么會弄這些...不過二人只是在心里腹誹,面上并未表現出一樣。
“阿殊,那金釵石斛通常都撐生長子啊峭壁的縫隙間,長的嘛...我幼師有幸見過一眼,就跟這書上長得差不多,花萼為錐行,你可要看仔細了,另外,一般生有石斛的地方都會有毒蛇盤踞,你可要千萬小細節啊!”
到了這個時候,高小胖也知道沒了退路,他只能盡可能的把情況說詳細。
他說的越詳細,衛殊就少一分危險。
“嗯,我知道了!”衛殊點點頭,心中很是感動小胖子能冒險陪自己來這一趟。
接著就準備下到懸崖去,可是又被如風和海棠給攔住了。
“小姐乃千金之軀,怎能冒如此大險?還是奴婢去吧。”
“不,少爺既然派我來保護小姐,這種事自然應該是我去。”
看著如風和海棠兩個爭的不相上下,衛殊苦笑不得,“這種事有什么好爭的?你們雖是慕毓笙和花無色送來保護我的人,可不代表你們的命就不值錢,我從未施恩于你們,現在卻要你們來為我賣命這是怎么也說不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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