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毓笙,你確定你真的是愛我嗎?”
她笑的無奈,仰起頭看著居高臨下的帝王。
慕毓笙轉過身去,“朕自然是愛你的。”
“不!你那不是愛,你只是想要得到你認為好的東西而已,恰好你又認為我就是那個特別的,
又或者,你只是喜歡從花無色手里搶東西或是人!
慕容毓笙,你別自欺欺人了,放了花無色吧,我陪你在這座牢籠里度過余生。”
衛殊說完,深深的嘆了口氣后閉上眼睛。
白天眾妃措躥著想要皇后治了花霧的罪,但卻因皇貴妃的強行撐腰,再加上花霧又鐵齒銅牙的。
讓云妃等人找不到下嘴的地,皇后最后為了避免事情鬧得不可收拾。
只能暫時將事情壓下,說是要徹查,實則是在掂量著還要不要繼續深究這件事。
到了夜間,眾妃又去而復返。
以云妃,夢妃以及珞嬪為代表。
“娘娘,難道這件事就這樣放過那丫頭了嗎?如此豈不是助長了她和鳳藻宮的氣焰”率先開口的是夢妃。
皇后斜了她一眼并沒有說話,她早就習慣了這個妃子的胸大無腦。
也正是因為她無腦。或許可以分寵卻不會專寵,所以皇后才留這個蠢貨當如今。
云妃從旁解釋道,“夢妃妹妹有所不知,娘娘這也是沒辦法,此事急不來的。
你沒看到今天的丫頭當著眾人的面一股腦將所有的事都抖出來了。
此時若真的徹查的話,恐怕所有與之相關的人都脫不了干系,皇后娘娘這也是以大局為重。”
“嗯,云妃說的沒錯,此事咱們還得從長計議。”皇后頗為認同云妃的話,同時又撇了珞嬪一眼。
她在接到皇后目光后,嚇得手一哆嗦,支支吾吾的道,“可是皇后娘娘若是真正的丫頭查出來些什么,可怎怎么辦?”
“梁楓到底是怎么死的,咱們誰也不知道。怎么你們誰知道梁楓是怎么死的嗎?”
皇后沒有直接回答落平的話。而是談論起了梁楓之死。
云妃思索片刻后道,“這梁楓確實是咱們安排的,可是臣妾的本意并沒有要讓他死。
原本只是打算只利用這件事的持續發酵,好借花誤趁機拉下皇貴妃,
卻沒想到他早早的就這樣死了,我倒覺得這很有可能就是那蘭陵縣主或者是鳳藻宮動的手。”
皇后點點頭,沒有否認云妃的推測,“云妃妹妹此言甚是有理,所以眼下讓本宮為難的,便是這是要不要往下查。
若是查下去的話,梁楓之死固然有可能會牽扯到鳳藻宮。
但咱們恐怕也脫不了干系,到時候非但沒有對離珠造成任何的損失,反倒是咱們自己惹了一身騷。”
云妃一向最是懂得揣摩皇后心意,一聽皇后這么說,趕緊附和到,“娘娘所擔心的也正是嬪妾心中所憂。”
幾個女人憋著一肚子的壞水,無奈就是試不出來。
最后由云妃提議;“要不娘娘咱們這樣?梁楓的死就干脆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吧,剛好臣妾倒是有一新的計策。”
皇后挑眉道;“哦?云妃可一向是這后宮的女諸葛...”
“來人!”
太極殿中,皇帝再次半夜從噩夢中驚醒,立馬便有太監跑了進來,跪在地上;“我主有何吩咐?”
皇帝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氣喘吁吁道;“宣...宣國師即刻進宮!”
“可這會兒宮門已經關了呀,陛下!”太監一臉的為難。
皇帝不滿道;“這天下都是朕的,朕要國師進宮何時不可以?快滾!”說著他已經開始暴躁起來。
太監驚出一身的冷汗,退出內宮去請國師了。
等國師趕到的時候,皇帝已經重新沐浴更衣,正在在桌案前,身旁伺候的是新入宮的一位美人。
國師匆匆上前,拜了拜;“微臣拜見陛下,不知陛下深夜召見所謂何事?”
“朕問你,那長生藥到底有眉目了沒有?朕進來更覺渾身乏力。
如此下去怕是時日無多了。”皇帝顯然還有些虛脫,連說話的聲音都顯的中氣不足。
“陛下乃真龍天子,如今也正當壯年,將來定還有千秋萬載,莫要說這等喪氣的話。
至于那長生藥,微臣眉目倒是有了一些,可是卻還沒有取得進展。
但眼下陛下您的身體您的身子卻是急需進行調理了。”看到皇帝這幅樣子,國師頗為憂心。
皇帝有些喪氣地嘆了口氣道,“朕這身子骨的問題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了,起先吃了國師你送來的藥還有些用。
可是這兩個月以來,又并沒有太大的改善了,每每夜深時,還是會從噩夢中驚醒。
有時甚至是頭痛欲裂恨不得能一頭撞在柱子上,將頭顱里面的東西撞出來。”
皇帝心平氣和的說著,國師聽了卻是心驚膽戰,趕忙安撫道,“陛下萬萬不可有此等心思,陛下雖是真龍天子,可以吃五谷雜糧,著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
還請陛下再給微臣一點時日,微臣一定治好陛下的頭疾。”
皇帝擰著眉心說道,“國師的醫術可謂天下杏林榜首,若國師都束手無策拿證,恐怕朕是真的命休矣!”
國師先是不說話,微微搖頭,像是有什么問題想不通最后才說;“其實微臣的藥方的確沒錯,可是為何就是無法根治陛下的頭疾,對此微臣要比陛下更加的心急如焚。
那藥丸的房子原是微臣當初從楚國帶來的,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先師以逝,微臣再也找不到個可以切磋的人了。”
聞言,皇帝也是感到一陣胸悶氣短,如此也就是說他這頭疼一時還沒辦法治了,
一國之君要什么沒有,偏偏卻拿這頭疾無可奈何,
“陛下,臣聽聞璃珠皇貴妃身邊的有一女醫,醫術了得,乃楚國人,還被您親封了蘭陵縣主...”國師從旁提醒他。
皇帝這才猛然想起那日在皇后壽宴上一舞艷驚四座的少女,悵然的點點頭;“朕記起來了,是有這么個人。”
國師又道;“陛下,微臣想借這位蘭陵縣主一用,與其探討一下藥方。”
“準了!”皇帝幾乎想也不想就允準了,說白了,現在只要能有什么法子可以治好他的頭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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